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金锁的其他类型小说《琉璃锁之真假千金苏棠金锁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皇宫的午夜护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真假千金梅雨季的海城像浸在墨水里的玉镯,苏棠站在苏家大宅的落地窗前,看雨水在玻璃上织成蜿蜒的银线。她穿着香奈儿定制的烟灰色连衣裙,颈后的狮子胎记被碎发半掩,像块褪不去的淤血。三个月前,她还在孤儿院的洗衣房里搓洗带血的床单,指甲缝里永远嵌着蓝月亮洗衣液的残渍,而此刻,指尖却残留着今早苏父给她戴上金锁时的温度。“大小姐,该去和二小姐打个招呼了。”管家陈妈捧着托盘站在身后,银制茶具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老爷说,您刚回来,府上的规矩还需慢慢学。”苏棠转身时,金锁在锁骨处晃出细碎的光。这是枚雕刻着狮子的古法金锁,狮爪紧攥铜钱,尾巴蜷成如意纹,与她在孤儿院收到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一枚断了搭扣的老虎金锁,恰好能拼成完整的圆形。昨天苏父握着...
《琉璃锁之真假千金苏棠金锁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第一章·真假千金梅雨季的海城像浸在墨水里的玉镯,苏棠站在苏家大宅的落地窗前,看雨水在玻璃上织成蜿蜒的银线。
她穿着香奈儿定制的烟灰色连衣裙,颈后的狮子胎记被碎发半掩,像块褪不去的淤血。
三个月前,她还在孤儿院的洗衣房里搓洗带血的床单,指甲缝里永远嵌着蓝月亮洗衣液的残渍,而此刻,指尖却残留着今早苏父给她戴上金锁时的温度。
“大小姐,该去和二小姐打个招呼了。”
管家陈妈捧着托盘站在身后,银制茶具在水晶灯下泛着冷光,“老爷说,您刚回来,府上的规矩还需慢慢学。”
苏棠转身时,金锁在锁骨处晃出细碎的光。
这是枚雕刻着狮子的古法金锁,狮爪紧攥铜钱,尾巴蜷成如意纹,与她在孤儿院收到的十八岁生日礼物——一枚断了搭扣的老虎金锁,恰好能拼成完整的圆形。
昨天苏父握着她的手说:“苏家祖训,属虎的继承人必须找到命定的狮子座贵人,否则……”他声音突然低下去,像被卷入深潭的落叶。
林诗雨的房间在二楼东侧,奶白色的门板上贴着Hello Kitty贴纸,门把手上挂着“女生禁区”的粉色木牌。
苏棠抬手敲门时,听见里面传来压抑的啜泣,像只受伤的幼兽。
“谁?”
声音像浸了冰水的丝绸,带着苏棠熟悉的颤抖——上周在慈善晚宴上,林诗雨就是用这样的嗓音向媒体宣布:“欢迎我的妹妹回家。”
那时她穿着珍珠白的鱼尾裙,挽着苏明轩的手臂,笑容甜美如蜜糖,却在没人注意的角落,用高跟鞋碾过苏棠的脚背。
“姐姐,是我。”
苏棠的声音轻得像落在雪上的羽毛,“陈妈说……该把房间还给你了。”
沉默持续了三秒,苏棠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急促的脚步声。
门被猛地拉开,薰衣草香氛混着眼泪的咸涩扑面而来。
林诗雨穿着草莓图案的睡裙,头发乱得像鸟窝,却依然美得像从日漫里走出来的少女——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眼尾微微上挑,颈间的老虎金锁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还给我?”
她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碎玻璃般的锋利,“你夺走了我的爸爸、我的哥哥、我的人生,现在说‘还给我’?”
苏棠后退半步,后
腰抵在走廊的雕花栏杆上。
楼下的水晶吊灯折射出斑斓的光,在林诗雨脸上织出破碎的光斑。
她看见女孩眼底的血丝,想起孤儿院的小珍被抢走糖果时也是这样的眼神——不是单纯的愤怒,而是一种被连根拔起的恐惧。
“我没想抢……闭嘴!”
林诗雨抓起梳妆台上的香水瓶砸过来,苏棠侧身躲开,玻璃瓶在身后的墙上炸开,玫瑰香水泼在米白色的墙纸上,像道正在溃烂的伤口。
“你以为我不知道?”
她逼近一步,指尖几乎戳到苏棠的鼻尖,“你根本不会说话!
