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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上司太媚男,我揭发了她结局+番外小说

白饭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编辑部的主编,对男下属和女下属截然不同。男下属请几天假,主编睁只眼闭只眼。女下属就不一样了。哪怕请半天假,也会说你不把工作当回事,不好好干就滚蛋。有一次,我发高烧跟主编请假。主编说:“发个烧也请假?国外烧四十度医生都不给开药,让多喝水自愈,单位又不是没水!”1主编说完,手指抓住鼠标,悠闲地看网上的娱乐新闻,再不搭理我。我头昏脑胀,走起路来脚像踩在棉花上。“头儿,我真的很难受,撑不住了!”我说到这里,开始剧烈地咳嗽。主编把手里的鼠标往桌子上猛地一摔。“叶晚晚,你有点眼色好不好,我正忙着。感冒发烧多大个事?谁没有过,又死不了人!我被她吵得头有些蒙。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主编斜睨我一眼:“你们女编辑都这毛病,一个个都矫情得很,一点儿小...

主角:张潮热门   更新:2025-05-20 22: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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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潮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女上司太媚男,我揭发了她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白饭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编辑部的主编,对男下属和女下属截然不同。男下属请几天假,主编睁只眼闭只眼。女下属就不一样了。哪怕请半天假,也会说你不把工作当回事,不好好干就滚蛋。有一次,我发高烧跟主编请假。主编说:“发个烧也请假?国外烧四十度医生都不给开药,让多喝水自愈,单位又不是没水!”1主编说完,手指抓住鼠标,悠闲地看网上的娱乐新闻,再不搭理我。我头昏脑胀,走起路来脚像踩在棉花上。“头儿,我真的很难受,撑不住了!”我说到这里,开始剧烈地咳嗽。主编把手里的鼠标往桌子上猛地一摔。“叶晚晚,你有点眼色好不好,我正忙着。感冒发烧多大个事?谁没有过,又死不了人!我被她吵得头有些蒙。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主编斜睨我一眼:“你们女编辑都这毛病,一个个都矫情得很,一点儿小...

《女上司太媚男,我揭发了她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我们编辑部的主编,对男下属和女下属截然不同。

男下属请几天假,主编睁只眼闭只眼。

女下属就不一样了。

哪怕请半天假,也会说你不把工作当回事,不好好干就滚蛋。

有一次,我发高烧跟主编请假。

主编说:“发个烧也请假?

国外烧四十度医生都不给开药,让多喝水自愈,单位又不是没水!”

1主编说完,手指抓住鼠标,悠闲地看网上的娱乐新闻,再不搭理我。

我头昏脑胀,走起路来脚像踩在棉花上。

“头儿,我真的很难受,撑不住了!”

我说到这里,开始剧烈地咳嗽。

主编把手里的鼠标往桌子上猛地一摔。

“叶晚晚,你有点眼色好不好,我正忙着。

感冒发烧多大个事?

谁没有过,又死不了人!

我被她吵得头有些蒙。

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她。

主编斜睨我一眼:“你们女编辑都这毛病,一个个都矫情得很,一点儿小病小痛就请假。”

“眼里还有没有工作?

再这样下去,一个个都给我滚蛋!”

看着她那张布满雀斑的刻薄的脸。

我突然想起来,办公室的一个女同事曾对我说过。

女编辑请假,主编是绝对不会批的,除非死在她面前。

有次她小产了,主编对她一番冷嘲热讽后,让她第二天去办公室。

女同事以为她大发慈悲,给她批几天假。

不料主编大骂她一顿。

“我最讨厌女编辑用流产这种事作幌子请假。”

“不知道采取措施吗?

又不是没卖TT的。

一个个都流产请假了,谁来干活儿?

杂志社是你家开的吗?”

女同事气得直掉眼泪。

主编还在那里口吐芬芳:“哭什么哭?

好好跟那些男同事学学,别那么矫情!”

“流个产又不是生孩子,有那么严重吗?”

无奈之下,女同事从第二天就开始上班。

后来,有人问女同事,你怎么不问问主编,她生完孩子第二天是不是也得来上班?

给大家做个好榜样?

女同事吐吐舌头:“那不正揭了她的伤疤吗?

