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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将军夫人,他说孩子是野种 全集

梁语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键盘上的回车键还没松开,我竟跌进古色古香的雕花红木榻间。指尖掐着锦被,铜镜里“黛眉朱唇”陌生得刺眼,这不是我。可这张脸,分明就是我的脸。更骇人的是——“小腹微隆”!帐幔被慕辞“唰”地掀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此刻凝着霜:“林瑶,野种…你还要留到几时?”直到那碗“安胎药”泼出猩红花汁——我拽下嬷嬷的佛珠冷笑:“拜什么佛?您袖口绣的血莲纹,十年前就该被慕辞斩尽了!”1重生之将军府疑云我从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眼前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拔步床。鼻尖萦绕着陌生的、甜腻的熏香气味。这不是我那个堆满外卖盒、加完班随便倒头就睡的出租屋。“少夫人,该起身给将军敬茶了。”一个穿着古代衣裳的丫鬟模样的人出现在床边,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少夫人?将军?我脑子嗡鸣...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5-05-22 19: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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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成将军夫人,他说孩子是野种 全集》,由网络作家“梁语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键盘上的回车键还没松开,我竟跌进古色古香的雕花红木榻间。指尖掐着锦被,铜镜里“黛眉朱唇”陌生得刺眼,这不是我。可这张脸,分明就是我的脸。更骇人的是——“小腹微隆”!帐幔被慕辞“唰”地掀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此刻凝着霜:“林瑶,野种…你还要留到几时?”直到那碗“安胎药”泼出猩红花汁——我拽下嬷嬷的佛珠冷笑:“拜什么佛?您袖口绣的血莲纹,十年前就该被慕辞斩尽了!”1重生之将军府疑云我从剧烈的头痛中醒来。眼前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拔步床。鼻尖萦绕着陌生的、甜腻的熏香气味。这不是我那个堆满外卖盒、加完班随便倒头就睡的出租屋。“少夫人,该起身给将军敬茶了。”一个穿着古代衣裳的丫鬟模样的人出现在床边,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少夫人?将军?我脑子嗡鸣...

《穿越成将军夫人,他说孩子是野种 全集》精彩片段

键盘上的回车键还没松开,我竟跌进古色古香的雕花红木榻间。

指尖掐着锦被,铜镜里“黛眉朱唇”陌生得刺眼,这不是我。

可这张脸,分明就是我的脸。

更骇人的是——“小腹微隆”!

帐幔被慕辞“唰”地掀开,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此刻凝着霜:“林瑶,野种…你还要留到几时?”

直到那碗“安胎药”泼出猩红花汁——我拽下嬷嬷的佛珠冷笑:“拜什么佛?

您袖口绣的血莲纹,十年前就该被慕辞斩尽了!”

1 重生之将军府疑云我从剧烈的头痛中醒来。

眼前是古色古香的雕花拔步床。

鼻尖萦绕着陌生的、甜腻的熏香气味。

这不是我那个堆满外卖盒、加完班随便倒头就睡的出租屋。

“少夫人,该起身给将军敬茶了。”

一个穿着古代衣裳的丫鬟模样的人出现在床边,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少夫人?

将军?

我脑子嗡鸣一声。

挣扎着起身,步履虚浮地走到妆台前。

铜镜里映出一张带着浓重古代妆容的脸。

眉尾被画得微挑,带着我原本没有的锐利。

左眼角那颗泪痣还在,被精心描摹过。

身上穿着柔软的月白襦裙,却被丫鬟小声嘀咕“又穿这件,嬷嬷又要说不合规矩了”。

这不是我。

可这张脸,分明就是我的脸。

心底涌上一股强烈的违和感。

手不自觉地抚上小腹。

那里并非记忆中平坦,而是微微隆起。

一种难以置信的钝痛袭来。

怀孕了?

我一个母胎单身,怎么会……脑海里闪过无数模糊的片段。

那些片段里,好像有一个模糊的身影,一个名字。

慕辞。

慕辞?

那个和我分手时,攥着空空的口袋说“我穷得连糖葫芦都给你买不起”的穷小子?

怎么可能。

思绪混乱间,房门被一股大力推开。

凛冽的寒意随着那挺拔的身影扑面而来。

来人穿着厚重的铠甲,眉骨如刀削斧凿,周身散发着久经沙场的肃杀之气。

是慕辞。

五年未见,他从那个清贫的少年变成了现在的冷面将军?

