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荒唐事。
可如果不是重生了,她怎么会知道那些连警察都查不到的细节?
比如,我藏在父亲葬礼上的那瓶毒药。
比如,我偷偷换掉她车里的刹车片。
比如,我在她婚礼前就计划好了的一切。
可她还是赢了。
最可笑的是什么?
周临川临死前,还在喊她的名字。
“晚晚......原谅我......我后悔那么对你了。”
哈,那个蠢货,到死都不知道,真正想杀他的,其实是我。
上辈子,他为了秦晚的遗产背叛我;这辈子,他又想靠她脱罪。
可惜,秦晚比我狠。
她没给他痛快一死,而是让他躺在病床上,全身瘫痪,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商业帝国崩塌,看着所有人唾弃他,看着他最爱的女人--我--在法庭上把他所有的罪行抖搂出来,只为了减刑。
真讽刺啊!
我们三个人的游戏,最后活下来的,竟然是那个死过一次的人。
番外三:秦晚的早晨重生后第一个安稳觉周临川的死刑执行了。
苏媛在监狱用牙刷割腕,但被救活了--法律不会让她就这么轻松的死掉。
我站在阳台上,喝着咖啡,看着晨光洒在城市上空。
五年了,我第一次睡了个整觉,没有噩梦,没有惊醒,没有胸口幻疼。
手机响了,是程颐。
“基金会的事安排好了,下周开幕。”
“谢谢。”
我顿了顿,“你妹妹怎么样了?”
“手术很成功。”
他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她说想见见你,当面道谢。”
我笑了笑,挂断了电话。
风吹过来,带着初夏的花香。
这一次,我终于可以好好活着了。
番外四:周临川的临终幻觉血婚纱的千万次坠落呼吸机的声音像生锈的齿轮在耳边碾压。
我瘫在监狱医院的铁床上,全身只剩下眼球能转动。
他们说这是因果报应--脊髓神经被子弹贯穿,连自杀的资格都被剥夺。
天花板的霉迹斑斑渐渐扭曲成婚纱的蕾丝,秦晚的血又记忆里漫上来。
“临川,戒指太紧了。”
上辈子的她仰头冲我笑,染血的婚纱下摆铺满天台。
那是我第一次杀人,手抖得差点切不开蛋糕。
“你心跳好快。”
她当时贴在我的胸口,发间茉莉香混着血腥气,“别怕啊,我们会永远在一起。”
多可笑,这句话竟成了诅咒。
啪嗒。
一滴营养液从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