当年在医院你就该被扔进太平间,是我爸妈——不,是我爸爸花钱让那个护士把你送走!”
苏棠瞳孔骤缩,金锁突然变得滚烫。
她想起上周苏父带她去做DNA鉴定时,那个叫王秀芳的护士长见到她时的表情——像是见了鬼,嘴唇哆嗦着说了句“报应”。
当时苏棠没听懂,此刻却突然明白,为什么林诗雨的生日比她早三天,为什么苏父书房的全家福里,三岁的“苏棠”颈间挂着的是老虎金锁。
“你胡说。”
苏棠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却本能地否认。
她摸向颈后的胎记,那是她作为苏家人的唯一证明,“爸爸说,我的胎记……胎记?”
林诗雨突然扯开衣领,露出左肩内侧——那里有块月牙形的淡褐色斑,形状与苏棠的狮子胎记惊人地相似,“知道这叫什么吗?
先天性色素痣,医生说概率只有万分之一。
而你那块……”她冷笑,“不过是用激光打出来的冒牌货。”
苏棠感觉血液冲上太阳穴,耳鸣声铺天盖地。
她踉跄着扶住栏杆,看见林诗雨从抽屉里抽出一本相册,摔在她脚边。
泛黄的照片里,穿着粉色公主裙的小女孩骑在苏父脖子上,手里举着老虎金锁,背景是苏家老宅的雕花门廊——和她昨天在档案室看到的监控录像里,那个被抱走的婴儿,穿着同样的衣服。
“为什么……”苏棠蹲下身,指尖抚过照片里女孩的脸,“为什么现在才说?”
林诗雨忽然蹲下,与她平视。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却笑得格外温柔:“因为爷爷明天就会从瑞士回来。”
她捏住苏棠的下巴,力气大得惊人,“你以为苏家真的会让一个孤儿继承家业?
等爷爷看到我这个货真价实的孙女,还有你那些伪造的文件……”楼下突然传来汽车鸣笛,陈妈在楼梯口喊道:“老爷和二少爷回来了!”
林诗雨猛地松开手,抓起梳妆台上的老虎金锁塞进口袋,转身时撞翻了首饰盒,珍珠项链滚了一地。
苏棠蹲下身捡拾,却在首饰盒底层发现一张泛黄的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1995年7月15日,寅时三刻,虎女抱错,切记换锁。
“捡什么?”
林诗雨回头,眼神骤变,“别碰我的东西!”
苏棠迅速将纸条塞进袖口,站起身时,看见镜子里两个女孩的倒影——左边的自己穿着昂贵的裙子,颈间挂着狮子金锁;右边的林诗雨发丝凌乱,口袋里的老虎金锁轮廓分明。
她们像两枚被掰碎的古币,明明本该严丝合缝,此刻却隔着十万八千里的距离,在镜中遥遥对峙。
“小棠?”
苏父的声音从楼下传来,带着惯有的温和,“下来吃饭吧,明轩说给你带了礼物。”
林诗雨突然凑近她耳边,呼吸灼热:“今晚十二点,去老宅的玫瑰园。”
她咬住下唇,似乎在挣扎,“有些东西……你该看看。”
苏棠还没来得及回答,林诗雨已经转身打开衣柜,开始挑选晚宴的礼服,仿佛刚才的对峙只是一场幻觉。
苏棠低头看着掌心的狮子金锁,突然发现锁扣内侧刻着极小的字:双生不双命,龙虎必相争。
楼梯拐角处,苏明轩斜倚着栏杆,指尖转着一枚银质打火机。
他穿着黑色高定西装,袖口露出半截龙形刺青,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在苏棠身上扫过:“欢迎回家,姐姐。”
苏棠攥紧金锁,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
她突然想起孤儿院的老院长说过,每个被抛弃的孩子都是折翼的天使。
可如果连天使的翅膀都是假的,那么她究竟是谁?