他的目光像冰冷的剑锋,直接扫过我的小腹。

仅仅一瞬,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就凝聚了冰霜。

“昨夜又去见沈迟了?”

他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像是审问犯人。

我僵在原地,震惊于他的话,更震惊于他看我的眼神。

那眼神里没有一
丝旧情,只有彻骨的寒冷和不信任。

“你在说什么?

我根本不知道什么沈迟!”

我强压下心底的困惑和震惊,反驳道。

他显然没料到我会这样干脆地否认。

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周身气压更低。

下一秒,一叠纸被他甩了过来。

纸页带着风,擦过我的脸颊。

散落在地上,露出了上面的内容。

拙劣却清晰的线条勾勒着两个人影。

一个是我,另一个……那个我根本不认识的男人。

画上的我和那个男人坐在茶楼里,姿态亲密地“交头接耳”。

我一眼就认出,这是我在模模糊糊的记忆里,被嬷嬷带着“偶遇”沈迟那次。

我当时根本没听清沈迟说什么,只觉得他欲言又止,眼神复杂。

“你俩的私通证据。”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像淬了毒的箭。

“还需要本将军念吗?”

我弯腰捡起那几张纸。

纸上的画面,像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

他没有问,没有信,甚至不需要我解释。

他已经给了我“证据”。

证据确凿。

私通。

野种。

巨大的荒谬感和彻骨的心寒瞬间席卷了我。

这就是我的“新生活”。

一睁眼,就是修罗场。

我肚子里不明来历的孩子,我丈夫劈头盖脸的指责,以及他甩在我面前的、所谓的“私通证据”。

我的心,在那一刻彻底坠入了冰窟。

2 冷茶断情那叠纸上的画面像火,瞬间点燃了我心底从穿越过来就压抑着的愤怒和荒谬。

给长辈和将军敬茶是规矩。

可坐在我面前的人,是我曾经爱过、现在却用最恶毒的揣测来伤害我的慕辞。

规矩算什么?

我由丫鬟扶着,一步一步走到正厅。

厅里摆设庄重肃穆,空气中弥漫着檀香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慕辞穿着墨色常服,端坐在主位上,眉眼冷峻,周身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气息。

他身旁坐着侧妃,低眉顺眼,看着温顺无害。

嬷嬷站在一侧,青纱遮脸,手里拨弄着佛珠,眼底是藏不住的精光。

丫鬟端上茶盘,我端起属于我的那盏。

指尖触及茶盏,冰凉刺骨。

敬茶,本该是热茶,表敬重。

这茶,凉透了。

这是将军府给我的下马威,还是慕辞对我的新一轮羞辱?

心头怒火熊熊燃起。

我盯着眼前这盏冷透的茶,又看向慕辞那张毫无波动的脸。

他以为这样就
能逼我就范?

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他摆布的古代林瑶?

我捏着茶盏的手收紧。

下一刻,我扬手。

“哐啷!”

茶盏狠狠砸在地上,发出清脆而响亮的碎裂声。

滚烫……不,冰凉的茶水四溅,湿了地面,也湿了侧妃的裙角。

厅里瞬间死寂,所有人都震惊地看着我。

嬷嬷捏着佛珠的手一顿,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侧妃脸色煞白,惊恐地看着地上的狼藉。

慕辞那双漆黑的眸子,像两团燃烧着火焰的深渊,紧紧攫住我。

气氛紧绷到了极致。

我站在一地碎瓷和冷茶中间,迎着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将军要装不爱,至少装得像点。”

“这茶凉透了,可您袖口的平安绳还热乎呢。”

我的视线扫过他垂在身侧的右手腕,那里系着一根褪色的红绳。

那是五年前,我亲手为他编的平安绳。

他曾说过,它承载着我的心意,他会一直戴着。

他可以不承认孩子,可以怀疑我,可以对我冷酷无情。

可他竟然还戴着我送的东西,再用这种方式羞辱我。

这虚伪,让我感到恶心。

慕辞的眼神骤然缩紧,像被我戳中了最不能碰触的逆鳞。

他猛地起身,周身气势爆发。

大步走到我面前。

反手,一把掐住我的手腕。

他的手劲极大,像是要捏碎我的骨头,我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刺痛。

他将我按在冰凉的柱子上,身体欺近。

“你以为提从前,本将军就会心软?”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彻骨的寒意。

呼吸近在咫尺,带着一股清冽的雪松味。

雪松味?

