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潮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女上司太媚男,我揭发了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饭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编辑部的主编,对男下属和女下属截然不同。男下属请几天假,主编睁只眼闭只眼。女下属就不一样了。哪怕请半天假,也会说你不把工作当回事,不好好干就滚蛋。有一次,我发高烧跟主编请假。主编说:“发个烧也请假?国外烧四十度医生都不给开药,让多喝水自愈,单位又不是没水!”1主编说完,手指抓住鼠标,悠闲地看网上的娱乐新闻,再不搭理我。我头昏脑胀,走起路来脚像踩在棉花上。“头儿,我真的很难受,撑不住了!”我说到这里,开始剧烈地咳嗽。主编把手里的鼠标往桌子上猛地一摔。“叶晚晚,你有点眼色好不好,我正忙着。感冒发烧多大个事?谁没有过,又死不了人!我被她吵得头有些蒙。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主编斜睨我一眼:“你们女编辑都这毛病,一个个都矫情得很,一点儿小...
《女上司太媚男,我揭发了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们编辑部的主编,对男下属和女下属截然不同。
男下属请几天假,主编睁只眼闭只眼。
女下属就不一样了。
哪怕请半天假,也会说你不把工作当回事,不好好干就滚蛋。
有一次,我发高烧跟主编请假。
主编说:“发个烧也请假?
国外烧四十度医生都不给开药,让多喝水自愈,单位又不是没水!”
1主编说完,手指抓住鼠标,悠闲地看网上的娱乐新闻,再不搭理我。
我头昏脑胀,走起路来脚像踩在棉花上。
“头儿,我真的很难受,撑不住了!”
我说到这里,开始剧烈地咳嗽。
主编把手里的鼠标往桌子上猛地一摔。
“叶晚晚,你有点眼色好不好,我正忙着。
感冒发烧多大个事?
谁没有过,又死不了人!
我被她吵得头有些蒙。
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
主编斜睨我一眼:“你们女编辑都这毛病,一个个都矫情得很,一点儿小病小痛就请假。”
“眼里还有没有工作?
再这样下去,一个个都给我滚蛋!”
看着她那张布满雀斑的刻薄的脸。
我突然想起来,办公室的一个女同事曾对我说过。
女编辑请假,主编是绝对不会批的,除非死在她面前。
有次她小产了,主编对她一番冷嘲热讽后,让她第二天去办公室。
女同事以为她大发慈悲,给她批几天假。
不料主编大骂她一顿。
“我最讨厌女编辑用流产这种事作幌子请假。”
“不知道采取措施吗?
又不是没卖TT的。
一个个都流产请假了,谁来干活儿?
杂志社是你家开的吗?”
女同事气得直掉眼泪。
主编还在那里口吐芬芳:“哭什么哭?
好好跟那些男同事学学,别那么矫情!”
“流个产又不是生孩子,有那么严重吗?”
无奈之下,女同事从第二天就开始上班。
后来,有人问女同事,你怎么不问问主编,她生完孩子第二天是不是也得来上班?
给大家做个好榜样?
女同事吐吐舌头:“那不正揭了她的伤疤吗?
我可不敢那样质问她,除非我不想在杂志社混了。”
女同事说的是事实。
主编39岁了,结过两次婚,现在单身,没有孩子。
平时最看不惯女同事们谈论老公和孩子之类的话题。
私下里,我们几个女编辑都称她更年期综合症。
我感到头晕目眩,嗓子疼得像刀
割,只好再次恳求主编。
“头儿,我真的很难受,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看看我刚量的体温。”
我把一支体温计举到她眼前。
“少跟我来这一套!
别以为你说烧四十度就可以蒙混过关。
谁知道上面的度数是不是真的!
我堂堂一个主编,管着编辑部十几号人,今天你请假,明天她请假。
一个个都不来上班了,到时候怎么交稿?
最后挨批的还不是我?”
“后天就交稿了,赶紧回办公室准备去!
别拖拖拉拉的。”
“对了,上期你编的稿有一个错别字,这期再出现这种情况,一个错别字扣一千块。”
我上期编的稿有一个错别字?
