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成冷笑，将一份文件甩在桌上，“林诚海，林氏集团董事长，我们最大的竞争对手！”
宋沉的表情冷得可怕：“季晴，解释。”
“我...” 她的声音颤抖，“我确实没提过父亲的身份，但我从未... 够了。”
宋沉打断她，“散会。
”众人离开后，办公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宋沉站在落地窗前，背影僵硬：“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
接近我，获取信任，窃取商业机密？”
“不是这样的！”
季晴急得眼眶发红，“我进宋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和我父亲无关！”
宋沉转身，眼神是她从未见过的冰冷：“你知道我最恨什么吗？
背叛。”
他将一份辞职信推到她面前：“签了它，立刻离开。”
季晴抱着纸箱走出纪氏大厦时，天空下起了大雨。
她没有撑伞，任凭雨水打湿全身。
手机不断震动，是父亲的来电，但她一个都没接。
就在这时，一条新闻推送跳出来：《GM集团涉嫌财务造假，多家合作企业股价暴跌》。
季晴猛地停住脚步。
她立刻拨通了李铭的电话：“宋总怎么样？
情况很糟，” 李铭声音急促，“GM爆雷，股价暴跌40%，王建成趁机联合董事会要罢免宋总！
而且...而且什么？
宋总...他不见了。”
季晴的心沉到谷底。
她想起医生说过的话：“胃溃疡患者最忌情绪剧烈波动...”大雨中，她拦下一辆出租车：“去云锦公寓！”
那是宋沉的私人住所，连公司档案里都没有记录。
只有一次送文件时，他曾随口提过。
公寓门没锁。
季晴推开门，闻到浓烈的酒气。
宋沉瘫坐在落地窗前，脚边散落着几个空酒瓶，西装皱巴巴的，领带松散。
他抬头，眼神涣散：“你来干什么？
看我笑话？”
“GM集团有问题，” 季晴顾不上解释，直接跪坐在他面前，“他们和鹰石资本是一伙的，这是一场恶意收购！
”宋沉冷笑：“所以呢？
现在说这些...”他突然捂住胃部，脸色煞白。
季晴看到他指缝间渗出的鲜血，惊恐地抓起手机：“我叫救护车！”
“不用...” 宋沉虚弱地抓住她的手腕，“药...在卧室...”季晴翻出药箱，回来时发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