我脑子里闪过前世的记忆。

那个穷小子,连像样的香粉都买不起,身上总是她送的廉价香皂味。

他怎么会有雪松味?

这一刻,我既感觉到手腕被他捏得生疼,又被他身上的味道刺得心口发紧。

前世今生,在他身上撕裂开来。

他冷硬的脸庞,近在眼前,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但他腕间的红绳,却像一个滚烫的烙印,嘲讽着他的冷酷。

我疼得几乎站不住,却咬紧牙关,倔强地回视他。

夜深了。

我独自坐在房里,手腕上还残留着被他掐过的淤痕,火辣辣地疼。

白日里的冲突,像一场噩梦。

嬷嬷端着药碗进来,脸上挂着和蔼的笑容。

“少夫人,这是老奴特意为您熬
的安胎药,喝了身子舒坦。”

她将药碗放在我面前的矮几上,药汁乌黑浓稠,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味。

我看着那碗药,心里涌上一丝警惕。

安胎药……在这个宅子里,这个孩子就像我的催命符。

我端起药碗,正准备喝。

余光瞥见窗棂处,似乎有一个高大的影子一闪而过。

是慕辞?

他来了?

还是我眼花了?

就在我犹豫的瞬间,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嬷嬷的药……她会那么好心?

我手一抖。

药碗里的药汁瞬间泼洒了出来。

大半泼在地上,少部分溅到我的衣角。

“咳咳咳!”

我捂着嘴,猛烈地咳嗽起来,做出不小心呛到的样子。

“少夫人您没事吧!”

嬷嬷惊呼一声,快步上前。

我低头看向地上的药汁。

借着室内昏黄的灯光,我看到那乌黑的液体在青砖地上蔓延开来。

然后,一丝极淡的青烟,从那滩药汁上缓缓升起。

我的心猛地一沉。

药理……有毒。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窜遍全身。

嬷嬷给我的安胎药,竟然是毒药!

她们是想借此机会让我滑胎,坐实我“失德”的罪名吗?

我的手紧紧攥成拳。

愤怒,疼痛,到此刻,只剩下彻骨的寒冷和……强烈的,活下去的决心。

他们想要我的命,想要我腹中孩子的命。

我绝不会让他们得逞!

3 血莲之谜我端着那碗“安胎药”,看着上面升起的那一丝青烟,只觉得手脚冰凉。

她们竟然想用这种方式害我滑胎,借此给我定罪。

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寒意,面上做出虚弱的模样。

“嬷嬷,这药……味道有些重,我身子有些乏,怕是喝不下了。”

我假装不稳,将药碗放在矮几上,借着咳嗽的动作,掩盖眼中的锐利。

嬷嬷脸上依旧是那副和善的笑,只是眼神深处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遗憾。

“少夫人莫要担心,这药是府里祖传的方子,只是药效猛些,对胎儿极好。”

她说着,又想将药碗端过来。

“不必了。”

我语气强硬了几分,身体向后靠去,“我今日累了,想早些歇下,药明日再喝吧。”

嬷嬷见我坚持,也不再勉强,只是眼中划过一丝阴鸷。

“既然少夫人不适,那老奴便先退下了,您好好歇息。”

她起身,手里拨弄着佛珠,一步一步退了出去。

门“吱呀”一声合
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看着矮几上那碗散发着淡淡药味的液体,我心中翻江倒海。

她们不仅想陷害我,更想置我于死地。

这个将军府,比我想象的还要危险得多。

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主动出击,找到她们的破绽。

第二日,我早早起了身,扶着丫鬟在花园里慢慢走动。

说是晒太阳,其实是想“偶遇”沈迟。

如果说慕辞是摆在明面上的威胁,那沈迟和嬷嬷之间的关系,更像藏在暗处的毒蛇。

我想从沈迟那里探探口风,也想知道嬷嬷究竟想做什么。

花园里安静得很,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装作不经意地走到一处假山旁,这里视野开阔,能看见花园的入口。

正等候间,眼前一道人影翻墙而入。

身形矫健,却在落地时发出了一声轻响。

是沈迟。

他似乎没料到花园里有人,看到我时明显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眼神躲闪,似乎想转身离开。

我见状,故意走上前,脚下踩断了一根枯枝。

“咔嚓”一声脆响在安静的花园里显得格外突兀。

沈迟停下了脚步,目光终于落在了我身上,却又带着一丝难言的复杂。

我看着他,语气冰冷,直截了当地问道。

“沈公子是来赏花,还是来赏我肚子里的‘野种’?”

