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柳明哲走后,他掐住我的脖子,“许令仪,你心软了?”
我反手勾住他的脖子,“我只是想让你更离不开我。”
他眼神骤变,将我抵在墙上疯狂索取。
结束时,他抵着我的额头喘息,“你真是个魔鬼。”
我舔去他嘴角的血迹,“彼此彼此。”
一日,他喝醉了酒,抱着我呢喃:“当年...你若是嫁给我...该多好...”我浑身僵硬,才明白他扭曲的爱意,早在求亲被拒前就已生根发芽。
那时的他,嫉妒与占有欲在心底疯狂滋长。
从那以后,我开始主动迎合他的变态要求。
他让我在雪地里跪整夜,我就笑着说“好”;他用铁链将我锁在床头,我就亲吻他的手背说“还不够”。
他变得越来越暴躁,却也越来越离不开我。
有时会突然掐住我的脖子,问我是不是在耍他,可每次又在我失去意识前慌张地松开手,抱着我道歉。
“许令仪,你赢了。”
某天清晨,他将我搂在怀里,声音沙哑,“我输得彻底。”
我望着他眼底的血丝,知道这场以恨为名的纠缠,早已分不清是爱还是毁灭。
而我,在他的变态爱意中,也早已沉沦得无法自拔。
---晨起干呕时,池宴正把玩着我的银铃脚链。
他掐住我的下巴,铜镜里映出我们的身影——五十岁的我,和二十岁的他。
“许令仪,你敢怀上我的种?”
他几乎要碾碎我的下颌。
我笑出声,血沫顺着嘴角流下,昨夜他用檀木梳齿留下的伤口又裂开了。
三天后,太医院的人跪在地上发抖:“恭喜……恭喜公子,夫人有了身孕。”
池宴掀翻了整张茶桌,他揪住我的头发往柱子上撞:“你明知道我要许家断子绝孙!”
深夜,我蜷缩在冰凉的地砖上。
池宴提着酒壶踢开房门,醉意熏得他眼眶通红。
“为什么不打掉?”
他扯着我的头发逼我仰头,“用你最擅长的手段,就像当初送走阿柔那样!”
我突然想起阿柔跪在我面前的样子,那时她小腹还未隆起,哭着求我让她留下孩子。
而现在,我摸着自己微微凸起的小腹,轻声说:“因为这是你的。”
他彻底疯了。
金丝楠木床柱被他徒手打断,尖锐的木刺擦着我的脸颊刺入墙壁。
我被他按在碎木屑上,疼痛中听见他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