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表情宠溺。
“阿芜,你近日怎么变得这么活泼?”
“怎么,你不喜欢我这个样子吗?
那我也可以……”她在他身边转了一圈,立马切换成娴静的样子,“裴公子,小女子这厢有礼了。”
裴正书被她逗笑了。
“你开心的话,什么样子都好。
是吧樱儿?”
他的目光透过陈清芜看向我,我有些心虚地瞥开视线,微微点了点头。
“倒是樱儿,你以前最是烦我靠近你家小姐了,怎么如今反倒沉稳了。”
我不敢抬头,更不敢说话。
酸涩在喉咙间哽咽,他若再问一句,我不知道我是否能继续忍耐。
幸好陈清芜及时替我解围了,她一把推开裴正书。
“我不在的日子,樱儿受了许多苦楚,你别提这些事了。”
他笑笑。
“樱儿如今倒和之前的你有些像,你们怕不是换了灵魂?”
陈清芜和我的眼神都有些闪躲。
……裴正书把我们送到了国公府,便骑着马回去处理公务了。
我刚扶着陈清芜下马车,陈若蘅也恰巧到了门口。
这些日子她被陈清芜气得够呛,寻常口角都是小事,好几次陈清芜直接将她气到看了三天大夫。
“哟,姐姐怎么和裴将军一块来的?
这还没成婚呢,姐姐就和男子同乘一辆马车,怕是不合规矩吧!”
陈清芜翻着白眼小声嘟囔了一句——哪来的封建残余?
听到陈若蘅的话,她本来打算直接怼回去。
我伸手拉住了她,与她附耳了几句,她比了个奇怪的手势,朝我会心一笑。
接着就往地上一跌,哭得梨花带雨。
“妹妹,你怎的如此说我?
我知道如今府内是母亲主事,我不争气,不如你讨母亲喜欢,所以出门连马车也没有。
只能厚着脸问未来的夫家借。
可你也断不能因为得不到裴公子,就推倒我,还辱我名声,我与裴公子,清清白白又有婚约。
不是你说的那等关系。”
陈清芜许是混过戏班子,唱得有鼻子有眼,短短几句就吸引了不少世家贵女驻足观看。
8当中有人仗义执言:“若蘅小姐,你便是厌恶清芜小姐,也不能如此行事。
再怎么说她也是你姐姐。
这女子,向来以名节为重,你这般,哪有一点淑女风范。”
“就是啊,你怎么这样?”
“亏我此前还觉得若蘅小姐颇有才华呢,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