我纳闷:我怎么不知道。
肯定是这个更年期综合症记错了。
我顾不上什么错别字了,只想她赶紧给我批假。
我厚着脸皮说:“头儿,你放心,这期稿件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就交。”
“别敷衍我,我最讨厌你们女编辑耍心眼!
回去再好好改改,看看有没有错别字。”
我真想把手里的体温计狠狠插进她的鼻孔,让她尝尝水银的气味。
这时,有人敲门。
“进来!”
“头儿,批三天假呗!”
2我和主编同时回头看。
是男编辑张潮。
他径直走到主编跟前,把假条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嬉皮笑脸地说:“头儿,批一下呗,颈椎痛,想休息休息。”
他说着,故意左右扭了扭脖子。
我以为主编会像对待我一样不耐烦地骂人。
毕竟,作为编辑,颈椎痛算得上职业病了。
编辑部哪个编辑颈椎没痛过?
就连我也经常颈椎痛。
不料她却换了一副雨后天晴的面孔:“帅哥,两天还不够?
”张潮撒娇:“哎哟!
两天人家还没休整过来呢,到时候头都支梭不起来,还怎么为杂志社服务!”
主编亲昵地用手扒拉着张潮胸口的领带。
“领带不错嘛!
新买的?
颜色跟你的衣服很搭。
”张潮带着几分得意:“那是,我的眼光差不了!”
“要不再多给你批两天,一个星期,总能休息好吧?”
“谢谢头儿!
你真是太好了!
遇到你这样的上司,我真是三生有幸!”
张潮边夸边轻轻捻掉主编胳臂上沾着的一小块碎纸片。
主编 “扑哧”一声笑了,露出粉色的牙龈:“就你嘴甜!”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
同样
是编辑,为啥张潮请假这么容易?
像玩儿一样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而我却难于上青天?
主编甚至都没有对他提起后天交稿的事。
难道他不用交稿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
陡然抬高声音喊出声来:“凭什么他可以请假,我不可以?
这不公平!”
主编的办公室和我们编辑室正好门对门。
几个同事同时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看向这边。
主编的脸一阴:“吼啥吼!
人家是颈椎病,编稿子累的。
你是普通感冒,能和人家比吗?”
“刚才还说自己多难受呢,难受还这么有劲?
我看你一点儿事都没有。
去去去!
赶紧回去编稿子。”
“最烦你们这些女编辑,天天没事找事,一点小病小痛都要请假,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凭什么惯着你!”
又一阵晕眩袭来,我差点摔倒。
我赶紧用手扶住墙。
主编斜眼瞪着我:“你就使劲装吧,以为你装得走不了路了要死了我就心软了?”
“人都吃五谷杂粮,谁还没个头痛脑热的时候?
你那点小把戏真让我恶心!”
见我把头靠在墙上,老铁杜小雨走进来劝主编。
“头儿,叶晚晚她真的发烧了,而且是高烧。
成年人不耐烧,你没听她说话都变音了吗?”
杜小雨说着,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她额头好烫。
不信你摸摸!
医生让她赶紧……”主编打断杜小雨的话:“杜小雨,你上个月上稿量有些少,还不努力,不想混了是吧?”
她突然“呼啦”一声拉开抽屉,拿出一盒药扔过来,冷冰冰地说:“不就是发烧吗?
吃一片药就退了。”
“少废话!
都回去编稿吧!”
杜小雨替我捡起药,是一盒清热颗粒。
主编还在不停地嘟哝:“以后招人,再也不招女的,一个个都是事精。”
“感个冒都要请假,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我这才恍然明白,主编是否批假,不是看你的病情,而是看你是男是女。
男编辑颈椎痛都能回家休息。
女编辑小产了或发高烧了,都得上班。
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工作。
说到底,她就是偏心男的,媚男厌女。
我懒得再跟她辩解。
反正我要马上去医院看病,即便她不批假我也得去。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主编面前,把手里的请假条猛地往桌子上一拍。
“这是我的请
假条,现在我要去医院看病。”
说完径直走出主编办公室。
身后传来主编的咆哮:“叶晚晚,你反了天了。”
“一个小小的编辑,敢跟我叫板!
