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刻的。
他失而复得,从那时起,一直护着她,爱她到现在。
这么重要的东西,她怎么会忘了呢?
他仔细打量着沈安安的神情,探究意味浓厚。
沈安安闪过一丝不耐烦,什么破烂东西,她只想要亮闪闪的珠宝,果然是不懂情趣的直男。
她正要开口,突然想到什么连忙改口:“这是我送你的木鸟,我当然记得,只是人家现在身体不好,拿不动刻刀,也没办法雕刻东西,就不想再回想这些事,免得徒增烦恼。
周哥哥,我想喝汤。”
周斯年紧绷的情绪柔和下来,揉了揉她的发顶,没看到沈安安表情里的庆幸。
刚下飞机,恍如隔世。
导师给我办了接风宴。
迎接我的除了师兄师姐们,投资人贺祈州也在。
他送了我一束钻石百合,微笑道:“欢迎你回来,大家都一直在等你。”
师兄和师姐起哄:“贺总想说的是他在等你,我们只是附带的。”
我看着贺祈州,他坚定地点了点头,却悄悄红了耳根。
6我拿出沈安安的病历报告,交给教授。
沈安安是世间罕见病的患者,还是熊猫血,她身体的血液比正常人循环快数倍。
所以需要隔一两个月就要输入新鲜血液,用来缓解症状。
而我和她血型相符的熊猫血,就理所应当的成了给她输血的血包。
我拼了命的学习,学医,也是为了治好她的病,让她摆脱痛苦,同时也解放我自己,摆脱血包的命运。
有了第一手资料,进展比预期顺利,我天天泡在实验室,基本忘掉了周斯年。
忙碌中,身后的传真机响了三声。
同事接收到打印的文件,仔细看了看疑惑道:“怀锦,你看这是不是找你的?”
传真机打印的不是我们等了许久的文件,而是一张张道歉信!
“怀锦我错了,你快回家吧。”
“我每天都炖你爱喝的汤,等着你回家。”
“我不同意离婚,你真的狠心要抛夫弃子吗?”
中间还夹杂,一张彩色照片,是周斯年送我后又夺走给了我妹的戒指。
“戒指我重新又拿回家了,别闹了。”
一连三天,周斯年每天都发传真过来,打印的纸在桌角一尺厚,对实验室工作造成影响。
他在逼我联系他,可我装作没有看到,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
教授被惊动,她安慰我。
“我年轻时也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