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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岁女房客们叶凡林瑶完结文

江从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醒来时,空调外机正发出刺耳的轰鸣。翻身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47条未接来电和99+的消息提醒几乎让手机卡死。手指颤抖着点开班级群,置顶的消息是辅导员发的:“叶凡同学因聚众斗殴被学校开除,即日起取消学籍。”大脑一片空白,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我盯着墙上贴的那张助学贷款申请表,喉咙发紧。三个月前,我为了保护被混混骚扰的同校女生,在巷子里和五个人扭打起来。那天晚上下着暴雨,拳头落在身上的钝痛混着雨水,我看见女生哭着跑远,却没注意到暗处闪烁的监控镜头。房东砸门的声音响起时,我才发现已经拖欠了两个月房租。“小子,再不交租就给我滚蛋!”他的皮鞋重重踹在铁皮门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翻遍整个出租屋,口袋里只剩皱巴...

主角:叶凡林瑶   更新:2025-05-22 15: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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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凡林瑶的其他类型小说《24岁女房客们叶凡林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从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醒来时,空调外机正发出刺耳的轰鸣。翻身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47条未接来电和99+的消息提醒几乎让手机卡死。手指颤抖着点开班级群,置顶的消息是辅导员发的:“叶凡同学因聚众斗殴被学校开除,即日起取消学籍。”大脑一片空白,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我盯着墙上贴的那张助学贷款申请表,喉咙发紧。三个月前,我为了保护被混混骚扰的同校女生,在巷子里和五个人扭打起来。那天晚上下着暴雨,拳头落在身上的钝痛混着雨水,我看见女生哭着跑远,却没注意到暗处闪烁的监控镜头。房东砸门的声音响起时,我才发现已经拖欠了两个月房租。“小子,再不交租就给我滚蛋!”他的皮鞋重重踹在铁皮门上,发出刺耳的声响。翻遍整个出租屋,口袋里只剩皱巴...

《24岁女房客们叶凡林瑶完结文》精彩片段

我在城中村的出租屋里醒来时,空调外机正发出刺耳的轰鸣。

翻身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47条未接来电和99+的消息提醒几乎让手机卡死。

手指颤抖着点开班级群,置顶的消息是辅导员发的:“叶凡同学因聚众斗殴被学校开除,即日起取消学籍。”

大脑一片空白,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我盯着墙上贴的那张助学贷款申请表,喉咙发紧。

三个月前,我为了保护被混混骚扰的同校女生,在巷子里和五个人扭打起来。

那天晚上下着暴雨,拳头落在身上的钝痛混着雨水,我看见女生哭着跑远,却没注意到暗处闪烁的监控镜头。

房东砸门的声音响起时,我才发现已经拖欠了两个月房租。

“小子,再不交租就给我滚蛋!”

他的皮鞋重重踹在铁皮门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翻遍整个出租屋,口袋里只剩皱巴巴的27块钱,还有母亲临终前留给我的玉坠。

站在城中村的巷口,行李箱轮子卡在石板缝里,我抬头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不知道该往哪去。

手机在这时响起,是高中同学林瑶打来的,她说她表哥在市区有套闲置的房子,愿意便宜租给我。

赶到小区时,保安拦住我上下打量,直到林瑶下楼接人,他才不情不愿地放行。

推开房门的瞬间,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客厅地板上散落着高跟鞋,茶几上还剩半杯红酒。

“这是我闺蜜夏晴的房子,她最近出国了,你先住着。”

林瑶指着客房,“房租一个月两千,押一付三。”

我摸了摸口袋,硬着头皮说先付一个月,林瑶没多说,只是提醒我别碰主卧的东西。

收拾客房时,从床底拖出一个纸箱,里面装满了内衣和未拆封的一些衣服。

我脸腾地烧起来,慌忙把箱子塞回原位,手指却不小心碰到床脚的暗格。

暗格里躺着一本日记本,扉页写着“夏晴的私密日记”,最新一页的日期是三天前。

“新来的租客是个穷光蛋吧,林瑶怎么尽带些阿猫阿狗来”,字迹潦草,还沾着红酒渍。

浴室传来水管爆裂的声响,我跑过去时,水已经漫到了客厅,顺着地板缝隙往下滴。

给林瑶打电话没人接,只能硬着头皮敲开隔壁的门,出来的是个穿着丝绸睡裙的女人


“这么晚了,吵什么?”