信不信?
我分分钟就告到领导那里。”
3告就告吧。
高烧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的命比工作更重要。
我刚从办公楼上下来,手机响了。
是办公室的王主任。
“叶晚晚,听说你上班早退,这个月的全勤奖不要了?”
“按照我们杂志社的规定,员工请假必须先由相关部门负责人签字,然后把假条交到办公室备份,二者缺一不可。”
“今儿个你要是不请假就走了,下周一你的名字就会出现在杂志社宣传栏上。”
都说官官相护,我知道王主任和主编平时走得很近。
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
“叶晚晚,你说话呀!”
王主任在电话里催促。
我嗓子发烧火燎地痛,我特么说不出话来了。
下一秒,我听见空中“哗拉”一声响。
楼上的某个办公室窗户被拉开。
王主任从三楼的窗户探出头来冲我喊:“叶晚晚,你都没有给我假条,你不能走。”
她的声音像鞭炮,震得我耳朵“轰”的一声响。
我感到头更晕了,险些一跟头栽到地上。
这时,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
是主编。
“叶晚晚,你请假手续都没办完就想溜?
现在工作不好找,你就不怕被炒?”
“跟我装个啥,把刚才拍桌子的劲头拿出来呀。
给我回去编稿子!”
这时,远远看着我们的门卫大爷有些看不下去了。
走过来劝主编:“我看这小妮脸白得厉害,八成是生病了,让她赶紧去看看吧。
咱单位没规定生病不让看病吧?”
主编生气地怼他:“你一个看大门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多嘴多舌,滚一边去。”
“她感个冒发个热就请假,大家都像她这样,我这主编还咋当?”
大爷气得顿时涨红了脸:“呸,主编怎么了?
主编也不能没有一点儿人性。”
主编不屑地瞪他一眼,正要骂人。
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的男朋友。
4.我把手机递给主编:“头儿,你不是不相信我吗,让我男朋友跟你说吧。”
主编一脸不屑地拒绝:“叶晚晚,你有个男朋友了不起是吧?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演双簧戏?”
我没有理会她,直接按了
免提。
电话里传来我男朋友乔悦的声音:“主编你好!
晚晚得住院,麻烦你批个假,大概得四天时间。”
主编狠狠瞪着我:“你可真敢请,发个烧请四天假。
这几天正赶上交稿你不知道?”
“况且,四天我也批不了,你得找总编。
我只有批一天假的权力。
多一分钟我都批不了。”
切,她不是给张潮批了三天吗?
乔悦好言好语:“不好意思啊主编,您能不能跟总编说一下,我们先住院看病,回头病好了再补请假流程,可以吗?
”主编阴沉着脸:“这不是先斩后奏吗?
我又不是总编,我可做不了这个主。
你该找谁找谁去。”
乔悦还在恳求:“主编,还麻烦您通融一下。
我想总编也是人,也不会在这种事上麻烦下属。
毕竟,每个人都会生病的。
晚晚的病实在不能拖。”
主编一脸不高兴。
乔悦又给主编说了几句好话,挂了电话。
我正要走,主编冷笑道:“叶晚晚,挺会演呀。
把演戏的精力花在工作上,年终你就是先进工作者了。”
我蒙了。
看着她那张刻薄的嘴脸,我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扇她几耳光。
“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平民百姓,身体就那么金贵?
一个发烧咳嗽,自己吃吃药不就好了,还用得着住院?医院的床位是留给那些得重病的人的,你又没大病去占人家床位干嘛!”
“我也咳嗽,每天还不是照样工作。”
主编说着,下意识地连咳两声。
我一时无言以对。
门卫大爷过来和稀泥:“赶紧让人家姑娘去看病吧,一会儿领导要来咱们这儿视察,撞上了就不好了。”
主编不屑地:“领导视察算个屁,我还是领导呢。”
她的目光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你那点小把戏我还看不出来?