我的话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口。

<沈迟脸上血色褪尽,嘴唇翕动了几下,似乎想解释什么,却最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拳头紧握,周身散发出一种痛苦而挣扎的气息。

就在气氛僵持,我以为他终于要说出些什么的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平静。

“哟,少夫人怎么在这儿?

身子不适,不该多歇息吗?”

嬷嬷带着丫鬟走了过来,脸上挂着她惯常的笑。

她的出现,让沈迟瞬间紧绷起来,眼中闪过一丝恐惧。

他迅速低下头,像是犯了错的孩子。

嬷嬷走到沈迟身旁,亲热地往他手里塞了一个玉佩。

“沈公子,少夫人前些日子总念叨着想吃城东的糖葫芦,可这将军府规矩多,少夫人又不能随意出门。”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眼中却没有任何温度。

“劳烦沈公子跑一趟,给少夫人买些来,也算了了少夫人一个心愿。”

沈迟机械地接过玉佩,低着头应了一声。

我站在一旁,
心头涌起强烈的怀疑。

嬷嬷怎么会知道我想吃糖葫芦?

这分明是她故意制造沈迟与我接触的机会。

我的目光落在沈迟手中的玉佩上。

那玉佩质地普通,却刻着一个奇怪的纹样。

像是一朵盛开的莲花,花瓣尖端却带着血色,诡异又妖冶。

“血莲……”我脑海中瞬间闪过一个画面——嬷嬷手中佛珠的坠饰,似乎也有这个纹样!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不安的情绪涌了上来。

这个血莲纹样,到底代表着什么?

嬷嬷、沈迟、以及这玉佩……她们之间到底有什么秘密?

夜里,我辗转反侧,白天花园里的一幕反复在脑海中回放。

沈迟的闪躲,嬷嬷的出现,那块刻着血莲纹的玉佩。

所有的一切都指向同一个方向——一个精心布置的阴谋。

我想起之前翻找过的将军手札,或许里面会藏着一些线索。

我决定冒险一试。

借着夜色,我悄悄溜出了房间,熟门熟路地来到慕辞的书房外。

书房里没有掌灯,一片漆黑,我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凭着记忆找到书桌,我摸索着拿起那叠将军手札。

手札很厚,记录了慕辞从军以来的各种事情。

我翻阅着,希望找到一些与过去,与我有关的痕迹。

借着窗外微弱的月光,我看到手札的每一页边角,都画着一个小小的、可爱的糖葫芦。

密密麻麻,贯穿了整本手札。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这些糖葫芦……是慕辞画的?

他为什么会画这些?

是为了纪念什么吗?

我带着疑惑继续往下翻,一直翻到了手札的最后一页。

月光洒在纸上,那最后一页只有寥寥几行字。

而当我看清那句话时,整个人像是被一道惊雷劈中。

“瑶瑶怕疼,若她难产,本将军愿以命换命。”

手札从我手中滑落,砸在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4 断子绝孙的阴谋从书房回来,慕辞那句“瑶瑶怕疼”像冰冷的针,扎在心底深处,又痛又麻。

可那碗安胎药的威胁,像更近在咫尺的毒蛇,不容我分神。

我唤来贴身侍女,只说想给将军炖些补汤,支她去了厨房。

房里只剩我一人,我立刻找到昨日搁下的药碗,里面还残留着药渣和少量药液。

一股淡淡的药味弥漫开来,不再只是寻常的苦涩。

我将药渣小心翼翼地倒在帕子上,用手
指捻开。

褐色黏腻的药渣里,混杂着一些细小的、暗红色的碎屑。

我的心猛地一沉,指尖都开始颤抖。

红花。

我知道,在现代医学知识里,红花是活血化瘀的良药,对孕妇却是致命的毒。

这药,根本不是安胎,是要我的孩子!

