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的,是陛下说我必须参加……”顾时御冷冷打断我:“为什么还来这,你是不是还想害沈悦?”
我拼命摇头,紧张得掉泪。
“不是,我不是。”
我知道姐姐特别优秀。
而我就如杂草,因而我从未想要同她争抢什么。
但母亲说,我曾在宴会上让姐姐丢过脸。
有人说,我跟姐姐容貌接近,但气质截然不同。
姐姐高洁清冷。
而我古灵精怪。
说我写的诗不比姐姐差。
所以宴会上出了变故,姐姐的诗被说是生搬硬造。
最后,我也连带着被嘲笑。
但是姐姐此后没了脸面。
所以她恨我,恨我不小心拿错了她的作品,见不得她好。
无论我作何解释,就是没人愿意相信我。
那天,我并非是想让姐姐丢脸,只是想见证她大放异彩。
我讨好所有人,才得到那么一个呈作品的机会。
没想到,弄巧成拙。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他们都笃定我就是有意的。
那段被所有人针对的日子,全家都无视冷漠我。
是那样的难受。
就似一场噩梦。
我再也不想要经历了。
“侯爷,我真的不是……求你饶了我。”
我跪在地上,头深深埋着。
他的脚碾在我的手背上,语气是那么的冰。
“沈岁,你还要装,你根本就没失去记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到这来的,是陛下要求……”我断断续续地说着。
我的记忆出了问题。
有好多的事我都不记得了。
顾时御落在我身上的目光,就像看阴沟里的老鼠。
我下意识就觉得,自己好犯贱。
真的做了什么对不起人的事。
“是吗,那你完全可以称病不来。”
顾时御薄凉地嘲讽。
我啜泣起来。
“侯爷和姐姐,我觉得他们说得对,你们确实很般配。”
顾时御碾着我手背的脚顿住了。
“你说什么?”
他幽骇的眸光,好似轻颤了一下。
07被打了十大板,丢出马场的我。
一瘸一拐地走回府,却被下人赶了出来。
我在街上游荡。
如果姐姐原谅了我,我是不是可以回到府中?
母亲也许只是太生气了,或许过几日就好了。
我靠捡拾菜叶为生几日后,趁着丫鬟出门买菜的间隙,从后门进到了府里。
我站在一棵高大茂盛地榆树后,被院子里的红红灯笼晃了眼。
亭子里,欢声笑语不断。
母亲正与姐姐欣赏着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