在我面前耍花招,叶晚晚,你还嫩了点儿!”
我气笑了:“那怎样你才会相信我?”
“你男朋友不是说你要住院吗?
让你的主治医生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的病必须住院。”
她脑子灌大粪了吧!
医生那么忙,我跟人家非亲非故,看完病见上一面都难,我没本事找人家打电话。
我证明不了我自己,但我要让大家看看你就是个厌女欺女、专门为难女人的混账。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疯子一样径直冲单位大门口跑去。
边跑边喊:“救命!
我高烧40度。
我要烧死了。”
“医生让我赶紧住院,可宋飞故意刁难我,不给我批假。”
“凭什么男编辑可以请假,我女编辑就不能!”
“主编虐待女下属了!”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单位门口。
几位大领导模样的人从车上下来。
其中包括我们杂志社刚刚上任的新总编。
他们显然听到我的喊声,顿时都惊讶地朝这边看过来。
我看见总编脸色阴沉。
“宋飞,怎么回事?”
总编严厉地问主编。
我正凝神,想听主编怎么解释。
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咚”的一声,我栽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正打着点滴。
乔悦心疼地看着我:“晚晚,怎么不早点请假呀!
搞得体力不支,还晕倒了。”
“幸亏你主编热心,及时打了120,不然小命都差点保不住了。”
“等你好了,咱们一定请主编吃个饭,好好谢谢她。”
主编她热心?
她可真热心。
我告诉乔悦,正是因为主编不给我批假,拖延了好久,才导致我晕倒的。
接着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跟他说了。
乔悦脸色骤变:“她原来在装。
我还以为她帮了你的大忙呢!”
“特么我要举报她这个更年期综合症,我要让她主编的位子不保,让她下地狱!”
5.我在医院住了五天,才治好肺炎。
到了下周一,我去上班。
刚到办公室,就被告知总编找我。
我到了总编办公室,发现主编也在。
总编看看主编,又看看我。
“说说看,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天上级单位领导来视察工作,正好遇上你们在楼下闹,给杂志社声誉造成了恶劣的影响。”
主编恶人先告状。
“叶晚晚她一点小病就要请假,我没有批准,她就在楼下吆喝,弄得大家都没法工作。”
“整栋楼的人都站在窗户前看她表演。
领导,我觉得她不适合做编辑,更适合当演员。”
“现在纸媒发展艰难,咱们杂志社不缺人,要不,就让她去当演员呗。”
我顿时气红了眼。
开始滔滔不绝地对总编诉说起来。
说我被医生诊断出患了病毒性肺炎,特地来单位请假,结果主编不给我批假。
还骂我娇气事多。
说她给颈椎痛的男编辑一下子批了三天假。
说她不相信我,还要主
治医生给她打电话作证。
总编是个四十多年、正直善良的男人。
他脸上顿时流露出惊讶之色。
“宋飞,叶晚晚说的是真的?”
主编讪笑:“别听她瞎说,我那样做,还不是为她的工作考虑,为咱们杂志社的生存发展着想。”
“都上班了,还娇里娇气的,一点小病小痛就请假?
领导,你看她现在不是好好的,一点儿事也没有吗?”
我又一次被她气笑了。
我住了五天院,输了五天液,病治好了,她说我没事。
难道她巴不得我死了?
“领导,当下咱们杂志社要想发展,就得在员工管理上多下功夫。”
“叶晚晚她平时工作拖拉,不积极,我提醒她好好工作,还有错吗?”
我工作拖拉不积极?
宋飞你脑子被大粪浇过吧?
我工作业绩在编辑部稳居第一,每个月的优稿评比中,我采访及编辑的优稿都是杂志社最多的。
“现在纸媒发展不易,大家再不齐心协力地努力,就要丢饭碗了不是?”
主编还一个劲儿地对着总编唱高调儿,听得我头皮发麻。
我实在忍不住了。
“头儿,我的工作做得怎么样,我想总编已经有所了解。”
“我高烧四十度你不给我批假是为了我的工作,为了杂志社的发展。”
“那你给男编辑批假那么快,是不想让他好好工作吗?”