一股彻骨的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们不仅想陷害我“出轨”,更想借此机会,让我的孩子彻底消失。

嬷嬷的笑脸,沈迟的躲闪,那块诡异的玉佩,一切都有了答案。

他们要借这个尚未出世的孩子,摧毁我和慕辞之间仅存的联系,甚至动摇他在府中的地位。

恐惧之后,是滔天的怒意和近乎疯狂的决绝。

我不能坐以待毙,必须立刻反击。

我收拾好药渣,将那碗药液重新倒回一个空药罐里,抱紧了药罐,不顾一切地冲向了校场。

外面烈日当头,校场上尘土飞扬,刀剑碰撞声不绝于耳。

慕辞正站在高台上,身披玄色战甲,目光锐利地盯着下方操练的士兵。

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冷厉气息。

我深吸一口气,无视周围惊诧的目光,径直穿过校场,向他走去。

士兵们纷纷停下了训练,好奇又带着敬畏地看向我这个将军府的少夫人。

我在离高台几步远的地方站定,抬起头,直视着慕辞那双深邃的眼。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出现,眉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悦。

“林瑶,你来这里做什么?”

他的声音冰冷,带着质问。

我没有回答,只是扬了扬手中的药罐,语气带着无法压抑的悲愤和质问。

“慕辞,你知道我这几日喝的是什么吗?”

他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我咬紧牙关,将药罐高高举起,对着围观的士兵,一字一句地喊道。

“将军可知道,您给我喝的,是断子绝孙的红花!”

我的声音在校场上回荡,像一道惊雷炸响。

四周瞬间一片死寂,所有士兵都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哗然。

慕辞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像是被狠狠掴了一耳光。

他猛地从高台上跃下,几步冲到我面前,周身的怒气几乎凝结成实质。

“你胡说什么!”

他一把夺过我手中的药罐,手臂因为愤怒而青筋暴起。

“你以为这样闹,就能让我相信这个野种是我的?”

他眼神狠
戾,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

他怒吼一声,将药罐狠狠地砸向地面!

“砰!”

的一声脆响,药罐碎裂开来,深色的药液和药渣溅了一地。

浓郁的药味伴随着尘土升起。

我的目光,却在那堆碎片和药渣里,捕捉到了一抹熟悉的莹白。

是玉石的碎片。

我下意识地走上前,蹲下身,在散落的药渣和碎片中摸索。

指尖触碰到冰凉光滑的质地。

我捡起那块碎片,定睛一看。

是半块玉佩。

玉佩的边缘被砸得粉碎,可上面雕刻的纹样,我死也不会忘。

那是我五年前,亲手雕刻,送给慕辞的定情信物。

它怎么会,出现在这药罐里?

5 失忆的真相指尖传来冰凉坚硬的触感。

我捡起那枚玉石碎片,定睛一看,上面的纹样,是我五年前亲手雕刻送给慕辞的定情信物。

它怎么会出现在,出现在打碎的安胎药药罐里?

一瞬间,所有的疑惑、恐惧、悲伤,都被一股更深沉的寒意取代。

这不仅仅是陷害我“出轨”那么简单,这是有人想彻底摧毁我,甚至我的孩子。

而这玉佩,这本该在慕辞身上承载我们过去信物的东西,为什么会和毒药一起?

是谁的手,能伸进将军府,拿到慕辞如此私密的东西,再把它和红花一起放在我的药里?

脑海中闪过嬷嬷平静而阴鸷的眼神,沈迟欲言又止又充满愧疚的脸。

我几乎站不稳,世界在我眼前晃动。

慕辞冰冷的声音响起,带着审视和不耐:“林瑶,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着那块玉佩碎片,像握着最后的救命稻草。

校场的喧嚣仿佛隔了一个世界,我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我知道,仅仅在这里闹,拿出药渣和玉佩碎片,慕辞只会认为是我的垂死挣扎。

他需要一个更正式、更无法逃避的场合。

我直起身,看着他铁青的脸,没有解释,只是平静得可怕地说:“去祠堂。”

“把嬷嬷,把那碗药送来的人,都叫到祠堂。”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

慕辞似乎被我的反常惊到,他看着我手中那块碎片,眼神复杂难辨。

良久,他才像下了一个艰难的决定,拂袖转身:“来人!

请少夫人去祠堂!”

祠堂里弥漫着凝滞的香火味,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嬷嬷和侧
妃站在一侧,她们脸上带着虚伪的担忧,眼中却闪烁着快意的寒光。

我站在正中,手中握着那块玉佩碎片,另一只手攥着装有药渣的帕子。

慕辞坐在上首,面色沉沉,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威压。

嬷嬷上前一步,语气哀婉:“将军,少夫人今日在校场大闹,又执意要来祠堂,老奴实在不知如何劝阻。”

侧妃也跟着哭腔道:“姐姐定是受了惊吓,可做出这等有伤风化之事,确实……”话未说完,嬷嬷接上:“请将军按家规处置,否则,府里的规矩就全乱了!”

