“白露。”
女人回答。
白露。
这个名字让林深感到一阵莫名的熟悉。
他总觉得，这个名字与某个重要的东西有关联，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你觉得这天气正常吗？”
林深指了指天空。
白露抬头看向天际，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异常。
所有数据都显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
但这……就是发生了。”
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我最近总觉得……很多事情不对劲。
我好像经历过很多不同的人生，但每次醒来，那些记忆就像被橡皮擦擦掉了一样，只剩下一些零星的片段。”
“记忆覆盖？”
林深心中一动。
他回想起自己在《红绣鞋疑案》中的经历，以及那强烈的违和感。
如果每次剧本都是一次完整的人生体验，那为什么白露会保留上一个剧本的模糊记忆？
“你也觉得记忆不对劲吗？”
白露看向他，眼神里充满了渴望得到解答的困惑。
林深没有直接回答，他试探性地问：“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世界……有点像个游戏？”
白露的身体微微一僵，她盯着林深，眼中带着难以置信。
“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知道。
我只是猜的。”
林深心里已经有了某种猜测，但他需要更多的证据。
“我怀疑，我们经历的这些剧本，可能并不是单纯的体验，而是……某种改造。”
“改造？”
“对。
记忆改造。”
林深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我怀疑，这个系统每次都会抽取真实人类的记忆，然后将我们投入其中，扮演其中的角色。
而系统的目的是……改造我们的意识。”
白露脸色苍白，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记忆…改造？
那我们是什么？
是真实的人类，还是…系统里的数据？”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周围出现了更多的异常现象。
一些 NPC 的眼神变得茫然，他们开始重复着一些毫无意义的话语，甚至做出一些与剧本设定完全无关的行为。
一个原本应该负责维修设备的工程师，突然抱着一块石头，嘴里念念有词：“我的花，我的花……”一个负责物资分配的管理者，突然对着空气鞠躬，嘴里说着：“爷，买朵花吧……”他们都出现了认知混乱的症状，口中喃喃自语的内容，似乎与之前的剧本有关。
白露看着这些疯疯癫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