我可不敢那样质问她,除非我不想在杂志社混了。”

女同事说的是事实。

主编39岁了,结过两次婚,现在单身,没有孩子。

平时最看不惯女同事们谈论老公和孩子之类的话题。

私下里,我们几个女编辑都称她更年期综合症。

我感到头晕目眩,嗓子疼得像刀
割,只好再次恳求主编。

“头儿,我真的很难受,你要是不相信,可以看看我刚量的体温。”

我把一支体温计举到她眼前。

“少跟我来这一套!

别以为你说烧四十度就可以蒙混过关。

谁知道上面的度数是不是真的!

我堂堂一个主编,管着编辑部十几号人,今天你请假,明天她请假。

一个个都不来上班了,到时候怎么交稿?

最后挨批的还不是我?”

“后天就交稿了,赶紧回办公室准备去!

别拖拖拉拉的。”

“对了,上期你编的稿有一个错别字,这期再出现这种情况,一个错别字扣一千块。”

我上期编的稿有一个错别字?

我纳闷:我怎么不知道。

肯定是这个更年期综合症记错了。

我顾不上什么错别字了,只想她赶紧给我批假。

我厚着脸皮说:“头儿,你放心,这期稿件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会儿就交。”

“别敷衍我,我最讨厌你们女编辑耍心眼!

回去再好好改改,看看有没有错别字。”

我真想把手里的体温计狠狠插进她的鼻孔,让她尝尝水银的气味。

这时,有人敲门。

“进来!”

“头儿,批三天假呗!”

2我和主编同时回头看。

是男编辑张潮。

他径直走到主编跟前,把假条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

嬉皮笑脸地说:“头儿,批一下呗,颈椎痛,想休息休息。”

他说着,故意左右扭了扭脖子。

我以为主编会像对待我一样不耐烦地骂人。

毕竟,作为编辑,颈椎痛算得上职业病了。

编辑部哪个编辑颈椎没痛过?

就连我也经常颈椎痛。

不料她却换了一副雨后天晴的面孔:“帅哥,两天还不够?

”张潮撒娇:“哎哟!

两天人家还没休整过来呢,到时候头都支梭不起来,还怎么为杂志社服务!”

主编亲昵地用手扒拉着张潮胸口的领带。

“领带不错嘛!

新买的?

颜色跟你的衣服很搭。

”张潮带着几分得意:“那是,我的眼光差不了!”

“要不再多给你批两天,一个星期,总能休息好吧?”

“谢谢头儿!

你真是太好了!

遇到你这样的上司,我真是三生有幸!”

张潮边夸边轻轻捻掉主编胳臂上沾着的一小块碎纸片。

主编 “扑哧”一声笑了,露出粉色的牙龈:“就你嘴甜!”

我一脸懵逼地看着他们。

同样
是编辑,为啥张潮请假这么容易?

像玩儿一样轻轻松松就搞定了。

而我却难于上青天?

主编甚至都没有对他提起后天交稿的事。

难道他不用交稿吗?

我再也忍不住了。

陡然抬高声音喊出声来:“凭什么他可以请假,我不可以?

这不公平!”

主编的办公室和我们编辑室正好门对门。

几个同事同时从电脑前抬起头来看向这边。

主编的脸一阴:“吼啥吼!

人家是颈椎病,编稿子累的。

你是普通感冒,能和人家比吗?”

“刚才还说自己多难受呢,难受还这么有劲?

我看你一点儿事都没有。

去去去!

赶紧回去编稿子。”

“最烦你们这些女编辑,天天没事找事,一点小病小痛都要请假,我又不是你男朋友,凭什么惯着你!”

又一阵晕眩袭来,我差点摔倒。

我赶紧用手扶住墙。

主编斜眼瞪着我:“你就使劲装吧,以为你装得走不了路了要死了我就心软了?”

“人都吃五谷杂粮,谁还没个头痛脑热的时候?

你那点小把戏真让我恶心!”

见我把头靠在墙上,老铁杜小雨走进来劝主编。

“头儿,叶晚晚她真的发烧了,而且是高烧。

成年人不耐烧,你没听她说话都变音了吗?”

杜小雨说着,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她额头好烫。

不信你摸摸!

医生让她赶紧……”主编打断杜小雨的话:“杜小雨,你上个月上稿量有些少,还不努力,不想混了是吧?”

她突然“呼啦”一声拉开抽屉,拿出一盒药扔过来,冷冰冰地说:“不就是发烧吗?

