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扒皮。”
周队嘴角抽了抽,瞪了我一眼:“没大没小。
在外面别这么叫我。”
“是,周队。”
我从善如流,当年他因为训练严苛,得了这么个外号,也就我敢当面叫。
他无奈地摇摇头,但眼神里却并无责怪,反而有几分纵容。
“姐,你们……”苏阳看看我,又看看周队,一脸好奇。
“不该问的别问。”
我瞪了他一眼,扶着他,准备离开。
走到门口,我回头看了一眼。
沈封被两个人押着,还在徒劳地挣扎和叫骂。
苏阳的声音有些哑:“姐,谢谢你。”
“谢什么?
我是你姐。”
“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
他又说,有些愧疚。
我叹了口气,看着他鼻青脸肿的样子,心头那股压抑的火气又窜了上来。
“知道错了?”
苏阳用力点头,眼圈又红了。
“行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我伸手,有些粗鲁地擦了擦他脸上的灰:“以后出事了第一时间通知姐姐知道吗?”
“回家吧。”
苏阳咧嘴想笑,却扯到了嘴角的伤,疼得嘶了一声。
我看着他这副惨兮兮又故作坚强的模样,忍不住想笑,却又有些心疼。
这小子,从小就爱逞强。
“姐,你刚才真帅。”
苏阳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满是崇拜。
“少贫。”
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莫名松快了些。
# 八越野车依旧停在门口,俱乐部门口拉起了警戒线。
我扶着苏阳上了车,发动引擎。
苏阳靠在副驾驶座上,大概是真的吓坏了,很快就沉沉睡去。
这次回来,本以为只是短暂的休整,没想到......不过,无所谓。
既然我回来了,就没人能再欺负我苏清的弟弟。
谁敢伸手,我就剁了谁的爪子。
第二天,我带苏阳去医院做了个全面检查,还好,只是些皮外伤和软组织挫伤,医生开了些活血化瘀的药,叮嘱他好好休息。
从医院出来,苏阳的情绪明显好了很多,话也多了起来:“姐,那个周队长,跟你很熟啊?
你们以前……不该问的别问。”
我睨他一眼,这小子的八卦之心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敢再追问。
接下来的两天,风平浪静。
苏阳的伤在我的悉心照料和家里张妈的各种补汤下,恢复得很快。
我则趁着这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