她揉着眼睛,锁骨处还留着暧昧的红痕。

我结结巴巴说明情况,她却突然笑了,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指划过我手背:“小弟弟,修水管可是体力活。”

跟着她进了工具间,她弯腰找扳手时,睡裙领口大开,我慌忙别开脸,却听见她低低的笑声。

修好水管已经凌晨两点,她递来一张百元钞票,指尖故意擦过我的掌心:“不用找了,当小费。”

回到房间,手机弹出陌生号码的短信:“管好你的眼睛,敢乱看就滚出去。”

第二天一早,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开门看到三个纹身男子,为首的叼着烟:“夏晴那贱人在哪?”

我说不知道,他们直接闯进屋子翻箱倒柜,其中一人扯断了母亲留给我的玉坠。

争执间,我被推倒在地,后脑勺重重磕在茶几角,鲜血顺着脸颊流进眼睛。

混乱中,我摸到茶几上的红酒瓶,朝着离我最近的人砸过去,玻璃碎裂的声音混着咒骂声。

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时,那几个人已经跳窗逃走,我坐在满地狼藉里,看着自己沾满血的手。

警察做笔录时,夏晴回来了,她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冷眼看着一片狼藉:“谁允许你带野男人回家的?”

我刚要解释,她已经掏出手机:“立刻搬走,不然我报警说你入室抢劫。”

林瑶赶来时,我正在收拾行李,她红着眼眶说对不起,我却注意到她脖颈处新鲜的吻痕。

拖着行李箱走到小区门口,天空突然下起暴雨,我躲在便利店屋檐下,看着雨幕中闪烁的霓虹灯。

手机在这时又响,是条陌生短信:“城西仓库,搬运工日结300,能吃苦的来。”

攥紧手机冲进雨里,雨水混着泪水,我想起母亲常说的话:“人活着,就得咬着牙往前爬。”

当我浑身湿透地站在仓库门口时,里面传来货物倒塌的巨响,还有男人的叫骂声。

推开门的瞬间,灰尘扑面而来,我看见货架顶端摇摇欲坠的箱子,和下方蜷缩着的小女孩。

我冲过去抱住女孩的瞬间,货架轰然倒塌。

木板和纸箱砸在背上的剧痛中,恍惚听见夏晴尖叫着我的名字。

醒来时躺在医院,夏晴趴在床边,昂贵的卷发凌乱地垂在我手背。

“蠢货,不要命了?”

她抬头时眼眶
通红,精致的妆容糊成一片。

警察来做笔录,夏晴抢着说那些混混是来找她讨债的,和我毫无关系。

出院那天,她开着保时捷来接我,把我破旧的行李箱扔进后备箱时皱了皱眉。

“暂时别搬了,算你将功赎罪,继续当我的免费保姆。”

回到公寓,她扔给我一套家居服:“身上的衣服直接扔了,一股子消毒水味。”

深夜在厨房煮泡面,发现她站在阴影里,穿着真丝吊带睡衣,手里握着半瓶威士忌。

“陪我喝一杯。”

她把酒杯推过来,“聊聊你这个穷光蛋为什么不怕死。”

我说起母亲在重症病房,为了省下护工费,我整夜整夜给她按摩浮肿的腿。

她突然把脸埋进臂弯,肩膀微微发抖:“我爸破产那天,也是这样替我挡下追债的。

人。”

第二天醒来,餐桌上摆着熬好的粥,夏晴留了字条说去公司,让我好好休息。

打扫她的主卧时,在梳妆台抽屉里发现一叠诊断书,乳腺癌晚期的字样刺得眼睛生疼。

她回家时醉醺醺的,跌进我怀里:“叶凡,我是不是很讨厌?”

我替她擦掉嘴角的酒渍,她却突然吻上来,带着浓烈的苦涩和绝望。

从那以后,她开始频繁让我陪她出席各种酒会,把我包装成她的“贴身助理”。

西装革履站在她身边,听着旁人议论“夏总的小狼狗”,她却紧紧挽着我的胳膊。

某个加班的深夜,她胃病发作蜷缩在地毯上,我背着她冲进雨里拦车。

在医院打点滴时,她抓着我的手:“别告诉林瑶...她以为我在国外治好了。”

我开始偷偷研究食谱,变着花样给她做饭,她总是嫌弃难吃,却吃得一粒米不剩。

那天在商场,遇到她的前男友搂着新欢,对方嘲讽她“被包养的落魄千金”。

我当众吻住她,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是我女朋友,轮不到你说三道四。”

她在我怀里颤抖,指甲掐进我的后背,却笑着对前男友说:“听到了吗?

