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相夫教子,可你倒好,被丈夫嫌弃,不在家里反思已过,还到处招摇,真是有伤风化,我浙江文明之乡岂容你这等不知羞耻为何物的妇人张狂。”
“好....说的好”那一帮文人拍手叫好,茶楼里还有其余茶客,也都目含赞许,虽然觉得对个女子这么讲有些过了,但也没说错。
“我确实不懂羞耻,不如你来教我,我遵循父母嫁人应羞耻?
丈夫新婚第二天跑了应羞耻?
丈夫婚内与有夫之妇勾搭应羞耻?
那你告诉我要怎么做才不羞耻?”
我站起身,一步步吻到他脸上去,把那人逼的一步步后退。
“这....这你应反省,你为何留不住丈夫的心我呸,狗要吃屎,还要怪肉为什么没有屎臭.你,江西人,从小家贫,靠着岳家资助读书,功成名就后就抛弃糟糠,娶了个交际花,美其名曰追求自由爱情,要是没有岳家的资助,还不知道在哪个犄角旮旯当佃农呢。
你要真的爱情至上,你把用岳家的钱还上呀。
还有你,湘西人,母亲瘫痪在床,原配妻子在家服伺八年,母亲一死,就说人家思想落后封建,没有共同语言,不能理解你的情怀。
要人照顾母亲的时候怎么不嫌弃人家没文化?
还有你,在大学教书,妻子留在家里打理家业,拿着妻子的财产养女学生,还嫌弃妻子土气,要脸么?
还好意思天天发文章批判这个那个,说你们是文人墨客,我看连花楼的姑娘都不如,真是即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我呸,你还容不下我,我以和你们同在一城为耻。”
我气势如虹,骂的那帮文人节节败退,那个养女学生的教授更是当场晕死过去。
我出了口恶气,不再纠缠,大步离去。
我不知道的是楼上的那位国民军官把这一幕尽收眼底,他低声笑起来,越笑越止不住,到后来放声大笑,副官从未见过自己的长官这副样子,他不知所措的问:需不需要叫医生。
又引来他一阵大笑。
还真是有缘啊。
他也大步离开,看来自己也要尽快从那段泥泞般的婚姻里脱身了。
一个记者刚巧在那个茶楼里,他一字不漏的把我和那帮文人的对话登在了报上,还附有文人被气的晕死在地的照片,和我气势如虹让他们节节败退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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