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劝你好好给茵茵道个歉,让她原谅你!”
傅青洄不轻不重的声音传来,显示耐心告罄。
想到死去的女儿,我选择了妥协,跪在了沈茵面前:“对不起,我不该害你坐七年牢,请你原谅我……”艰难说出这句道歉的话,我只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被人生生摧残。
我大口呼吸几下,想要平复自己愤慨不甘的心情,却被人用高跟鞋狠狠踩了手指。
“啊!”
我痛呼一声,台下人群发出了“啧啧”声,显然有些激动。
“林妙语,我最美好的几年青春都在牢里度过了,你一句对不起就能翻篇?”
说着,沈茵旋转鞋尖,将我的手指踩到“咯吱”作响。
一旁的傅青洄不语,却在看到我痛到浑身发颤时,烦躁皱了下眉头:“林妙语,道歉求人你不会?
装可怜给谁看呢。”
我知道她不想轻易原谅我,只想让我在众人面前难堪。
于是,我再次妥协,重重磕了几个头,将自己姿态放到最低。
人群再次传来哄笑声,夹杂着些许感慨:“果然还是女人最会为难女人!”
“没想到堂堂傅夫人,也有受辱低头的时候,真让我大开眼界!”
“这不是活该吗?
谁让她惹了傅总心尖上的人。”
周围纷纷扰扰,我却听不进任何话,一心想着孤零零留在殡仪馆的女儿。
“这样……可以了吗?”
听到我虚弱的声音,沈茵冷哼一声,收回了脚。
我刚要起身,结果被两个壮汉按在原地,沈茵娇柔的声音传来:“听说你妈年轻时是学舞蹈的,那你给大家跳一段脱衣舞如何?
算是最后环节的压轴戏。”
众人“哇唔”一声,有些摩拳擦掌的看起好戏。
我颤着身子,死死盯着沈茵的眼睛,没想到她竟连最后一丝脸面都不肯留给我。
“青洄……”我求救般看向不远处的男人,只见他隐入黑暗中,眼神晦暗不明。
沈茵被无声纵容,兴致高涨,当即让人扒掉了我的上衣。
“这样吧,你好歹也是洄哥的妻子,给你最后一点脸,裤子我就不脱了。”
我双手紧紧捂住胸前,感受到陌生男性猥琐的目光,被恶心到浑身发抖。
沈茵痛快极了,凑到我面前低语:“法庭那天我说过,等我出来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林妙语,你身后空无一人,拿什么跟我斗?”
我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