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震惊到无以复加。
尤其两个竹马,迅速退后几步,和孟晓雅拉开了距离。
“我们知道那一次她病了很久,再见面都长大不少,面容和性格变化也很正常。
可没想到,她竟是冒充的!
枉我们对你一往情深这么久!”
“你个贱人,竟骗了我们十多年,让我们为你守身如玉,等着娶你,却又逼我们p出这些真晓雅的不雅照,在牌桌上威胁她!
我们都干了些什么啊!”
见事情败露,假妹妹凛然一笑,大大方方坐在牌桌上,对竹马们不屑一顾。
“你们有什么资格指责我?
从始至终,你们对我不都是利用关系罢了!
否则我平日里漏洞百出,你们怎么认不出自己那么青睐的玩伴?
巴巴的等着订婚,加上同意一起坑我姐,不就是眼馋她手里的资产,想把我扶成傀儡?
刚才加注没钱时,你们让我签了高利贷款,还好意思自称都拿出钱来帮我!
什么青梅竹马之情,真是令人恶心!”
随即笑盈盈看向我,一脸有恃无恐。
“果然是孟大小姐,竟然在我刚混入孟家时,就有所察觉。
我也知道你上蹿下跳想要揭穿我,但我可为了进孟家大门,早做了万全准备。
别看我那时年纪小,在那个四合院门口,已经盯了你们一年多了。
你们姐妹的特点,经常玩的小朋友名字和爱好,我烂熟于心。
那个胎记,也是我提前烫伤,只为万无一失。
我不甘心,十多年过去了,怎么还会被你扒出来!
你放心,我不会告诉你我真正的身份的,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我摇摇头。
“不说也罢,毕竟你也有要保护的人。
我说的对吧,周阿娇?”
她瞳孔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我。
“你……怎么会知道?”
我走进人群,将手搭向另一个瑟瑟发抖的肩膀。
“很简单,你一个8岁的孩子,就算处心积虑这么久,没有那次绑架案,也不可能趁乱混进江家。
所以你和绑匪,肯定是一伙的。
可除了至亲之人,谁会如此尽心尽力帮一个小屁孩呢?
当周老板找我租房子时,听了他的事迹,我突然灵光一闪——他的暴富时间与父母去世后,你继承股份恰好一致。
当时你自请到南方市场帮我稳住业务,就听说经常在广澳两地穿梭。
原来以为你是陪客户,现在才知,是衣锦还乡,把成功的果实回报给哥哥。
否则我孟氏在海内外都是无人敢轻易觊觎的大集团,一个小小赌场老板,怎就敢和你布下这贪心不足的吞象大局?
“对不对啊,阿晋老板?”
周阿晋双腿打颤。
“可我一直不知周密,怎么会被你看出端倪?”
我拿出他的租房记录。
“你不知道我就是房东董女士,一时偷懒才用你妹妹给的卡直接转款给我吧?
可惜,她的卡都是我给的,每一笔资金动向都有监管记录。
我正谋划怎么揭开你们的真面目,才来借着收房租之际找出破绽。
你们倒好,挣点小钱就飘了,竟然贪心不足,主动送上门来。”
我举起桌上一沓协议,笑得开怀。
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几人,顿时瘫在地上,哀嚎起来。
江可儿终于听明白来龙去脉,可依旧难以置信。
“孟总,你是说……我真的是孟家二小姐?”
她喃喃着看向自己的胎记。
“怪不得……孤儿院的老师,也说过我被人丢在门口,头部受到重创,在医院躺了好久才醒来。
失去记忆的我,看见那个院子时,总有种无比熟悉的感觉……无意间遇见两个哥哥,总感觉哪里见过,才跟着他们,想找到一点线索。
想不到,我竟然在这世上还有亲人,并且默默为我做了这么多……”我心疼的把她拥入怀中。
“好妹妹,对不起,是姐姐无能,这么晚才找到你。
我为你做的这一切,比不上你当初为我付出的万一。
你放心,我会让所有伤害过你的人,血债血偿!”
周阿晋兄妹俩再无之前的傲气,顿时跪在地上抖若筛糠。
“孟总,是我们错了,不该打孟家的主意!
可当时我们爸妈一个赌鬼,一个酒鬼,早早一命呜呼。
我们兄妹两人流浪很久,都快饿死了,可在胡同遇见你们这些小姐少爷时,真的嫉妒坏了!
你们吃着我们不敢奢望的奶油蛋糕、曲奇饼干,玩着我们没见过的新奇玩具。
你们的爸妈温柔亲和,举止典雅……我们真的太羡慕了,才一时鬼迷心窍,想了这么个主意,害你们姐妹失散这么多年!
现在我们知道错了,所有资产都双手奉上,只求饶我们两条贱命!”
江可儿忽然拍了下脑袋。
“我好像回想起一点,儿时我经常在院门口看见一对衣着褴褛的兄妹徘徊。
我还拿出玩具和零食分给他们,和他们聊了很多很多……你们就是那时,盯上我们的?”
周阿娇垂下眸子,不敢直视。
“没错,那零食的味道,太美味了,让我们欲罢不能。
看你娇娇弱弱的样子,一看就很好下手……我们才借那次聊天,了解你的情况,学你的一举一动。
那么小的孩子,出现任何变化都不会引起怀疑,所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