我很幸福。”

平安夜,她精心布置了烛光晚餐,还开了珍藏的红酒。

“叶凡,做我真正的男朋友吧。”

她举起戒指,“哪怕只有三个月,半年...”我替她戴上戒指,她却突然哭着捶打我:“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我根本不值得!”

我抱紧她,感受着她单薄的
脊背:“因为你值得,比谁都值得。”

公司里开始流传她病重的消息,股东们逼她交出管理权。

我站在董事会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方案:“夏晴的决策没有错,错的是想趁火打劫的人。”

散会后,她靠在我肩头:“原来有个人可以依靠,是这种感觉。”

化疗掉发最严重的时候,她戴着夸张的帽子,却在镜子前偷偷抹眼泪。

我拿出剪刀,当着她的面剃光头发:“现在我们一样了。”

她破涕为笑,摸着我的光头:“丑死了,不过...我爱你。”

在她病情最危险的那晚,我守在ICU门口,和赶来的林瑶大吵一架。

“你明知道她没多少时间了,为什么还要给她希望?”

林瑶哭喊着。

“因为希望本身,就是最珍贵的药。”

当医生说手术成功时,她还没醒,我却在她床边哭得像个孩子。

出院那天,她戴着我送的假发,在阳光下冲我张开双臂:“这次,换我追你一辈子。”

我们在海边租了间小屋,她学着种菜,我去码头当搬运工。

傍晚一起坐在沙滩上,看夕阳把海面染成金色,她靠在我肩头:“叶凡,谢谢你教会我怎么爱。”

潮水漫上来,打湿我们的脚,她的笑声混着海浪声,这一刻,我终于懂得什么是永恒。

那天夏晴在厨房熬药,我下楼取快递时撞见淋得湿透的林瑶。

她抱着文件袋瑟瑟发抖,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叶凡,我被公司开除了,能借住一晚吗?”

夏晴端着药碗站在楼梯口,目光在林瑶滴水的衬衫上停留片刻,转身回房重重甩上了门。

<林瑶蜷缩在沙发上,我给她递毛巾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我早就喜欢你了,从高中就开始。”

浴室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我冲进房间看见满地的瓷片,夏晴攥着带血的手,眼神像受伤的兽。

“你们都走!”

她歇斯底里地喊,化疗后稀疏的头发凌乱地贴在额角。

我蹲下身收拾碎片,林瑶默默拿来医药箱,三个人在沉默中包扎伤口。

深夜林瑶敲开我的房门,睡衣领口半敞:“我知道她时日不多,可我不想再等了。”

楼下传来夏晴压抑的咳嗽声,我给林瑶披上外套:“去睡吧,明天再说。”

第二天清晨,我在阳台看见林瑶给夏晴梳头,动
作轻柔得像对待易碎的玻璃。

“其实我早该告诉你,”林瑶把假发戴上夏晴头顶,“叶凡住院时,是她跪着求我帮忙安排工作。”

夏晴别过脸,睫毛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我怕自己走了,没人照顾这个傻子。”

我从背后环住她们,感受着不同温度的体温在怀里交融。

林瑶开始每天变着花样做饭,夏晴则教她如何保养皮肤,两个女人偶尔拌嘴,却总会偷偷望向我。

那晚雷雨交加,夏晴突然呼吸困难,林瑶熟练地找出急救药,和我一起把她送往医院。

手术室外,林瑶攥着我的手:“如果...我是说如果,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我吻去她眼角的泪,手术室的红灯在她瞳孔里明明灭灭。

夏晴康复后,我们在城郊租下带小院的房子,林瑶种满了向日葵,夏晴在窗边摆上多肉。

某个午后,我躺在摇椅上假寐,听见她们在厨房窃窃私语。

“其实你早就知道我喜欢你吧?”

