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有的惩罚。
第十四章：暗潮汹涌的营救林晚晴的睫毛微微颤动，手指蜷缩着抓住沈砚辞的衣角，监护仪规律的滴答声里，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砚辞…… 王伯……” 话音未落，剧烈的咳嗽撕裂了病房的寂静，殷红的血迹在雪白的床单上晕染开来。
沈砚辞慌忙按住呼叫铃，掌心贴着她滚烫的额头，十年前那个雨夜她浑身湿透的模样与眼前虚弱的身影重叠。
“别说话，先养好身体。”
他的声音发颤，却在护士涌入病房时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走廊外，私家侦探发来的加密文件在手机屏幕闪烁。
沈砚辞点开，瞳孔猛地收缩 —— 监控截图里，副总裁正将一整箱现金交给戴着蛇形纹身袖标的男人，背景墙上的标志赫然属于臭名昭著的跨国黑帮 “夜蛇会”。
“沈先生，林小姐情况暂时稳定了。”
医生摘下口罩，“但她的免疫系统太脆弱，任何刺激都可能……” 话音未落，囡囡的惊叫声突然从花园方向传来。
沈砚辞冲出去时，只看见保镖倒在灌木丛旁，粉色发绳孤零零地挂在枝桠上。
手机在裤兜里震动，陌生号码发来的视频里，囡囡被绑在生锈的铁架上，脸上还沾着没擦净的泪痕：“沈总，带着王伯的日记本，一小时后到废弃炼油厂。
记住，别报警。”
画面突然中断，沈砚辞攥着手机的手青筋暴起，指甲在金属外壳上刮出刺耳声响。
“我和你一起去。”
林晚晴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苍白的脸上透着决绝，输液管还挂在手腕上。
沈砚辞刚要开口反对，却被她拦住：“囡囡是我女儿，我不能让她出事。
而且……” 她从枕头下摸出半张烧焦的照片，“我在昏迷时，想起了王伯的真实身份。”
深秋的风卷着枯叶拍打车窗，沈砚辞的车在蜿蜒的公路上疾驰。
林晚晴望着窗外倒退的枯树，声音像是裹着冰碴：“王伯不是普通管家，他是国际医药监管局的卧底。
当年他发现我父母在秘密收集药品造假证据，为了保护我们，才伪装成沈家的人。”
废弃炼油厂的铁门吱呀作响，腐锈的金属气息扑面而来。
囡囡的抽泣声从厂房深处传来，沈砚辞刚要冲进去，林晚晴突然拽住他的袖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