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声音响起。
我调整好呼吸,忍着剧痛求他。
“行舟,我……我好痛。”
“求求你,送我去医院吧,就这一次……就一次。”
我话还没说完,就被赵思思打断。
她埋怨道:“哎呀,能有多痛啊,不就是流了个孩子吗,有什么大不了的?行舟累了,你别再来打扰他了。”
电话迅速挂断,此时我的冷汗已经将睡衣湿透,伤口处痛的更厉害了。
我只好挣扎着,去拿桌上带回来的药,试图自救。
没想到身体太虚,竟从床上滚了下去。
巨大的声音惊醒了隔壁的张叔,他推门进来时,我正趴在地上够那包药。
张叔又心疼又担忧,但他却为难地说:“小姐,我记得您平时我们这些佣人都很好,可……可是没有傅先生的允许,我不敢送您去医院啊。”
傅行舟说一不二,我也不想让张叔为此丢了工作,被傅行舟责骂。
“没关系张叔,麻烦你帮我拿一下拿包药将我扶到床上就好。”
张叔扶起我,将药送到我手里后,只好退了出去。
我忍着剧痛,颤抖地将那瓶药涂在我的伤口处。
钻心地痛袭来,我不知不觉昏迷了过去。
第二天张叔发现我时,我已晕厥数个小时。
傅行舟知道后,又发了一通脾气。
“我只是不许她出门,又没有不许她去医院,你们怎么干的事!”张叔得了准许,才急忙将我送去医院。
再次从病床上醒来时,我的头上还贴着退烧贴。
张叔送我来的,是一家公立医院,一切正常。
听医生说,是伤口感染引发的炎症,要再治几天才能好。
不见傅行舟,赵思思却进来了。
她提着一份粥,借口照顾我将所有人赶走。
她装模作样,将粥吹了吹才喂向我的嘴边,我不知道她的来意,便先挑明了。
“现在没有别人,你大可不必装的贤良淑德,傅行舟也看不见。”
果然,她立马变了脸色,将滚烫的粥塞进我嘴里。
我觉得舌头已经被烫烂。
“你干什么?”她将粥重重放下,恶狠狠地警告我。
“陆静瑶,你最好快点离开,不然我对你不客气!”我冷笑一声:“你不是笃定傅行舟会娶你吗,怎么这会又要来找我麻烦?”赵思思犹豫一下,却对我说了实话:“行舟爱我我心里清楚,可他竟然担心你,因为你的事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