“张潮他是晚上加班加点编稿,累得颈椎都痛了,你是小小的感冒发烧,我当然要区别对待。”
话音刚落,主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冲总编抛了一个媚眼作为补救。
但总编根本没有看她。
他坐在那里沉思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突然站起来,指着主编的鼻子骂:“颈椎痛你批假,病毒性肺炎你不批,宋飞,你作为主编,你没道理!”
“咱们杂志社向来主张以人为本,万一小叶她身体出个问题,你担得了这个责吗?”
主编赶紧谄媚地走到总编跟前,用手抚着他的肩,领导,消消气,我……总编一把甩掉她的手。
“宋飞,你知道不知道,这次后果很严重?”
“当时是咱们上级单位的领导陪着市委的领导来做文明单位的视察,现在,咱们文明单位泡汤了。”
“真不知道上一届领导怎么会提你这样的人当主编。
连下属请个病假都要故意刁难。”
宋飞赶紧辩解
:“领导,我没有故意刁难她。
当时我以为她就是感冒发烧,吃点药就好了。
你问问她,我还关心她来着,把自己的药拿出来给了她。”
“你没有故意刁难?
那你为啥给男编辑批假,不给女编辑批假?”
“你自己不也是女员工,上个月你结膜炎,我不也给你批了假。
在我们杂志视,女员工和男员工享有同样的待遇。”
主编听了赶紧解释,说医生让她三天内都要闭眼休息。
“不就是结膜炎吗?
又不会死,怎么这么娇气!”
我说。
这时,总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总编接了一个电话。
主编趁机狠狠瞪着我:“你还来劲儿了?
别以为领导替你说几句话,你就飞上天了,再怎么样,你不还在我手下,有你的苦头吃。”
她说完就想逃。
只听总编说:“慢着,宋飞。”
6“领导,怎么了?
还有事吗?”
主编停下来问。
“鉴于你近期的表现,现在我正式通知你。
你被杂志社撤下主编的位置。
赶紧收拾东西搬到编辑部,做回一名编辑。”
我和主编同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
还真不假。
“凭什么?
我又没犯过什么错。”
主编不服气地。
“你没犯错?
上周市里的领导来视察工作,你在楼下和下属大闹,这还不算吗?
你一个主编,像个泼妇,像什么话!”
“领导,都说官官相护,你怎么还护着下面的人……既然上面的领导把杂志社交给我,我就要先除掉一切不合理的东西。”
总编说到这里,打手势示意我出去。
接着怒声对主编说:“出去!
我要工作了!
”经过我的宣传,编辑部的人很快就知道了宋飞被辞去主编的消息。
办公室里瞬间炸了。
从来没有什么消息让大家如此兴奋。
这时,我终于从年长些的同事嘴里得知,宋飞当初并不是靠自己的实力上位。
当时她在众编辑里,工作能力并不出色,但因为她是上任总编的小姨子,靠着亲姐夫的庇荫,才当上了主编。
女同事们无论年龄大些的,还是年轻的,对她的媚男厌女向来都极度厌恶,但大多都敢怒不敢言。
现在她落马,女同事们都齐声欢呼。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宋飞灰溜溜地搬着东西进编辑部,坐在靠门那个一直空着的工位上。
她还没把
电脑放下来,啪的一声,鼠标掉在地上。
没有一个女同事去给她帮忙。
就连她以前极尽媚的男编辑,也躲得远远的。
大家看笑话一样看着她一个人忙来忙去,不时有人说着风凉话。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宋飞显然嗅到了这种气味。
她用那双习惯了瞪人的眼睛恶狠狠地扫视着每一个人。
“啪”,一叠资料重重地摔在我面前,锋利的纸张差点刮伤我的脸。
“叶晚晚,谁告诉你我不是主编了?
