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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发表时间: 2025-05-21

她一点面子也不想给他留。

“少给自己脸上贴金,不过是怕别人说你趋利避害,薄情寡义罢了。”

“这婚我是一定要离的!”

“早点签字,大家好聚好散。”

安瑶的态度彻底激怒了傅司年。

他眼神骤然冰冷,猛地俯身凑近安瑶,居高临下地逼视着她。

“当初你是怎么寡廉鲜耻爬上我的床,我记得一清二楚。”

“现在就别再演贞洁烈女的戏码,没得让人恶心。”

这个女人竟敢如此挑衅他!

他绝不会让她如愿。

必须让她明白,谁才是主导者。

他不管她是真心后悔想离婚,还是以退为进用离婚拿捏他。

“离婚,你都别想。”

傅司年丢下这句话,带着一身寒气,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安瑶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只觉得荒谬又疲惫。

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

为什么宁愿在不幸的婚姻里互相折磨,也不肯松开这沉重的枷锁。

也许对傅司年而言,婚姻从来不是关于爱和幸福,只是关于掌控和面子。

她无法理解,也不想再理解。

这婚,她是离定了。

不过现在当务之急是奶奶的事。

离婚的事,也只能先往后放放。

安瑶在酒店里强迫自己休息,等待警方的消息。

她只等了一天,第二天一早,便再也按捺不住,急匆匆赶去了警局。

她找到负责案件的警察。

“警察同志,请问我奶奶的案子,有结果了吗?”

“安女士,我们办案有自己的流程。”

“相关情况正在核实中,有进展我们会通知你的。”

“你先回去耐心等等吧。”

警察的态度很公式化,语气里带着安抚,却也透着一股无法通融的距离感。

安瑶明白警察的意思。

官方有官方的程序,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的急切就改变。

她不能只干等着。

必须自己想办法搜集证据。

安瑶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焦躁,离开了警局。

她没有回酒店,而是直接去了安家老宅所在的那个小区。

安瑶一家一家地敲门拜访。

她恳求那些曾经目睹过安家如何对待奶奶的邻居们。

希望他们能站出来,帮奶奶作证。

有些人家很干脆,对安家的所作所为早就看不惯。

听说是为了给老太太讨公道,二话不说就写了证词,签了名,摁了手印。

也有人家顾虑重重,担心安家的报复。

毕竟安家虽然算不上顶级豪门,但在这一片也算是有头有脸。

普通人家谁也不想惹上麻烦,就不愿意帮忙。

安瑶不强求。

忙到夜里十二点多,她才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

回到酒店,身体累到极致,像是散了架。

胃里空空荡荡,却一点食欲都没有。

安瑶只勉强喝了几口水,便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睡到半夜,胃部熟悉的绞痛硬生生将她从睡梦中疼醒。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睡衣,她蜷缩在床上,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自己的状态实在不对,安瑶不敢再放任自己这样下去。

她不能死。

奶奶的仇还没有报。

她怎么能就这么死了。

就算人生一团糟,生命无趣,但她也不想死。

来世上走一遭,老天没想收回这条命,她就要活!

她抖索着手,艰难地摸索着,终于够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

指尖因为剧痛而麻木,好几次都按错了数字。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凭着最后一丝清明,拨通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快来救救我。”

她拼着最后的力气,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才晕了过去。

宴竹被吵醒,立即从床上坐起,抓起车钥匙,脚步匆匆地冲出了家门。

宴竹车速飙到了极致,比急救车更早抵达酒店。

他将车随意停在门口,甚至来不及熄火,便推开车门冲了进去。

到了楼上,请酒店服务员打开了门。

宴竹一眼就看见了蜷缩在床上,身体不住颤抖的那道纤细身影。

她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冷汗,嘴唇被咬得毫无血色。

“瑶瑶,别怕!”

他脱口而出,是压抑了六年,从未忘记的亲昵称呼。

“我来了。”

宴竹几步冲到床边,半跪下来,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碰触她,又怕加重她的痛苦。

因剧痛而神智有些恍惚的安瑶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

模糊的视线里,映入宴竹焦急担忧的脸庞。

是他。

真的是他。

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委屈和恐惧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强撑的防线。

眼泪汹涌而出。

“宴竹,我好疼啊。”

她的声音微弱,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像一只受伤的小兽在呜咽。

宴竹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又酸又涩,疼得厉害。

那颗因为她而尘封多年的心,此刻像是浸满了卤水的海绵,又涩又蛰,却又柔软得不像话。

他俯下身,动作轻柔却坚定地将她抱进怀里。

她的身体冰凉,还在微微发抖。

“你忍忍,救护车马上就到。”

宴竹的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一遍又一遍地柔声安抚。

怀里的人轻得像一片羽毛,仿佛一用力就会碎掉。

六年不见,她怎么把自己折磨成了这副模样。

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宴竹心疼得无以复加。

救护车很快就到了酒店楼下。

医护人员动作迅速地将担架抬了进来。

宴竹小心翼翼地配合着,将安瑶挪到担架上。

自始至终,安瑶的手都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刻也不肯松开。

那力道很大,指节都泛着白。

宴竹跟着一起上了救护车。

车厢里。

宴竹反手握住她的手,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冰凉的指尖。

“别怕,我在。”

他的声音低沉而稳定,带着安抚的力量。

离酒店最近的医院,刚好就是宴竹就职的那家。

救护车一路疾驰,很快抵达急诊中心。

宴竹一路陪同,向接诊的同事简要说明了情况。

他之前给安瑶看过病,对她的身体状况有些了解。

看着她痛苦蜷缩的样子,他心里已经有了初步的判断,很可能是急性胃部疾病,或许是溃疡。

一系列检查迅速展开。

抽血,胃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