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质量确实不错，”我冷静地说，“但遗憾的是，我们不能跟一家存在商业道德问题的公司合作。”
“什么商业道德问题？
你在胡说什么？”
“Micheal，昨晚你喝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随后Micheal的声音变得阴沉，“李明，你是在报复我？”
“不，我只是在做我的工作。”
我平静地说，“就像你当初裁掉我时说的，这只是公司决策，别太放在心上。”
Micheal突然暴跳如雷，“你这个卑鄙小人！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哦？”
我冷笑，“你打算怎么做？
再编造一些关于我收回扣的谎言吗？”
“我...我没有...别装了，刚才我不是把你的录音放给我们公司高管听了吗？
你暗示要行贿，还承认了之前的谎言。
要是这段录音流传出去，你猜会怎样？”
Micheal的声音颤抖起来，“你...你不能这么做...我当然可以，但我不会。
因为我不像你，”我声音一沉，“不过，如果你敢再来找我麻烦，我保证会让整个广告圈都知道你是什么货色。”
挂了电话，我长舒一口气，感觉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
张超走进我办公室，“搞定了？”
我点点头，“差不多吧。”
“爽不爽？”
我笑了，“爽，但还不够。”
8 内幕曝光第二天，一个意外的访客来到了我的办公室。
“李总监，打扰了。”
我抬头一看，是CW广告的HR李娜，那个曾经逼我签不平等协议的女人。
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红唇也不再那么鲜艳了。
“有事？”
我冷淡地问。
“我...我是来道歉的。”
她低着头，“之前对你很不公平，我很抱歉。”
“哦？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公司的意思？”
“是我自己。”
她叹了口气，“Micheal被董事会约谈了，公司可能要撤掉他的职务。
这次项目对公司很重要，失败后高层大发雷霆。”
我冷笑，“关我什么事？”
“我知道你恨我们，”她咬咬嘴唇，“但我想告诉你一些事情。
当初裁掉你并不是公司决定，完全是Micheal个人操作。”
“哦？”
我来了兴趣，“说说看。”
“那个2000万的大单，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