餐桌上,苏父给她布菜时,筷子突然顿住:“小棠,你的脖子……”苏棠这才发现,刚才的推搡让金锁滑到了锁骨下方,露出颈后的狮子胎记。
林诗雨正在切牛排,刀叉与瓷盘相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苏明轩往红酒杯里加冰块,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没事。”
苏棠按住金锁,感受着金属的凉意渗入皮肤,“只是不小心蹭到了。”
窗外
的雨越下越大, thunder rumble in the distance(远处雷声隆隆)。
苏棠望向落地窗外的花园,看见玫瑰丛在风雨中剧烈摇晃,像一群试图挣脱枷锁的困兽。
她知道,今晚的玫瑰园,必定藏着比雨水更冰冷的真相。
第二章·豪门暗涌苏家集团38层会议室的水晶灯切割着冷光,苏棠坐在长桌尽头,指尖摩挲着面前的鎏金名牌——“苏棠,执行总裁”。
二十四位董事的目光像二十四把手术刀,在她脸上划来划去,直到苏父敲响木槌,声浪才如退潮般平息。
“相信各位已经看过小女的履历。”
苏父的声音带着商业大佬特有的沉稳,却在提到“小女”时微微发颤,“虽然她……呃,早年在外漂泊,但DNA报告确认无误,即日起——等等。”
开口的是苏家二公子苏明轩,他穿着深灰色三件套,袖口的龙形刺青若隐若现。
他慢条斯理地转动钢笔,笔尖在财务报表上戳出小坑:“让一个连董事会流程都不懂的新人接任执行总裁,苏董是不是太草率了?”
席间响起低低的窃笑。
苏棠抬头,撞见对面的林诗雨正用钢笔在便签纸上画老虎,每一笔都带着狠劲,仿佛要把纸戳穿。
三天前在玫瑰园,女孩塞给她一张泛黄的出生证明,母亲栏写着“林晚秋”——正是苏父的初恋。
“我理解二少爷的顾虑。”
苏棠的声音出人意料地平稳,像块浸了冰水的玉石,“不过苏家选继承人,向来只看血脉,不看资历。”
她翻开文件夹,抽出那份DNA报告,“如果二少爷对科学鉴定有疑问,大可以自己去验。”
钢笔突然折断,蓝黑色墨水溅在苏明轩的白衬衫上,像道狰狞的伤口。
他盯着苏棠颈间的狮子金锁,忽然笑起来:“姐姐说笑了,我当然相信爸爸的眼光。”
他特意加重“爸爸”二字,“只是听说姐姐小时候……生过一场大病?”
会议室里的空气骤然凝固。
苏棠感觉到后颈的胎记在发烫,那是她被“找回”的唯一凭证——按照苏父的说法,她两岁时因意外失踪,脖子上的烫伤疤痕成了辨认依据。
但昨晚她在网上查到,所谓“狮子胎记”不过是激光治疗后的色素沉着,与林诗
雨的月牙形斑属于同一种医疗手段。
“二少爷对我的病历很感兴趣?”
苏棠反问,同时将手伸进手提包,触到那张从林诗雨首饰盒里顺来的纸条,“不如我们聊聊更有趣的话题——比如,苏家老宅的地下室?”
苏明轩的瞳孔猛地收缩。
恰在此时,秘书推门进来,附在苏父耳边低语几句。
苏父脸色大变,抓起西装外套:“明轩,跟我去趟工厂。
小棠,你留下熟悉文件,晚上带诗雨去老宅吃饭,爷爷想见你们。”
会议室的门重重关上,潮水般的寂静里,林诗雨突然轻笑一声。
她踩着细高跟绕过桌子,将一份文件推到苏棠面前:“新官上任,第一把火该烧哪里?”
苏棠扫了眼标题——《东南亚矿业并购案风险评估》,目光停在签名栏的“苏明轩”三个字上。
文件边缘有明显的咖啡渍,右下角贴着张便利贴,字迹是她熟悉的狂草:此项目可做,需找林董联署。
“二少爷最近很忙啊。”
苏棠指尖敲了敲便利贴,“又是工厂,又是矿业,连爷爷的寿宴都要替爸爸准备。”
林诗雨的睫毛颤了颤,突然凑近她耳边:“昨晚你没去玫瑰园。”
她的呼吸带着薄荷糖的清凉,“我等了半夜,差点被巡逻的保安当成贼。”
苏棠想起昨晚在档案室查到的监控录像:十八岁生日那天,自称“姑姑”的女人送来老虎金锁,转身时露出后颈的蝴蝶纹身——与护士王秀芳的一模一样。
她刚要追问,却见林诗雨从手袋里掏出张照片,推到她面前。
那是张黑白合影,年轻的苏父抱着襁褓中的婴儿,旁边站着穿白大褂的王秀芳,背景是海城第一人民医院的走廊。
婴儿手腕上戴着老虎金锁,而苏父胸前的口袋里,露出半枚狮子金锁的流苏。
<“知道为什么你俩的金锁是一对?”