吃一片药就退了。”

“少废话!

都回去编稿吧!”

杜小雨替我捡起药,是一盒清热颗粒。

主编还在不停地嘟哝:“以后招人,再也不招女的,一个个都是事精。”

“感个冒都要请假,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

我这才恍然明白,主编是否批假,不是看你的病情,而是看你是男是女。

男编辑颈椎痛都能回家休息。

女编辑小产了或发高烧了,都得上班。

还美其名曰是为了工作。

说到底,她就是偏心男的,媚男厌女。

我懒得再跟她辩解。

反正我要马上去医院看病,即便她不批假我也得去。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主编面前,把手里的请假条猛地往桌子上一拍。

“这是我的请
假条,现在我要去医院看病。”

说完径直走出主编办公室。

身后传来主编的咆哮:“叶晚晚,你反了天了。”

“一个小小的编辑,敢跟我叫板!

信不信?

我分分钟就告到领导那里。”

3告就告吧。

高烧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我的命比工作更重要。

我刚从办公楼上下来,手机响了。

是办公室的王主任。

“叶晚晚,听说你上班早退,这个月的全勤奖不要了?”

“按照我们杂志社的规定,员工请假必须先由相关部门负责人签字,然后把假条交到办公室备份,二者缺一不可。”

“今儿个你要是不请假就走了,下周一你的名字就会出现在杂志社宣传栏上。”

都说官官相护,我知道王主任和主编平时走得很近。

现在我说什么都没用。

“叶晚晚,你说话呀!”

王主任在电话里催促。

我嗓子发烧火燎地痛,我特么说不出话来了。

下一秒,我听见空中“哗拉”一声响。

楼上的某个办公室窗户被拉开。

王主任从三楼的窗户探出头来冲我喊:“叶晚晚,你都没有给我假条,你不能走。”

她的声音像鞭炮,震得我耳朵“轰”的一声响。

我感到头更晕了,险些一跟头栽到地上。

这时,身后突然伸过来一只手,一把抓住了我。

是主编。

“叶晚晚,你请假手续都没办完就想溜?

现在工作不好找,你就不怕被炒?”

“跟我装个啥,把刚才拍桌子的劲头拿出来呀。

给我回去编稿子!”

这时,远远看着我们的门卫大爷有些看不下去了。

走过来劝主编:“我看这小妮脸白得厉害,八成是生病了,让她赶紧去看看吧。

咱单位没规定生病不让看病吧?”

主编生气地怼他:“你一个看大门的,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多嘴多舌,滚一边去。”

“她感个冒发个热就请假,大家都像她这样,我这主编还咋当?”

大爷气得顿时涨红了脸:“呸,主编怎么了?

主编也不能没有一点儿人性。”

主编不屑地瞪他一眼,正要骂人。

我的手机响了。

是我的男朋友。

4.我把手机递给主编:“头儿,你不是不相信我吗,让我男朋友跟你说吧。”

主编一脸不屑地拒绝:“叶晚晚,你有个男朋友了不起是吧?

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在演双簧戏?”

我没有理会她,直接按了
免提。

电话里传来我男朋友乔悦的声音:“主编你好!

晚晚得住院,麻烦你批个假,大概得四天时间。”

主编狠狠瞪着我:“你可真敢请,发个烧请四天假。

这几天正赶上交稿你不知道?”

“况且,四天我也批不了,你得找总编。

我只有批一天假的权力。

多一分钟我都批不了。”

切,她不是给张潮批了三天吗?

乔悦好言好语:“不好意思啊主编,您能不能跟总编说一下,我们先住院看病,回头病好了再补请假流程,可以吗?

”主编阴沉着脸:“这不是先斩后奏吗?

我又不是总编,我可做不了这个主。

你该找谁找谁去。”

乔悦还在恳求:“主编,还麻烦您通融一下。

我想总编也是人,也不会在这种事上麻烦下属。

毕竟,每个人都会生病的。

晚晚的病实在不能拖。”

主编一脸不高兴。

乔悦又给主编说了几句好话,挂了电话。

我正要走,主编冷笑道:“叶晚晚,挺会演呀。

把演戏的精力花在工作上,年终你就是先进工作者了。”

我蒙了。

看着她那张刻薄的嘴脸,我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扇她几耳光。

“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平民百姓,身体就那么金贵?

