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一行人的面容。
此时,一条气势长龙般的队伍便从远处走来。
我看着轿辇上面容尊贵的男人,甜甜喊了一声:“父皇!”
8.县令吓得浑身一哆嗦,张口骂道:“你这无知贱人!
为何要乱喊!
莫不是疯了!
这可是当今圣上!
怎会认识你!”
他狗腿地迎上去:“陛下恕罪,她是个喜欢偷窃的疯女人,说的都是些疯话!
作不得真!
我待会儿便将她捉拿归案,让她吃点苦头!
长点教训!”
苏喜公公一脸愠怒:“偷窃?”
县令粗暴地将我扯上前:“便是她手中之物,是许学士送给心上人价值千金的南海珍珠!”
“许学士清廉正直,她也敢...”话说一半,他整个人仿佛被人定住。
因为他在扯完我后,父皇急匆匆地从轿辇冲下来,将我揽在怀里,满脸怒意看着他。
“这...陛下...好大的胆子!
你的意思是朕的公主是偷窃的贼?”
“轰”县令瞬间瘫坐在地,一脸迷茫看着我。
“方才听你说要将朕的安宁捉拿归案,那朕倒要问问你,她偷谁的东西了?”
“这......这......”县令吓得浑身哆嗦。
先前给他传递消息的公公,恨铁不成钢地骂道:“我不是早同你通过信,让你多关注关注公主吗?
你便是如此照顾她的!”
“我以为......公主隐姓埋名,是为了低调行事,不是为了你能如此欺辱她!”
“不不不!
贱民冤枉啊!”
县令额间布满冷汗,头更是摇得像个拨浪鼓。
父皇愤怒地看着县令,“这些时日,你的所作所为朕都看在眼里,原本真为你延缓延缓死期,未曾想你竟如此迫不及待,敢欺辱朕的安宁!”
父皇越想越气,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这县令你也不必当了!
自行选个死法吧!
安宁,还有谁,父皇一并替你出这口恶气!”
“轰”县令只感脑中轰炸一片,绝望至极。
“陛下,饶命啊陛下!”
快要年过半百的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场面莫名有些滑稽。
父皇满脸心疼看着我:“安宁,受苦了,随父皇回宫吧。”
我努力压下心头的酸涩,随后开口拒绝了。
现在回宫还不是时候,我要许君知和苏柔彻底家破人亡,要他们付出代价后我才能走!
父皇担忧地看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