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地絮絮叨叨着。
卢修斯故作无力地靠在她怀里,弱弱道:“我没什么事,只是看着吓人而已,你别担心。”
“再说了,那两位先生还受着伤呢,你担心他们吗?”
沈栖夏头也没回,紧紧地揽着他,“我只关心你,你管这些不重要的人做什么!”
他们上了车,急匆匆地去了医院。
程宴西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心里一阵绞痛。
他知道,他们这是在报复他曾经为了苏听晚抛下她。
可这种事情落在他身上,他才真正体会到那种绝望的痛苦。
中年“程宴西”也痛彻心扉。
他还是第一次亲身体会这种被抛下的滋味。
一点都不好受。
他们强忍着心里的痛苦,默默地跟去了医院。
医院的病房里,沈栖夏一脸心疼地轻触着卢修斯身上的伤,埋怨道:“你怎么那么傻啊,演演戏就算了,为什么真要弄得一身伤,不知道我会心疼吗?”
听见这话,两个程宴西才明白,原来刚才沈栖夏一直都明白,卢修斯是在演戏,身上的伤也并没有那么严重。
可她还是真的心疼了,甚至不在意他们两个身上被打出来多少伤。
不被爱的人,待遇就是这么差 。
这么想着,他们身上的伤也开始剧烈作痛了。
而房间里的沈栖夏眼里只有卢修斯一个人。
卢修斯挑衅地看了门外两人一眼,将她揽入怀中,宠溺地吻了吻她。
“我对不起,下次我保证绝不会再让自己受这么多伤了,绝对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沈栖夏轻瞪了他一眼,“你还敢有下次?”
“不敢了,不敢了!”
卢修斯浅笑着双手举起投降,还追着她吻。
两人吻得不断深入,门口的两人浑身写满了落寞。
他们没有再看下去,只默默地离开了。
一直到婚礼那天,两个程宴西都没有再出现在沈栖夏和卢修斯面前。
他们只默默地跟在沈栖夏身后,静静地看着她和卢修斯幸福的样子。
两人感情真的很好,同频到一个眼神就能理解彼此的意思,偶尔的争吵只会让他们感情更加浓烈。
甚至两人还黏糊得厉害,恨不得时时刻刻都不分开。
这是从前的程宴西和沈栖夏从未体会过的。
在他面前,一直都是她主动,单方面的说话、单方面的约会、单方面的一切……或许,他们是真的不合适她。
两个程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