林诗雨用钢笔尖戳了戳照片,“因为它们本就是给双胞胎准备的。”
苏棠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她想起老宅地下室的族谱,自己的名字被红笔圈住,旁边用朱砂写着“天煞孤星”,而林诗雨的名字下是“福星”,墨迹如新。
昨晚她偷偷用手机拍下族谱,放大后发现“苏棠”二字的笔画间有淡淡水痕,像是被人改过。
“不可能。”
苏棠听见自己的声
音在发抖,“双胞胎的话,DNA……DNA只能证明血缘,不能证明出生顺序。”
林诗雨将照片收回,放进香奈儿手袋,“当年爷爷找了风水师,说虎年出生的孩子命硬,必须找个属狮的‘贵人’镇着,否则克父克兄。
所以你被送走了,而我……”她摸向颈间空无一物的锁骨,“被换上了老虎金锁。”
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将林诗雨的脸劈成明暗两半。
苏棠想起苏明轩袖口的龙形刺青——龙与虎本就相冲,而她这个“狮子”的出现,恰好打破了某种微妙的平衡。
“所以苏明轩一直在针对我。”
苏棠喃喃道,“因为他才是该被‘镇’的那个人。”
林诗雨还没来得及回答,会议室的门再次被推开。
苏明轩站在门口,衬衫换了件新的,领带却歪得厉害,像是匆忙间扯开过。
他盯着苏棠面前的矿业文件,眼神突然变得危险:“姐姐果然好学,这么快就开始查我的项目了?”
苏棠迎上他的目光,故意将文件推得离自己更远:“二少爷误会了,我只是在看诗雨的设计稿。”
她抽出林诗雨的珠宝设计图,指尖停在一对龙虎交缠的耳环上,“不过说到项目,东南亚那个矿场,似乎和当年妈妈失踪的时间线重合?”
空气瞬间降到冰点。
林诗雨猛地抬头,而苏明轩的手已经扣上她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姐姐对母亲的事很感兴趣?
不如今晚去老宅,我们慢慢聊。”
老宅的玫瑰园在暴雨中散发着腐朽的甜香。
苏棠跟着苏明轩穿过藤蔓缠绕的拱门,看见月光下的玻璃温室里,站着个穿唐装的老人——苏老爷子,苏家真正的掌权者。
“过来。”
老人的声音像块生锈的铁板,“让爷爷看看。”
苏棠走近时,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艾草味。
老人枯瘦的手指抚过她的锁骨,在狮子金锁上停留许久,突然冷笑一声:“当年王秀芳说你死了,我就知道那女人没那么好心。”
他松开手,指向温室角落的青铜柜,“打开看看。”
柜子里整齐排列着十二具镀金生肖兽首,唯独缺了虎和狮。
苏棠想起族谱上的记载:“苏家每代需集齐全套生肖,方可开启地宫……省省吧。”
苏明轩靠在门边,点燃一支烟,“爷爷早把虎首给
了诗雨,狮首在你脖子上,现在就差……”他吐了口烟,眼神飘向苏棠的腹部,“龙首。”
苏棠猛地后退,后腰撞上花架,玫瑰刺划破丝袜,渗出血珠。
她这才注意到,苏明轩的皮带扣是条衔尾龙,而老人的拐杖顶端雕着虎啸山林图,两种图腾在月光下遥遥对峙,像极了她和林诗雨的金锁。
“记住,”老人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气大得不像八十岁的人,“龙虎斗不过三载,双生锁才能破局。
如果诗雨有什么不测……”他松开手,从袖口掏出枚翡翠扳指,“这是你母亲的遗物,她当年就是想解开这个局,才……”话音未落,温室的玻璃突然爆裂,狂风卷着雨水灌进来。
苏棠本能地护住头部,却在混乱中看见苏明轩将手伸进西装内袋,摸到了某个冰冷的金属物件——形状像极了手枪。
“小心!”
林诗雨的尖叫从身后传来。
苏棠转身时,看见女孩举着园艺剪刀,正对着某个黑影刺去。
闪电划过的瞬间,她看清了那人后颈的蝴蝶纹身——是王秀芳!
