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缓解凤临渊的头痛。
她在香囊一角绣了一朵小小的云纹——那是她名字的象征。
次日清晨,她将香囊送给凤临渊:“王爷公务繁忙,这个香囊带在身边可缓解疲劳。”
凤临渊接过香囊,指尖轻轻抚过那朵云纹,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绣工不错。”
“民女手拙,王爷若不喜...本王很喜欢。”
凤临渊打断她,直接将香囊系在腰间,“以后每日都戴着。”
许云云心头一暖,正想说些什么,管家匆匆来报:“王爷,边关急报!”
凤临渊脸色一变,接过信函快速浏览,眉头越皱越紧:“北境叛乱,本王需即刻启程平乱。”
许云云心头一紧:“王爷何时出发?”
“明日一早。”
凤临渊沉声道,“你留在府中,青柳会保护你。”
许云云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点头:“民女会为王爷准备些药材带上。”
当晚,许云云熬夜准备各种伤药和解毒剂。
凤临渊不知何时出现在她房门口,手里拿着一壶酒。
“陪本王喝一杯。”
这不是请求,而是陈述。
云云放下手中的药杵,为他斟酒。
两人在月下对饮,一时无言。
“王爷...一定要平安回来。”
最终,许云云低声打破沉默。
凤临渊凝视着她,月光下的眼眸深邃如潭:“许云云,等我回来,有话对你说。”
许云云心跳加速:“什么话?”
凤临渊却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拇指擦过她的唇瓣。
他的目光如此炽热,许云云几乎以为他要吻下来。
但最终,凤临渊只是站起身:“早些休息。”
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许云云一人在月下,心跳如雷。
……凤临渊离京那日,许云云站在城楼上,目送军队远去,直到那挺拔的身影消失在尘土中。
秋风卷起她的衣角,带着丝丝凉意。
“小姐,回府吧。”
青柳轻声提醒。
许云云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腰间玉佩——那是凤临渊临行前给她的,说是能辟邪保平安。
回到摄政王府,府中突然空荡了许多。
许云云强迫自己忙碌起来,每日整理药方、研读医书,甚至开始学着处理一些简单的府务。
但每到夜深人静,她总会不自觉地望向凤临渊的院子,那里漆黑一片,没有那个挑灯批阅奏折的身影。
七日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