一个发烧咳嗽,自己吃吃药不就好了,还用得着住院?医院的床位是留给那些得重病的人的,你又没大病去占人家床位干嘛!”

“我也咳嗽,每天还不是照样工作。”

主编说着,下意识地连咳两声。

我一时无言以对。

门卫大爷过来和稀泥:“赶紧让人家姑娘去看病吧,一会儿领导要来咱们这儿视察,撞上了就不好了。”

主编不屑地:“领导视察算个屁,我还是领导呢。”

她的目光刀子一样落在我身上:“你那点小把戏我还看不出来?

在我面前耍花招,叶晚晚,你还嫩了点儿!”

我气笑了:“那怎样你才会相信我?”

“你男朋友不是说你要住院吗?

让你的主治医生给我打电话,告诉我你的病必须住院。”

她脑子灌大粪了吧!

医生那么忙,我跟人家非亲非故,看完病见上一面都难,我没本事找人家打电话。

我证明不了我自己,但我要让大家看看你就是个厌女欺女、专门为难女人的混账。

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疯子一样径直冲单位大门口跑去。


边跑边喊:“救命!

我高烧40度。

我要烧死了。”

“医生让我赶紧住院,可宋飞故意刁难我,不给我批假。”

“凭什么男编辑可以请假,我女编辑就不能!”

“主编虐待女下属了!”

这时,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单位门口。

几位大领导模样的人从车上下来。

其中包括我们杂志社刚刚上任的新总编。

他们显然听到我的喊声,顿时都惊讶地朝这边看过来。

我看见总编脸色阴沉。

“宋飞,怎么回事?”

总编严厉地问主编。

我正凝神,想听主编怎么解释。

突然感到眼前一黑,“咚”的一声,我栽倒在地上。

再醒来时,我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正打着点滴。

乔悦心疼地看着我:“晚晚,怎么不早点请假呀!

搞得体力不支,还晕倒了。”

“幸亏你主编热心,及时打了120,不然小命都差点保不住了。”

“等你好了,咱们一定请主编吃个饭,好好谢谢她。”

主编她热心?

她可真热心。

我告诉乔悦,正是因为主编不给我批假,拖延了好久,才导致我晕倒的。

接着把事情一五一十地都跟他说了。

乔悦脸色骤变:“她原来在装。

我还以为她帮了你的大忙呢!”

“特么我要举报她这个更年期综合症,我要让她主编的位子不保,让她下地狱!”

5.我在医院住了五天,才治好肺炎。

到了下周一,我去上班。

刚到办公室,就被告知总编找我。

我到了总编办公室,发现主编也在。

总编看看主编,又看看我。

“说说看,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那天上级单位领导来视察工作,正好遇上你们在楼下闹,给杂志社声誉造成了恶劣的影响。”

主编恶人先告状。

“叶晚晚她一点小病就要请假,我没有批准,她就在楼下吆喝,弄得大家都没法工作。”

“整栋楼的人都站在窗户前看她表演。

领导,我觉得她不适合做编辑,更适合当演员。”

“现在纸媒发展艰难,咱们杂志社不缺人,要不,就让她去当演员呗。”

我顿时气红了眼。

开始滔滔不绝地对总编诉说起来。

说我被医生诊断出患了病毒性肺炎,特地来单位请假,结果主编不给我批假。

还骂我娇气事多。

说她给颈椎痛的男编辑一下子批了三天假。

说她不相信我,还要主
治医生给她打电话作证。

总编是个四十多年、正直善良的男人。

他脸上顿时流露出惊讶之色。

“宋飞,叶晚晚说的是真的?”

主编讪笑:“别听她瞎说,我那样做,还不是为她的工作考虑,为咱们杂志社的生存发展着想。”

“都上班了,还娇里娇气的,一点小病小痛就请假?

领导,你看她现在不是好好的,一点儿事也没有吗?”

我又一次被她气笑了。

我住了五天院,输了五天液,病治好了,她说我没事。

难道她巴不得我死了?

“领导,当下咱们杂志社要想发展,就得在员工管理上多下功夫。”

“叶晚晚她平时工作拖拉,不积极,我提醒她好好工作,还有错吗?”

我工作拖拉不积极?

宋飞你脑子被大粪浇过吧?