“你们都得死……”护士长的声音像从地狱爬出来的毒蛇,“当年我就该掐死你们……”苏明轩的枪响几乎与雷声同时炸开。
苏棠感觉有人将她扑倒在地,玫瑰刺扎进掌心,血腥味混着雨水灌进喉咙。
她听见林诗雨的哭声,苏老爷子的怒骂,以及苏明轩在她耳边低笑:“欢迎来到苏家,姐姐。”
第三章·记忆碎片消毒水的气味像把生锈的刀,扎进林诗雨的鼻腔。
她穿着偷来的白大褂,深夜三点潜入苏家私立医院的档案室,高跟鞋踩在瓷砖上发出细碎的声响,像极了小时候偷翻苏父保险柜的心跳声。
档案柜第三层,标着“1995年产科”的铁皮箱上结着薄灰。
林诗雨戴上手套,掀开箱盖的瞬间,一张泛黄的诊断单飘落在地——林晚秋,产后大出血,送ICU抢救。
她记得这个名字,苏父书房的旧相框里,曾有个穿白大褂的女人抱着襁褓中的婴儿,笑得像春天的海棠。
“原来你才是我妈妈。”
林诗雨轻声说,指尖抚过诊断单上的签名——主治医生“苏明远”,正是苏父的本名。
档案袋里掉出另一张纸,是婴儿脚印登记卡,两张卡片并列着,左边印着“女
婴A,脚印清晰”,右边写着“女婴B,窒息抢救”。
她的呼吸突然停滞。
在右边卡片的角落,有行几乎被墨渍覆盖的小字:建议放弃治疗,家属签字:苏明远。
“不……”林诗雨踉跄着后退,撞上身后的档案柜,发出刺耳的声响。
她想起苏父每次看她的眼神,那种近乎赎罪的温柔,原来不是因为“养女”,而是因为——他亲手放弃了自己的亲生女儿。
手机在此时震动,是苏棠发来的消息:我拿到了监控录像,来我房间。
顶楼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苏棠正在播放那段模糊的录像。
1995年7月15日凌晨,王秀芳抱着两个襁褓冲进安全通道,雨水顺着她的白大褂滴落,在地面汇成暗红色的水洼。
她警惕地左右张望,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两枚金锁,迅速调换——就在这时,画面右上角出现个黑影,穿着连帽衫,手臂上有龙形纹身。
“是苏明轩。”
林诗雨的声音带着颤抖,“那年他十岁,总跟着爸爸去医院。”
苏棠暂停画面,放大黑影的手腕:“不止。”
她用红笔圈出黑影腰间的挂件,“这是苏家地宫的钥匙,我在爷爷的书房见过。”
林诗雨感觉寒意从脊椎爬上来。
她想起上周在老宅,苏明轩曾不经意地说:“地宫的门需要三把钥匙才能打开,你猜我有几把?”
当时她只当是玩笑,此刻却像被扔进冰窟。
“还有更奇怪的。”
苏棠调出另一段录像,是王秀芳的护士站监控。
调换金锁后,她坐在更衣室里哭了十分钟,然后掏出张照片亲吻——照片上是个穿海军衫的男人,左脸有道刀疤。
“这个人……”林诗雨突然想起什么,翻开从档案室偷来的员工档案,“王秀芳的丈夫,早年因盗窃入狱,出狱后失踪。”
她指着档案上的照片,与录像里的男人分毫不差,“苏家资助了他的医疗费,条件是……让王秀芳调换婴儿。”
苏棠接过话头,将两张照片并排摆在桌上,“但为什么?
如果只是为了风水,直接送走一个就行,为什么要换锁?”
