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酒言欢之时。
一个人来到厨房,往三哥最爱吃的鱼上撒了粉,无色无味,银针都测不出来紧接着我用自己手指蘸取了另一粉末,回到厅中。
我将粉末抹在了我的酒杯口上。
两种药,都是我从鬼市的蒙爷那买来的。
我以前一次机缘巧合之下认识了蒙爷,我得知他是贩卖西域药的商家。
只有你想不到,就没有蒙爷不卖的药。
那日晚上,我从后院偷溜出去,独自一人来到鬼市。
鬼市的路我驾轻就熟,形形色色的人我也认识的差不多少。
我直奔蒙爷商铺,找到了两种药粉。
蒙爷还是可以信得过的,他绝不会透露买家消息。
我将钱交给蒙爷之后,便将两种粉末收好在袖中,回到了家中。
这药单吃没用,可混到一起不一会儿便会让人身体燥热,想要发泄出来。
这些还都是我自己在书房中看书和从蒙爷那得知的。
于是我站起来主动敬三哥一杯酒的时候,将酒杯上的药蹭到了他的杯口。
三哥见我站起来,我见他一惊。
但奈何人多,他只能站起来。
父亲见我如此举动甚是欣慰。
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就要如此和和睦睦。
敬酒之后,我让玲儿将一封信送到翠红房内。
翠红是三哥的一个散役。
她钟情于三哥很久,府上的人都知道这件事。
信上写着让她去屋内铺床。
字迹我是模仿三哥的笔迹写的。
我看着眼前的三哥渐渐酒力不支。
他站起来向众人告辞。
便回到了自己屋内。
不一会,玲儿就回来了,她点了点头。
我明白她什么意思,翠红应该已经看见,并去往了三哥屋内。
一切准备就绪。
我以想送三哥礼物为由,带着三个下人来到了三哥门前,里面真的是场大戏。
我推开了门,果然按照我的计划,两个人很是激烈。
我紧忙捂住眼睛装了起来。
命人赶紧去禀报父亲。
父亲大步流星,来势汹汹。
里面的人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父亲甩了甩袖子,生气地走了。
第二天一早,大伙早就散去。
谁都不能掺和别人家的家务事。
父亲让三哥跪在中间,翠红跪在旁边。
翠红哭的梨花带雨,说是被人陷害。
父亲派人搜查。
可哪有什么信,哪有什么药。
信在翠红走之后,玲儿就给烧了。
药更是查不出来。
父亲大发雷霆,将翠红拖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