林瑶的声音带着笑意。

夏晴哼了一声:“要不是看你追得辛苦,谁愿意和别人分享男朋友。”

我起身从背后抱住她们,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脸上,温暖得让人想落泪。

林瑶辞去工作开了间花店,夏晴用剩下的积蓄入股,两人经常为了新品设计争得面红耳赤。

深夜关店后,我们挤在小厨房里煮面,林瑶抱怨夏晴放太多辣椒,夏晴笑着往我碗里夹煎蛋。

那天林瑶偷偷塞给我一个盒子,打开是对戒,内侧刻着我们三个人名字的缩写。

“下次纪念日,我们去拍全家福吧。”

她靠在我肩头,发丝扫过我的下巴。

夏晴举着相机突然出现,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吻住林瑶,伸手把夏晴也拉进怀里。

照片洗出来后,我们把它挂在床头,三个人的笑容在阳光下格外耀眼。

换季时夏晴旧病复发,林瑶整夜守在床边,给她读我写的日记,里面记满了我们的点点滴滴。

“叶凡笨手笨脚的样子最可爱,”夏晴翻着日记笑出眼泪,“林瑶偷偷吃醋的样子也很可爱。”

康复那天,我们在海边支起帐篷,夏晴和林瑶追逐着浪花,裙摆沾满细沙。

夕阳把她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我张开双臂,她们同时扑进我怀里,笑声惊飞了岸边的海鸥。

深夜潮水退去,我们躺在沙滩上
数星星,林瑶的手放在我左边,夏晴的手放在我右边。

“以后每年今天都来好不好?”

夏晴的声音混着海风。

我握紧她们的手,远处渔船的灯光明明灭灭:“好,说好了,一辈子。”

夏晴走的那天,海边的向日葵全枯萎了。

林瑶把自己锁在花店三天三夜,我隔着门听见剪刀不停修剪花枝的声音。

收拾夏晴的遗物时,发现她藏在首饰盒底层的信,字迹被泪水晕染得模糊:“替我照顾好林瑶,也替我,继续爱你们。”

林瑶终于肯出门那天,脸色苍白得像纸,却执意要去夏晴的墓前插花。

墓前突然出现陌生女孩,抱着一大束白桔梗,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花瓣上。

“我是息颜,夏晴的网友。”

她声音沙哑,“她说如果有天她不在了,让我来找你们。”

息颜搬进了夏晴的房间,第一晚就把墙上的照片全换成了星空海报。

林瑶在楼下摔碎了刚做好的蛋糕,奶油溅在息颜新铺的地毯上。

“你凭什么这么快就想取代她?”

林瑶红着眼。

息颜弯腰收拾碎片,手指被划破也不在意:“我没想取代谁,只是想...帮她继续看着你们。”

我在深夜的厨房撞见息颜,她穿着夏晴同款睡裙,正对着冰箱发呆。

“她以前总说,林瑶做的蛋糕太甜,”息颜轻笑,眼泪却流下来,“可每次都吃得干干净净。”

林瑶开始刻意躲着息颜,却会偷偷在她房门放治失眠的薰衣草香包。

息颜每天清晨五点起床,在小院种下夏晴最爱的茉莉,泥土沾满指甲缝。

那天暴雨倾盆,息颜冲进花店帮忙抢救被淋湿的花束,和林瑶挤在狭小的储物间躲雨。

“夏晴说,你笑起来有两个小梨涡,”息颜突然开口,“她羡慕了很久。”

林瑶的肩膀开始颤抖,息颜伸手抱住她,两个女孩的哭声混着雨声。

我在夜市摆摊卖花,息颜悄悄准备了暖宝宝,趁林瑶不注意塞进我口袋。

林瑶发烧到40度那晚,息颜彻夜用酒精给她擦身,自己却冻得嘴唇发紫。

“其实我嫉妒过她,”息颜守在床边喃喃自语,“嫉妒她能同时拥有你们的爱。”

林瑶痊愈后,发现息颜在学做夏晴最拿手的糖醋排骨,油溅到手臂也不躲。

“别做了!”

林瑶打翻炒锅,“她已经不在了,你再像
她也没用!”

息颜突然崩溃大哭:“我知道!

可我只有这样,才觉得她还活着!”

我把她们同时搂进怀里,林瑶的泪水浸湿我胸前,息颜的肩膀在不停抽搐。

深夜,息颜轻轻叩开我的房门,月光下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叶凡,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我还没回答,林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那就一起喜欢吧,就像当初...我们三个人那样。”

息颜搬进了我们的房间,第一晚蜷缩在床角,像只警惕的猫。

林瑶主动牵住她的手,息颜却突然浑身发抖:“我从来没...和别人分享过喜欢的人。”

我吻去她脸上的泪,林瑶也凑过来亲了亲她的额头,息颜终于放松下来。

清晨醒来,发现息颜偷偷给熟睡的林瑶画素描,线条里全是小心翼翼的温柔。

林瑶开始教息颜插花,故意把玫瑰刺塞进她手里:“疼吗?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

息颜只是笑,把被刺出血的手指含进嘴里:“可被你握着的那只手,是甜的。”