林诗雨咬着下唇,突然想起苏老爷子的话:“双生锁才能破局。”
她摸向颈间空无一物的锁骨,那里还留着被苏明轩扯断金锁时的红痕:“或许……真正的诅咒不是
龙虎斗,而是双生不能共存。”
窗外传来直升机的轰鸣,是苏父的私人飞机降落。
林诗雨猛地起身,不小心碰倒了桌上的相框——那是今早苏棠摆在床头的合影,“一家三口”笑得温馨和睦,却被她发现了破绽:苏父搭在苏棠肩上的手,食指微微弯曲,那是他说谎时的习惯动作。
“他们在骗我们。”
林诗雨抓起照片,“这张合影是PS的,背景里的老宅门廊在2000年就翻新过了。”
苏棠的手机突然震动,是条匿名短信:去地下三层,有人等你。
地下车库的灯光忽明忽暗,像濒死者的心跳。
林诗雨跟着苏棠走向编号B-13的车位,看见一辆黑色迈巴赫的后备厢微微敞开,露出一角粉色布料——是她今早穿的草莓睡裙。
“诗雨,别动。”
苏棠突然按住她的肩膀,从手袋里摸出防狼喷雾。
后备厢里传来呜咽声,像是被胶带缠住的喉咙。
林诗雨感觉指甲掐进掌心,突然想起十二岁那年,她在老宅地下室听见的对话——苏明轩对苏父说:“反正她只是个替代品,不如……”后备厢被缓缓推开,蜷缩在里面的女孩抬起头,脸上的妆容糊成一团,颈间挂着枚陌生的金锁——不是老虎,而是条盘绕的蛇。
“救、救我……”女孩哭着伸手,腕间露出与苏明轩同款的龙形手链,“我是苏……”话没说完,停车场的灯突然全灭。
苏棠感觉到有呼吸逼近后颈,立刻转身喷射防狼喷雾,却听见熟悉的冷笑:“姐姐警惕性很高嘛。”
手机屏幕亮起,苏明轩站在阴影里,手里把玩着枚银色子弹。
他脚边躺着昏迷的保安,钥匙串上挂着地宫的青铜钥匙:“既然你们这么喜欢查档案,不如去地宫看看,那里有更刺激的东西。”
林诗雨握紧苏棠的手,感觉到对方掌心的冷汗。
她想起温室里的青铜柜,十二兽首独缺龙虎蛇,而眼前这个陌生女孩的金锁……“你是谁?”
苏棠厉声问。
女孩突然露出诡异的笑,趁其不备撞开她们,冲向安全通道。
林诗雨追了两步,看见她消失在楼梯口前,后颈露出块蝴蝶形状的胎记——与王秀芳的纹身一模一样。
“别追了。”
苏明轩扔来枚手电筒,“地宫的门十点就会关闭,你们不想看看母
亲的日记?”
地下三层的石壁渗着水珠,手电筒的光扫过“闲人免进”的警示牌,照在两扇青铜门上。
门环是龙虎交缠的形状,苏棠将狮子金锁嵌入凹槽,林诗雨犹豫片刻,从口袋里掏出半枚老虎金锁——那是今早她用钳子掰断的,断口还带着新鲜的金属光泽。
门缓缓打开,霉味混着檀香扑面而来。
地宫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雕花檀木盒,盒盖上刻着“苏门林晚秋之遗物”。
林诗雨的手指刚触到盒盖,头顶突然传来齿轮转动的声响,无数铁栅栏从地面升起,将她们困在中央。
“欢迎来到真相的核心。”
苏明轩的声音从上方传来,“慢慢看,我相信妈妈会喜欢你们的。”
檀木盒里除了日记,还有张泛黄的B超单——双胞胎女孩,孕28周。
林诗雨翻开日记,最后一页的日期是1995年7月14日,字迹被水渍晕开:“明远说必须送走一个,可她们是我的骨血。
王秀芳说有办法让两个孩子都活下来,只要……互换金锁。
但她没告诉我,这会是诅咒的开始。
如果有人看到这些,记住:龙蛇盘虎穴,双生破重关。”
“龙蛇盘虎穴……”苏棠喃喃道,突然抓起林诗雨的手,将两枚断锁拼在一起。
石台上的机关应声而动,露出个暗格,里面躺着枚蛇形金锁,与刚才女孩颈间的一模一样。
林诗雨的手机在此刻响起,是个陌生号码。
她接起的瞬间,听见熟悉的抽泣声:“诗雨,救我……他们说要拿我换锁……”是住在郊区的养母。
林诗雨感觉天旋地转,终于明白为什么苏明轩总是对她网开一面——因为她不是唯一的“替代品”。
“我们得出去。”
苏棠按住她颤抖的肩膀,“但首先,我们需要集齐龙虎蛇三锁。”
“可蛇锁在那个女孩手里。”
林诗雨看向暗格,里面只剩空荡荡的丝绒衬垫,“而且地宫的门已经关了……”话没说完,头顶的灯突然亮起。
林诗雨抬头,看见玻璃穹顶外站着苏老爷子,他手里握着蛇形金锁,身边站着那个蝴蝶胎记的女孩——此刻她穿着苏家的族服,颈间挂着完整的龙虎蛇三锁。
“爷爷,这是怎么回事?”
苏棠的声音里第一次出现裂痕。
老人冷笑:“怎么回事?
你们以为换了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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