我不过换个办公室,以监督你们干活。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脸皮真比城墙还厚。
宋飞咬牙切齿地点着平日里和她唱反调的几个女编辑的名字。
“叶晚晚,不信走着瞧,主编的位置还是我的。
谁也抢不走。
等我复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杜小雨,不要太得意,领导只不过让我暂时回来几天,还会把我提上去的。
你永远只配在我手下干活。”
“金可可,别笑得太早,等我再成为你的上司,有你哭的日子。”
这时,楼上有人通知:都去会议室开全体大会。
7.台上,总编面向大家。
“现在,我郑重宣布,免去宋飞主编的职务。”
全场哗然。
编辑部几个女编辑相视而笑。
真是大快人心。
“总编威武!
我们好爱你!”
有个女编辑悄悄说,还做了个比心的动作。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总编喝了两口茶后,又接着宣布。
“经杂志社领导商议,决定任命叶晚晚为编辑部主编。”
会场立马响起掌声。
“太好了!
太好了!”
“早就该换换新鲜血液了!”
“对对对,某些人媚男厌女,根本就不配当主编!”
宋飞狠狠朝蛐蛐她的女编辑瞪了一眼,还踢了金可可一脚。
“哎哟!
总编免你职你踢我干嘛呀!”
金可可也还了她一脚。
三分钟后,总编宣布散会。
金可可看向宋飞,阴阳怪气地:“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去跟总编求求情?
有本事赶紧去抱总编大腿,把主编的位子从叶晚晚那里抢回来呀。”
宋飞气得直瞪眼,“你什么意思?”
金可可:“你才高八斗,主编的位子非你莫属的意思。”
宋飞咬牙切齿:“金可可,你等着!
看我怎么治你!”
金可可朝她做个鬼脸:“来吧,随时奉陪,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以为你
还能管着我吗?
呸!”
女编辑们都激动万分。
这时,我起身去茶水间接水。
“叶主编,小心!”
转头看到宋飞手里端着杯子,正往我身上泼水。
在同事们的尖叫声中,一道身影及时挡在我面前。
是张潮。
热水泼在了他的后背上,衣服湿了一片。
宋飞冷嘲热讽:“站队站得可真快,上赶着英雄救美。
就不怕站错队?”
张潮斜视着她:“怎么?
生气了?
我曾经的主编大人,你自己不也一样。”
“在主编位子上时,狗仗人势,杀伐果断,现在落魄了,手里没有了那二两权力,就开始胡搅蛮缠。”
大家都没想到,曾经被宋飞偏爱的张潮,竟开始和她对着干。
“说得好!”
“啪啪啪。”
有人带头鼓起了掌。
女编辑们都跟着鼓起掌来。
宋飞显然没想到张潮这么快就和她翻脸。
她恼羞成怒,指着张潮的鼻子骂:“张潮,少在这儿放屁,你一个吊儿郎当的屌丝,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她说着,将手里的玻璃杯狠狠朝张潮扔去。
张潮夺过玻璃杯,叭地扔在宋飞脚上。
杯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脚上。
宋飞疼得龇牙咧嘴。
冲上去就要扇张潮耳光。
张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打人?
别忘了,你已经不是什么主编了,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挺你吗?”
“现在你什么都不是,凭什么!
你给我一耳光,我会打得你半身不遂,信不信?”
宋飞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
8我就这样代替宋飞,成为编辑部的主编。
搬到了她坐过的那间门上写着“编辑部主任”的办公室。
我任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宋飞。
宋飞上班途中骑电动车,脚撞在石墩上,脚趾骨折。
要找我请假。
我说,“小小的骨折而已,而且是在脚趾上,无关紧要。”
“现在纸媒生存不容易,所有员工都该齐心协力,为杂志社尽一份力。”
宋飞跟我卖惨:“我的脚走路真的好疼,你就让我休息两天吧,就两天行吗?
求求你了!”
我头都不抬:“你说过,主编只有批一天假的权力,多一分钟都不行。
你去找总编吧。”
“总编出去开会了,我怎么找?”
“打电话呗。”
“我可不敢。
晚晚,以前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对你。
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吧?”
“我这叫以其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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