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君知向我低头。
没几日,我便按耐不住主动去寻他,对他嘘寒问暖,关怀万分。
许君知也是如此想的,才这么有恃无恐地对我摆脸色。
前往政谈宴时,我提起裙摆踏上马车后,马车却迟迟不走。
车夫疑惑道:“许学士还未上车呢...”我满不在乎:“这是我的马车,为何要乘他?”
“江小姐,莫要无理取闹了。”
“许学士仪表堂堂,追捧的人多是自然之事,江小姐如此心高气傲是不行的,男人嘛,多捧着他顺着他就好了!”
我默不作声,短短几刻看清了车夫伪善的嘴脸。
上辈子我死后才知,车夫是许君知的二叔,为了安插在我身边,不惜做个车夫。
“张伯,我不喜将话说第二遍!
他许君知算什么东西,也配我顺着他?
只怕捧得多了,就忘记自己几斤几两了!
启程!”
从前为了傍上我这颗摇钱树,车夫可在我耳边吹了不少耳旁风。
让我觉得自己哪哪都不好,只配给许君知提鞋。
车夫根本不理会我的话,抬手忙着招呼,“许学士!
快些上来!”
许君知走得很慢,眼眸冷冽:“阿柔那日受了惊吓,染了风寒,你可还满意了?”
我冷笑,“许大学士,少将屎盆子扣我头上!
我可从未听过受惊吓会让人染风寒,分明是你二人在园中拉拉扯扯半日!
受了寒风!”
车夫看不得许君知受气,“江小姐,你怎能如此说话?”
我打断他:“张伯!
你还没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车夫脸色涨红,讪笑道:“这...我是生怕你二人伤了和气......启程!”
张伯依然自作主张,跑下马车给许君知搬了梯子。
许君知扶着苏柔踏上马车,“阿柔,当心。”
眼都没抬,张口便对我一通数落。
“江南月,你当真歹毒至极!
定是看阿柔病愈不久,故意刁难她!”
随后挤走我大半位置,静静等待着我下马车。
“张伯,等江南月下去后再走也不迟。”
“哎,好!”
俨然将自己当做马车的主人。
从前我怜惜许君知,怕他路程颠簸,邀请他坐上我的特制马车。
他非但不感激我,还同苏柔一起将我挤下马车,让我另乘其他马车。
路程遥远又颠簸,长期以往,我得了腰伤,雨天总疼得我难以入睡。
4.我没有动弹,车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