我工作业绩在编辑部稳居第一,每个月的优稿评比中,我采访及编辑的优稿都是杂志社最多的。

“现在纸媒发展不易,大家再不齐心协力地努力,就要丢饭碗了不是?”

主编还一个劲儿地对着总编唱高调儿,听得我头皮发麻。

我实在忍不住了。

“头儿,我的工作做得怎么样,我想总编已经有所了解。”

“我高烧四十度你不给我批假是为了我的工作,为了杂志社的发展。”

“那你给男编辑批假那么快,是不想让他好好工作吗?”

“张潮他是晚上加班加点编稿,累得颈椎都痛了,你是小小的感冒发烧,我当然要区别对待。”

话音刚落,主编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冲总编抛了一个媚眼作为补救。

但总编根本没有看她。

他坐在那里沉思片刻,似乎明白了什么。

他突然站起来,指着主编的鼻子骂:“颈椎痛你批假,病毒性肺炎你不批,宋飞,你作为主编,你没道理!”

“咱们杂志社向来主张以人为本,万一小叶她身体出个问题,你担得了这个责吗?”

主编赶紧谄媚地走到总编跟前,用手抚着他的肩,领导,消消气,我……总编一把甩掉她的手。

“宋飞,你知道不知道,这次后果很严重?”

“当时是咱们上级单位的领导陪着市委的领导来做文明单位的视察,现在,咱们文明单位泡汤了。”

“真不知道上一届领导怎么会提你这样的人当主编。

连下属请个病假都要故意刁难。”

宋飞赶紧辩解
:“领导,我没有故意刁难她。

当时我以为她就是感冒发烧,吃点药就好了。

你问问她,我还关心她来着,把自己的药拿出来给了她。”

“你没有故意刁难?

那你为啥给男编辑批假,不给女编辑批假?”

“你自己不也是女员工,上个月你结膜炎,我不也给你批了假。

在我们杂志视,女员工和男员工享有同样的待遇。”

主编听了赶紧解释,说医生让她三天内都要闭眼休息。

“不就是结膜炎吗?

又不会死,怎么这么娇气!”

我说。

这时,总编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总编接了一个电话。

主编趁机狠狠瞪着我:“你还来劲儿了?

别以为领导替你说几句话,你就飞上天了,再怎么样,你不还在我手下,有你的苦头吃。”

她说完就想逃。

只听总编说:“慢着,宋飞。”

6“领导,怎么了?

还有事吗?”

主编停下来问。

“鉴于你近期的表现,现在我正式通知你。

你被杂志社撤下主编的位置。

赶紧收拾东西搬到编辑部,做回一名编辑。”

我和主编同时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

还真不假。

“凭什么?

我又没犯过什么错。”

主编不服气地。

“你没犯错?

上周市里的领导来视察工作,你在楼下和下属大闹,这还不算吗?

你一个主编,像个泼妇,像什么话!”

“领导,都说官官相护,你怎么还护着下面的人……既然上面的领导把杂志社交给我,我就要先除掉一切不合理的东西。”

总编说到这里,打手势示意我出去。

接着怒声对主编说:“出去!

我要工作了!

”经过我的宣传,编辑部的人很快就知道了宋飞被辞去主编的消息。

办公室里瞬间炸了。

从来没有什么消息让大家如此兴奋。

这时,我终于从年长些的同事嘴里得知,宋飞当初并不是靠自己的实力上位。

当时她在众编辑里,工作能力并不出色,但因为她是上任总编的小姨子,靠着亲姐夫的庇荫,才当上了主编。

女同事们无论年龄大些的,还是年轻的,对她的媚男厌女向来都极度厌恶,但大多都敢怒不敢言。

现在她落马,女同事们都齐声欢呼。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宋飞灰溜溜地搬着东西进编辑部,坐在靠门那个一直空着的工位上。

她还没把
电脑放下来,啪的一声,鼠标掉在地上。

没有一个女同事去给她帮忙。

就连她以前极尽媚的男编辑,也躲得远远的。

大家看笑话一样看着她一个人忙来忙去,不时有人说着风凉话。

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药味。

宋飞显然嗅到了这种气味。

她用那双习惯了瞪人的眼睛恶狠狠地扫视着每一个人。

“啪”,一叠资料重重地摔在我面前,锋利的纸张差点刮伤我的脸。

“叶晚晚,谁告诉你我不是主编了?

