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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衣衫被地上尖锐的石子划破,露出一截洁白的藕臂。
周遭男人戏谑的议论声更重,宋彦青踩在我的手臂上碾了碾,又抓住我的头发,狠狠撞在了旁边的石柱上。
我觉得一阵头目眩下,恍惚间觉得有什么人在撕扯我的衣物。
模糊的视线里,我看到宋彦青的那几个朋友骑在我的身上,要对我做些什么,嘴里还说着污言秽语:“宋兄,这贱人虽然胆大包天,但确实也是个绝色,打死了也是可惜。”
“她在教坊司里学的规矩不够,我们兄弟就再教教她规矩,也省得宋兄忧心。”
不,我不能就这样被他们当众凌辱!
我艰难的抬起手臂,想要抓住一切能抓住的东西反抗,又一道布帛破裂的声音响起,我把手中的令牌丢出去大喊着:“宋彦青!
你叫人拿着令牌去摄政王府,便知我是什么人!”
“快让他们放开我!”
可是宋彦青没有听,他没去拿令牌,只是将那些男人从我身上一把推开,将自己的披风披到我身上说:“来人,把她给我丢进柴房!”
“这贱人罪大恶极!
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
3额头和嘴角的血流不止着,我松了口气,彻底昏死过去。
再醒来,我发现自己在堆满杂物的柴房里,而我的手脚皆被沉重的铁链锁着,稍稍动弹一下,就是磨骨般的疼痛。
宋彦青走进来,丢给我一碗搜饭说:“等到我今日的升迁宴结束后,我自然会放你出来,纳你为妾。”
“但是现在,你给我在这好好呆着,不要胡言乱语,不然没人救得了你。”
我冷冷的看着他,并没有去捡面前的饭碗。
“宋彦青,如果摄政王找不到我,怕是没救的人,会是你!”
宋彦青本以为我会痛哭流涕的感恩戴德,却没想到我竟然会拒绝他。
他气得一脚踹在我脸颊的伤口上,又捏住我汩汩冒血的伤口,恶狠狠说着:“贱人!
别给脸不要脸,再说出自己是摄政王妃这样的鬼话!”
“信不信我把你交给摄政王,让他看看是什么贱人敢冒充他的王妃!”
宋彦青甩开我,转过身对丫鬟吩咐,“让她在这里好好地反省,谁都不许给她开门!”
门被关上,宋彦青的侍从小心翼翼的问,“大人,万一这沈家大小姐真是摄政王妃可怎么办?”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