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有我!
若不是你家有权有势,这主母的位置本该是我的!”
我静静地看着她歇斯底里,突然觉得有些可悲,“白姨娘,你到现在还不明白。
就算没有我,侯府也不会让一个罪臣之女做当家主母。”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白姨娘心口。
她猛地抓起桌上的剪刀,“我杀了你!”
15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冲进来,一把攥住白姨娘的手腕。
陆凌川不知何时回来了,脸色阴沉得可怕,“白芷婳,你疯了?!”
白姨娘见是他,顿时泪如雨下,“川哥,她想陷害我……够了!”
陆凌川一把夺过剪刀,“我什么都知道了,你不必再狡辩……”白姨娘仿佛一下子被抽掉了所有力气,绝望地抓住陆凌川的衣襟,“我是被逼的……我怕你有了嫡子,就不疼远哥儿和兰姐儿了……”陆凌川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已是一片冰冷,“白姨娘禁足西院,等老夫人发落。”
当晚,老夫人震怒,下令将白姨娘送去乡下庄子“养病”。
陆凌川没有反对,只是一个人在前院喝到深夜。
我挺着肚子来到前院时,陆凌川已经醉了,正对着月亮发呆。
“侯爷。”
,我轻唤一声。
陆凌川回头,月光下,他的眼角似有泪光,“……她小时候,连只蚂蚁都不舍得踩死。”
我在他对面坐下,没有接话。
“十三岁那年,我贪玩掉进冰窟,是她喊人来救的我。”
陆凌川自顾自地说着,“后来白家获罪,她差点被卖进教坊司,是我求父亲纳她为妾……”我静静听着,突然问,“侯爷可曾想过,人是会变的。”
陆凌川一怔。
“当年的小女孩或许纯善,但现在的白姨娘,能对无辜胎儿下手。”
我轻抚小腹,“侯爷要缅怀过去,妾身不拦着。
但请记住,您现在要保护的,是未来。”
说完,我起身离去,留下陆凌川一人对月独坐。
三更时分,我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惊醒。
春蘅慌张地跑进来,“夫人!
白姨娘跑了!
她打伤了看守的婆子,偷了匹马……”我心头一跳,“侯爷呢?”
“已经带人去追了!”
暴雨倾盆而下。
我站在廊下,望着漆黑的夜色,心中涌起不祥的预感。
天蒙蒙亮时,陆凌川回来了,身后跟着几个抬着担架的侍卫。
白姨娘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