我们在夏晴的墓前种满了茉莉,花开时,息颜会对着墓碑说我们的故事。

“林瑶今天又偷偷吃冰淇淋,被我抓包了叶凡笨死了,连洗衣机都不会用”风吹过花丛,仿佛还能听见夏晴的笑声。

那天林瑶喝醉,抱着息颜不撒手:“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身上有她的味道。”

息颜轻轻拍着她的背:“因为我把她的香水,喷满了整个房间啊。”

深夜,我们三个人挤在阳台看星星,息颜指着银河:“夏晴说,相爱的人死后会变成星星。”

林瑶把头靠在她肩上:“那她现在一定在笑话我们。”

我握住她们的手,远处的烟花腾空而起,照亮三张带着泪痕的笑脸。

那天清晨,我在小院修剪茉莉时,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巷口。

车门打开,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的女人走下来,墨镜遮住大半张脸。

“叶凡先生?”

她摘下墨镜,眼尾的钻石眼影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我是星耀集团的苏晚。”

林瑶抱着刚修剪的花枝从屋里出来,看到苏晚身后跟着的西装保镖,脸色瞬间发白。

苏晚径直走进院子,指尖划过茉莉花枝:“这房子,我出市价三倍买下。”

息颜端着早餐从厨房出来,瓷盘在桌上磕出清脆声响:“
不卖。”

苏晚轻笑一声,从鳄鱼皮手包里抽出支票簿:“八位数,够你们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挡在她们身前:“这里对我们很重要,多少钱都不卖。”

苏晚盯着我看了许久,突然摘下墨镜,露出眼角的泪痣:“有意思,和那些见到钱就跪的男人不一样。”

第二天,房产中介带着人来敲门,说房东已单方面解约。

林瑶气得发抖,息颜默默翻出夏晴留下的租房合同,指尖抚过泛黄的签名。

傍晚,苏晚的助理送来烫金请柬,私人晚宴的地址就在隔壁别墅区。

“去看看?”

息颜晃了晃请柬,“说不定能找到转机。”

晚宴现场水晶灯璀璨,苏晚穿着露背高定礼服,端着香槟朝我们走来。

“考虑好了?”

她将香槟递给我,红色指甲擦过我的手背,“或者,用别的方式交换?”

林瑶突然夺过酒杯一饮而尽:“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晚笑得张扬:“我要他,陪我出席三个月的商业活动,这房子就送给你们。”

息颜攥紧我的手,掌心全是汗:“叶凡,别答应。”

我看着苏晚身后墙上的拍卖公告——夏晴生前最爱的那幅梵高版画正在待拍。

“我答应,但你要拍下那幅画。”

我指着屏幕,“送给旁边这位小姐。”

苏晚挑眉:“成交,不过...得先试试你够不够格。”

她当众搂住我的脖颈,红唇几乎要贴上我的唇,林瑶突然冲上来推开她。

“要亲回家亲去!”

林瑶涨红着脸,“叶凡不是你的玩具!”

苏晚抚掌大笑,眼里却闪过一丝落寞:“有趣,明天早上八点,准时来公司报道。”

次日清晨,我站在星耀集团大厦前,玻璃幕墙映出我局促的工装。

苏晚倚在总裁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脚边堆着十几套高定西装:“先去换衣服。”

助理捧着文件进来:“苏总,叶氏集团的合作案...推了。”

苏晚打断他,“从今天起,叶凡的事比什么都重要。”

午休时,我在员工餐厅遇见苏晚,她面前摆着两份盒饭:“陪我吃饭。”

她用筷子夹起青椒,皱着眉全挑到我碗里:“最讨厌吃这个。”

林瑶发来消息,说苏晚的人正在帮她们重新装修房子,风格却是夏晴最爱的复古风。

深夜加班,苏晚突然从背后抱住我,香水味
混着疲惫的气息:“你说,被人牵挂是什么感觉?”

我还没回答,她已松开手:“明天陪我参加珠宝拍卖会,当我的男伴。”

拍卖会上,苏晚故意和竞争对手竞价,把那幅梵高版画炒到天价。

“拿着。”

她把画塞给我,“记得,你还欠我三个月。”

林瑶和息颜来公司接我时,撞见苏晚正在给我整理领带。

“这么晚了,一起吃个饭?”

