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嘟嘟嘟--”
“说。”
电话响了很久,话筒才传来一道低沉沙哑的声音。
“帮我办件事儿。”
“十万。”
“行。”
“目标信息,时间。”
“帝皇负责人--江沉渊,三天之内,让他在春城除名!”
“钱到位,人消失。”
......
与此同时,警司医院内。
见张凌颖把他带到病房后一直翻看着档案也不吱声,深知前者恐怖的王阎王抑制住紧张的内心后,小心翼翼道:
“张警官,我最近没得罪过您吧?”
“没。”
“那您大晚上把我带到这啥意思?”
“找你谈谈心。”
“......”
抿着嘴唇沉默片刻后,王阎王苦逼说道:
“张SIR,您能别这样吗,我害怕......”
“怕?”
缓缓将档案袋合拢后,张凌颖直接迎上王阎王闪躲的目光:
“我还没说事儿你就怕了,那等我把你这些年犯的摞烂事说完,你不得尿裤子啊?”
“张SIR,我承认我之前确实犯过法,但事情都过去了,我也接受完教育了,您总不能一直抓着不放吧?”
“你确定呗?”
面对张凌颖软萌的俏脸,一向在城南区叱咤风云的王阎王竟没敢继续嘴硬,反而卑微回道:
“......也不是很确定。”
“既然不确定,那我接下来问你啥你说啥,不然后果......你懂的?”
“懂......”
微微颔首后,张凌颖冲身旁同事摆手说道:
“行,那你俩开始记录吧。”
“好!”
“王阎王,你身上的刀伤是被谁扎的?”
“......我自己捅着玩的。”
王阎王沉默片刻后,终究没敢如实拖出。
当然,不是他仗义,或有心包庇江林。
相反,要真有机会借张凌颖的手将江林置于死地,那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的将江林卖了。
但这次是他先找茬砸了顺达游戏厅,他要真将江林卖了,江林到时候再把他卖了,几番折腾下来,双方肯定谁都没好。
更为关键的是,盛天与春海斗了这么多年,双方太清楚彼此的黑料了。
要是因为内斗最后让警司渔翁得利,那绝对不是双方想看到的局面。
“捅着玩的?”
“......对。”
见王阎王还敢玩滚刀肉,张凌颖忽然粉唇微挑道:
“行,既然你还抱有一定的侥幸心理,那我倒要看看今晚谁能从我手里将你捞走。”
“张”
“铃铃铃--”
未等王阎王说完,一阵铃声就忽然响起。
拿起手机,当看到屏幕上的来电号码时,张凌颖二话没说直接将电话挂断,而后笑容玩味道:
“我们司长好像还救不了你的命。”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又有好多人纷纷致电张凌颖。
但离谱的是,面对这些上司们的要求,张凌颖谁的面子都没给,通通直接挂断。
做完这一切后,又等了一个来小时,见无人再敢帮忙,张凌颖缓缓看向王阎王:
“要是没人护着你,你清楚跟我作对的下场吗?”
几次欲言又止后,彻底认命的王阎王面如死灰道:
“行,你问吧。”
“还是刚才的问题,你身上的伤谁捅的?”
“江沉渊。”
“因为啥?”
“......”
......
次日清晨,江林刚从昏迷中醒来,一张惊艳但又略显疲惫的面容便映入他的眼帘。
微微一愣后,他诧异问道:
“你怎么在这?”
见江林醒了,柳夏颜展露笑颜道:
“你醒啦?”
“嗯。”
四下张望一圈,见疤脸等人都没在场,江林不解问道:
“疤脸他们呢?”
“他们都受伤了,我想着我也没啥事,就留下来照顾你了。”
“谢了。”
“谢啥?你这也算工伤了,我身为老板,自然有义务要照顾你的。”
说完,柳夏颜不忘关心问道:
“饿了吗?”
“有点。”
“那你想吃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