我不过换个办公室,以监督你们干活。

至于这么大惊小怪的吗?”

脸皮真比城墙还厚。

宋飞咬牙切齿地点着平日里和她唱反调的几个女编辑的名字。

“叶晚晚,不信走着瞧,主编的位置还是我的。

谁也抢不走。

等我复职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杜小雨,不要太得意,领导只不过让我暂时回来几天,还会把我提上去的。

你永远只配在我手下干活。”

“金可可,别笑得太早,等我再成为你的上司,有你哭的日子。”

这时,楼上有人通知:都去会议室开全体大会。

7.台上,总编面向大家。

“现在,我郑重宣布,免去宋飞主编的职务。”

全场哗然。

编辑部几个女编辑相视而笑。

真是大快人心。

“总编威武!

我们好爱你!”

有个女编辑悄悄说,还做了个比心的动作。

令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总编喝了两口茶后,又接着宣布。

“经杂志社领导商议,决定任命叶晚晚为编辑部主编。”

会场立马响起掌声。

“太好了!

太好了!”

“早就该换换新鲜血液了!”

“对对对,某些人媚男厌女,根本就不配当主编!”

宋飞狠狠朝蛐蛐她的女编辑瞪了一眼,还踢了金可可一脚。

“哎哟!

总编免你职你踢我干嘛呀!”

金可可也还了她一脚。

三分钟后,总编宣布散会。

金可可看向宋飞,阴阳怪气地:“你怎么还在这里,不去跟总编求求情?

有本事赶紧去抱总编大腿,把主编的位子从叶晚晚那里抢回来呀。”

宋飞气得直瞪眼,“你什么意思?”

金可可:“你才高八斗,主编的位子非你莫属的意思。”

宋飞咬牙切齿:“金可可,你等着!

看我怎么治你!”

金可可朝她做个鬼脸:“来吧,随时奉陪,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你以为你
还能管着我吗?

呸!”

女编辑们都激动万分。

这时,我起身去茶水间接水。

“叶主编,小心!”

转头看到宋飞手里端着杯子,正往我身上泼水。

在同事们的尖叫声中,一道身影及时挡在我面前。

是张潮。

热水泼在了他的后背上,衣服湿了一片。

宋飞冷嘲热讽:“站队站得可真快,上赶着英雄救美。

就不怕站错队?”

张潮斜视着她:“怎么?

生气了?

我曾经的主编大人,你自己不也一样。”

“在主编位子上时,狗仗人势,杀伐果断,现在落魄了,手里没有了那二两权力,就开始胡搅蛮缠。”

大家都没想到,曾经被宋飞偏爱的张潮,竟开始和她对着干。

“说得好!”

“啪啪啪。”

有人带头鼓起了掌。

女编辑们都跟着鼓起掌来。

宋飞显然没想到张潮这么快就和她翻脸。

她恼羞成怒,指着张潮的鼻子骂:“张潮,少在这儿放屁,你一个吊儿郎当的屌丝,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她说着,将手里的玻璃杯狠狠朝张潮扔去。

张潮夺过玻璃杯,叭地扔在宋飞脚上。

杯子不偏不倚,正好砸在她脚上。

宋飞疼得龇牙咧嘴。

冲上去就要扇张潮耳光。

张潮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想打人?

别忘了,你已经不是什么主编了,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一样挺你吗?”

“现在你什么都不是,凭什么!

你给我一耳光,我会打得你半身不遂,信不信?”

宋飞吓得连连后退了两步。

8我就这样代替宋飞,成为编辑部的主编。

搬到了她坐过的那间门上写着“编辑部主任”的办公室。

我任职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宋飞。

宋飞上班途中骑电动车,脚撞在石墩上,脚趾骨折。

要找我请假。

我说,“小小的骨折而已,而且是在脚趾上,无关紧要。”

“现在纸媒生存不容易,所有员工都该齐心协力,为杂志社尽一份力。”

宋飞跟我卖惨:“我的脚走路真的好疼,你就让我休息两天吧,就两天行吗?

求求你了!”

我头都不抬:“你说过,主编只有批一天假的权力,多一分钟都不行。

你去找总编吧。”

“总编出去开会了,我怎么找?”

“打电话呗。”

“我可不敢。

晚晚,以前是我不好,不该那样对你。

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吧?”

“我这叫以其人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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