苏晚勾唇笑,“我订了你们常去的那家小餐馆。”

饭桌上,苏晚笨拙地给林瑶夹菜,却把鱼刺掉进她碗里。

息颜默默帮林瑶挑刺,苏晚突然说:“其实...我羡慕你们。”

那晚回家,发现小院多了个星空投影仪,正是息颜之前提过想要的款式。

苏晚发来消息:“明天陪我去见家长,装我男朋友。”

我正要拒绝,她又补了一句:“事成之后,送你们一套海边别墅。”

林瑶抢过手机打字:“我们要带家属。”

苏晚秒回:“当然,我早就想见见,能让叶凡牵挂的女孩们。”

次日,苏晚开着限量版跑车来接我们,副驾摆着三束不同颜色的玫瑰。

“红色给林瑶,粉色给息颜,”她把白玫瑰递给我,“白色...给特别的人。”

别墅门前,苏晚的母亲看到我们四人,茶杯重重砸在大理石桌面:“这成何体统!”

苏晚却挽住我的胳膊:“妈,我喜欢他,也喜欢他喜欢的人。”

林瑶和息颜对视一眼,同时上前挽住我的另一只胳膊。

苏晚母亲气得发抖,苏晚却笑得灿烂:“反正,我已经买下了他们住的整条街。”

暴雨倾盆的夜晚,苏晚在董事会上被股东逼宫,我冲进会议室时,她正独自撑着桌沿,高跟鞋在地毯上留下歪斜的脚印。

“滚出去。”

她头也不回,声音却在颤抖,“不用你可怜。”

我扯下西装外套裹住她单薄的肩膀,无视周围人的目光,将她抱出会议室。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我后背,温热的泪水浸透我的衬衫。

回到她的公寓,她蜷缩在沙发里,威士忌酒瓶滚落在地。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她仰头灌下烈酒,“就因为我有钱?”

我夺过酒瓶,“因为你会偷偷在员工餐里加我爱吃的糖醋排骨,会记得给林瑶买过敏药,会在息颜生病时整夜守在医院。”

她突然扑进我怀里,
哭得像个孩子。

“我从小就知道,想要什么都得自己抢。”

她哽咽着,“直到遇见你,才知道被人惦记是什么滋味。”

林瑶和息颜发现我频繁出入苏晚公寓那天,餐桌上的气氛冷到冰点。

“你爱上她了?”

林瑶攥着筷子的手在发抖。

息颜默默放下碗筷,“如果是真心的,我们不会拦你。”

我握住她们的手,“我对你们的感情从未变过。

但苏晚...她像一只受伤的小兽,明明浑身是刺,却在深夜偷偷给流浪猫喂食。”

次日,苏晚带着黑眼圈出现在公司,把一份文件摔在我桌上。

“从今天起,你不用再当我的挡箭牌。”

她别过脸,“我不想成为你们之间的阻碍。”

我扯过她的手腕,“谁说要放弃你了?”

我低头吻住她冰凉的唇,她先是僵硬,随后紧紧抱住我,指甲在我背上留下抓痕。

当我带着苏晚回家时,林瑶正在厨房摔锅碗瓢盆,息颜则默默把苏晚的拖鞋摆在门口。

“进来吧。”

息颜递过拖鞋,“冰箱里有醒酒汤。”

苏晚局促地站在玄关,“我...我可以学做饭,学插花,学你们喜欢的一切。”

林瑶哼了一声,把围裙扔给她,“先把这道糖醋鱼做好再说。”

深夜,我被厨房的动静惊醒。

苏晚踮着脚找调料,被油烟呛得直咳嗽,却固执地守在灶台前。

“想给你们做早餐。”

她眼睛通红,“我不想只会用钱解决问题。”

林瑶不知何时站在门口,接过她手里的锅铲,“笨死了,火开这么大当然会糊。”

她手把手教苏晚翻炒,“调料要这样放...”息颜抱着毯子过来,给苏晚披上,“先去休息吧,明天我们教你烤蛋糕。”

苏晚的母亲再次找上门时,看到的是我们四人在院子里烧烤。

林瑶和苏晚为了争夺烤架吵得面红耳赤,息颜在一旁笑出眼泪,我则忙着给她们递饮料。

“成何体统!”

苏母气得浑身发抖。

苏晚却挽住我的胳膊,“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她看向林瑶和息颜,“她们教会我,爱不是占有,而是包容。”

深夜,苏晚蜷缩在我怀里,“我以前总觉得,钱能买到一切。”

她声音发闷,“直到遇见你们,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温暖。”

林瑶和息颜悄悄钻进被窝,林瑶戳了戳苏晚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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