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反应吗?”
我说:“反应不等于感情。”
她说:“好,那试试。”
她亲了我。
我没动。
她盯着我看:“真的没感觉?”
我说:“有一点点唾液。”
她拿书砸了我一下:“你这个人有没有一点人味?”
我看着她:“你想让我有?”
她盯着我很久,没说话。
然后她转身:“你慢慢会有的。”
——第十四天,她开始不按套路出牌。
忽冷忽热。
有一天突然拿着刀说:“你怕不怕我?”
我说:“怕我也跑不快。”
她笑了:“你是不是脑子也有病?”
我说:“我被招进来就是为了陪你,你的任何行为都在公司设定值内。”
她眼睛亮了:“你会因为我死吗?”
我说:“死不是合同内容。”
她把刀放下:“那我要加钱。”
我说:“我只拿基本工资。”
她扑在沙发上:“你这个人怎么活得这么低配。”
我坐下。
她在那儿闹,我照常待到十二点。
临走前,她突然问我:“沈昼,你有梦吗?”
我说:“不做梦。”
她说:“那我要做你第一个梦。”
——第十五天,她没来。
控制室没人通知我。
我照常坐下。
过了五分钟,门开了。
她走进来,脸色苍白,袖口有血。
我站起:“你受伤了。”
她说:“没事,小事。”
我说:“我要报告。”
她冷笑:“你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程序员。”
我说:“这是规定。”
她却笑着扑过来:“你担心我了?”
我说:“我担心的是我工作出错。”
她盯着我:“你真的,一点都不动心?”
我说:“我不动心。”
她摸着自己心口:“我替你痛。”
我沉默。
她看着我:“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病,可能只是压抑?”
我没说话。
她靠在我肩上:“你要是有一天突然哭了,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
我点头。
她笑了:“好。”
——那晚,我躺在床上,心跳异常。
不是快,而是重。
像心脏往外跳,又被什么压着。
我闭上眼,脑海里是她那句“我替你痛”。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
心脏还在。
可那一刻,我第一次,不确定它是不是我的了。
<3.第十七天,控情室灯爆了。
她坐在地上,笑疯了。
电火花在她眼里像礼花。
“他们又想给我换脑子。”
我问:“你动手了?”
她点头:“那个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