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事实确实如此。
“所以你接近我,都是算计好的?”
我攥过凳子往后退,“白薇的阴谋、我对陆沉的误会,都是你一手策划的?”
他忽然笑了,笑声里带着破碎的得意:“白薇她爱陆沉,我爱你……”他舔了舔唇角,“陆沉,他配不上你,只有我知道怎么爱你。”
“计划多久了?”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
他缓步走近,我步步后退。
“从见你那天开始。”
他停在离我三步远的地方,“我之前说过了,那天你,像只小兽。
我就想啊,要是能把你困在玻璃罐里,每天喂你吃糖,该多好。
于是我等机会,等啊,等啊——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认识了白薇,于是我们一拍即合。”
窗外惊雷炸响,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像深海里等待猎物的鲨鱼。
他忽然扯开领带,露出锁骨下方的纹身——不是英文,是我的名字缩写,用荆棘缠绕着,刺进皮肉里。
“你看这里。”
他抓住我的手按在纹身上,“每刺一针,我都在想你的笑容,这样就不疼了。”
他忽然俯身闻我头发,“你身上有我的味道,真好。”
我想推开他,却推不开。
“糖糖,你知道吗?”
他指尖划过我耳垂,“人的身体里有206块骨头,我想收集你的每一部分,这样你就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季临渊,你疯了!”
我终于尖叫着推开他,转身想跑,却被他攥住手腕按在墙上。
“我是疯了!”
他捏住我下巴,迫使我看着他发红的眼睛,“从看见你的第一眼就疯了!
谁叫你那么勾人,我离不开你,我想和在一起,以前我以为你婚姻幸福,我忍住不下手,可是事实来看,你们婚姻经不起考验!”
他忽然松开我,从西装内袋掏出把折叠刀,刀刃在灯光下泛着冷光。
我想喊,却被他用膝盖抵住小腹,动弹不得。
他掀起衬衫下摆,露出腰侧的旧疤,刀锋贴上光滑的皮肤:“你说过会心疼我,现在知道了真实的我,还会心疼吗?”
“别这样!”
我盯着他发抖的指尖,想起他替我挡玻璃碴时的温度,“我会心疼的,我陪着你,别伤害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