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麻痹自己,再无心管理公司。
……晚上,敲门声响起。
我以为是靳时渊刚刚走的时候落下什么东西。
我打开门,一阵酒精味扑面而来,猛然落入一个怀抱。
“诗微,我想你,很想你……”我用力挣扎着,用嘴咬他的手臂。
“江逸尘,你放开我!”
他似乎浑然不觉痛,甚至双手捧起我的脸颊。
想要吻上来时,我突然一阵反胃。
江逸尘怔怔地放开了我,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你恶心……我?”
他想要证明什么,再度靠近。
那股浓烈的酒精让我当场作呕。
最后眼前一阵漆黑,晕了过去。
醒来时,身边坐着的江逸尘正盯着我的肚子出神。
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江逸尘的声音隐忍着不甘:“孩子是靳时渊的,是吗?”
这既是疑问句,又是陈述句。
“为什么偏偏是他呢?
我知道,虽然我们一直兄弟相称,但他从未瞧得上我们这些人。
他出身就在罗马,就算我再拼搏十年,也不及他的万分之一。
我既羡慕又嫉妒。”
“原来他平时表现出一副不近女色的虚伪模样都是骗人的。
我当时不过随口一问,但他竟然想都不想就答应陪你去玩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对你动了那种心思,最愚蠢的是,竟然是我自己亲手把人送到他面前的。”
“可是诗微,我只是想给你和未来的孩子过上更好的生活,我错了吗?
你告诉我,我做错了吗?”
我轻轻抚上肚子,这里又有一个孩子。
这次,孩子是我自己的。
我抬头对上他迷茫的眼神。
“不,你没错,错的是我,我没能给你提供任何帮助,还需要你出卖自己才能让我过上更好的生活,是我拖累你了。
现在,我放过你了,你也不需要再为了我委屈自己。”
江逸尘急切地解释道:“诗微,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打断了他的话。
“诗微,你现在怎么样了?”
靳时渊快步走到我身旁,小心翼翼地握上我的手。
一向沉稳的靳时渊满脸担忧,自责不已。
我摇摇头,示意没事。
待靳时渊冷静下来,才注意到一旁的江逸尘。
“谢谢江总照顾我的未婚妻,我欠江总一个人情。”
江逸尘盯着十指相扣的手,双眼猩红。
“这是我和诗微的事,与靳总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