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区别?”
他的同门见状,势必要为许君知发声。
“江南月,你说胡话的本事真令人叹为观止,君知可是翰林院大学士,有这般华丽贵气马车,再正常不过!
你家区区暴发户,怎好意思说那马车是你的!”
“再者你如此忘恩负义,真是令人作呕!”
“君知,你不能再心软了!
如此吃里扒外的车夫不要也罢!”
闻言,许君知脸色似锅底般黑。
我讽刺一笑。
“放心,那车夫自然留不得!”
“简直不可理喻!
许君知,那车夫可是因你被辞退,你怎能如此风轻云淡!”
我朝许君知得意一笑:“许大学士,这话听着可还满意?”
许君知气得浑身发颤,转头便走。
他的发小急匆匆跑来,“君知!
皇上来了!
车驾到城门口了!”
许君知又惊又喜。
“皇上?”
“对!
听说是为了那篇策论来的!
君知,你当真是给我们许家长脸了!”
<闻言,许君知面上笑容一滞。
5.父皇来政论宴,是我前些天与他同信商量好的计划。
我不再准备隐忍,我要揭穿许君知的伪君子的面目,将它公之于众。
吴晓扯了扯他的袖摆,“君知,可是高兴坏了?
这可是皇上头一次走访宴席呢!”
现场彻底沸腾,学子无不热泪盈眶。
“有生之年竟能有幸见到圣上一面!
也不算我们枉活!”
“正好,我们趁此良机共同品一品君知的绝世佳作!”
可惜他们看错人了,那些被夸上天的策论,全是出自我手。
是许君知瞒着我,将它占为己有。
父皇仅有我一个公主,他不忍母后再受生育之苦。
他早早喝了绝嗣的汤药,并且从小以储君的标准要求我。
我精通琴棋书画,通读诗书礼易,了解治国理政和万民之苦。
刻苦学习导致我鲜少出门,在情爱方面懵懂无知,这也让我对清俊的许君知一见钟情。
作为解语花的苏柔,故作贴心地劝慰我,说我只要热烈赤忱,许君知便定会动心。
前世我信了,陷入圈套,免费做了许君知升职加官的跳板。
周围学子欢喜之外,还不忘对我冷嘲热讽:“倒是便宜她了!
粗俗野蛮之人也配面圣!”
“若不是她死皮赖脸缠着许兄,怕是连这政论的门都没机会进。”
许君知面色苍白,周围学子洋洋得意。
“许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