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玩吗?”
我赶紧抽出手,打开手机一看。
确实如靳时渊所说,江逸尘让他带我出去玩。
但其目的是为了支开我,好跟顾清梦结婚吧?
我看向他,可他怎么会愿意?
他似乎读懂了我眼中的疑惑。
“你猜?”
目光扫过我红肿的眼睛、睡衣领口露出的锁骨,再往下是光裸的脚趾。
那视线像是有实质,扫过之处皮肤微微发烫。
……汽车慢慢启动,我望着窗外逐渐远去的城市轮廓,问坐在旁边的靳时渊:“他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靳时渊正在看文件,闻言手指微微一顿。
“下周一。”
阳光透过舷窗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好看的面容。
我轻笑出声,为靳时渊的不隐瞒。
“挺好的。”
也能猜到江逸尘在这么多朋友中,为什么偏偏找来靳时渊陪我。
因为靳时渊根本不可能瞧不上我,所以他很放心。
这么多年,也没听说过靳时渊身边有女人,更别说女朋友。
就连江逸尘都说靳时渊对女人不感兴趣。
江逸尘和顾清梦举行婚礼这天,全城媒体都在报道这场商界联姻。
我也该为自己过去的十年做一个彻底的了断。
躺在手术台上,盯着天花板刺眼的白光。
脑中想起了靳时渊当时紧张的模样,有些好笑。
又不是他的孩子,他紧绷着一张脸做什么。
笑着笑着,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滑落。
手术结束后,我躺在恢复室里,拿出手机。
社交平台上全是江逸尘婚礼的现场直播。
他穿着定制西装,胸前别着新郎的鲜花,正挽着顾清梦的手走过红毯。
顾清梦的婚纱下,孕肚已经很明显。
我点开与江逸尘的聊天窗口,上一条还是两周前他发来的:“好好吃饭,照顾好自己。”
我没回。
现在,我缓慢拨通他的电话。
“江逸尘,祝你新婚快乐!”
那边江逸尘的声音似乎慌了神。
“诗微,你知道了?”
“诗微,你别多想好吗?
听我回来给你解释……”我打断他的话,无比坚定道:“江逸尘,我们到此为止!”
“我们在一起十年,你结婚虽然没有通知我,但我还是给你寄了一份东西,作为你的新婚礼物。”
我提前把我们孩子的检查记录寄给他,不出意外的话,马上他就能收到。
并顺手把刚刚打掉孩子的记录点击发送后,关掉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