她们的眼神像淬了毒的针,直往我心上扎。

我知道,这是她们联合起来的逼宫,要把我按上“不洁”的罪名,好名正言顺地处置我,最好是沉塘。

慕辞始终沉默,他看着我,眼神晦暗不明。

终于,他从怀中取出一纸,递给身边的亲卫:“交给少夫人。”

亲卫上前,将那张纸递给我。

我认出那是休书。

我的心瞬间坠入冰窖,周遭的一切都变得模糊。

五年。

五年的相处,五年的夫妻情分,最终只换来这轻飘飘的一纸休书。

慕辞啊慕辞,你就真的如此轻易地,相信了我“出轨”,相信了这个孩子是“野种”吗?

绝望像潮水般将我淹没,可下一秒,更汹涌的怒意和不甘却像火焰般腾起。

我的双手颤抖着接过休书,却不是为了接受。

“要休我?”

我扬手,将那薄薄的纸撕成碎片,纸屑像雪花般纷飞落下。

嬷嬷和侧妃脸上得意的笑容僵住,慕辞的瞳孔也猛然缩紧。

“休我,可以!”

我向前一步,直视着慕辞,语气悲愤而坚定。

“但你先得查清楚!”

我将手中的帕子展开,露出里面的药渣和暗红色碎屑。

“这五年,是谁!

是谁在我喝的酒里,下了失忆药!”

“又是谁!

是谁把我送你的玉佩,掺进了断子绝孙的红花里,要我死,要我的孩子死!”

我将那块玉佩碎片高高举起,指着它上面的纹路。

“你休我,不过是因为信了我和沈迟的“苟且”,信了这个孩子不是你的!”

“可你敢不敢查!

敢不敢查清楚,这五年里,那些我失去的记忆,到底是如何被抹去的!”

“敢不敢查清楚,这红花,这玉佩,这局,到底是谁布的!”

我的声音在祠堂里回荡,带着撕心裂
肺的痛和孤注一掷的疯狂。

“我林瑶,这辈子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就在这时,祠堂的大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一个身影带着风尘仆仆的气息冲了进来,是沈迟。

他脸上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决然,径直冲到嬷嬷面前。

“娘!

别再骗了!”

他一把扯下了嬷嬷遮住半张脸的青纱。

嬷嬷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赫然露出一道狰狞的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嘴角。

慕辞的脸色骤变,那道疤,是他十年前亲手留下的印记。

“你脸上的疤,是十年前将军灭血莲教时砍的!”

沈迟的声音带着哭腔。

嬷嬷的表情从惊怒瞬间转为慌乱,她尖叫起来:“沈迟!

你疯了!

你背叛我!”

“她根本没有出轨!

你以为你真出轨了?

那是我!

是我让你误信自己背叛了慕辞!”

嬷嬷指着沈迟,声音尖利得像夜枭。

“是我逼你接近她,是我让你制造我们“幽会”的假象,是我让你去将军面前认下那个“野种”!”

“我就是要看着他!

看着慕辞为当年的灭门,为他亲手杀了我血莲教上下,付出代价!”

“我要他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嬷嬷的嘶吼像炸雷般在祠堂炸开,所有的阴谋,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绝望,都在这一刻有了答案。

我从未负过慕辞。

那五年的记忆空白,那所谓的“出轨”,那一次次的误会,竟全是眼前这个藏在青纱后的女人一手操控!

巨大的冲击和委屈瞬间袭来,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身体摇摇欲坠,视线模糊。

慕辞猛然站起身,他看着露出狰狞疤痕的嬷嬷,再看向我摇摇欲坠的身影,眼中闪过难以置信、震惊和一丝从未有过的恐慌。

他几步冲到我身前,在我倒下前猛地将我抱住。

他的怀抱依然是熟悉的坚硬,却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力度,仿佛要将我揉碎在他骨血里。

“瑶瑶!”

他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在他怀里,终于忍不住,哭出了声。

眼泪汹涌落下,有委屈,有后怕,更有劫后余生的清醒。

我抱着他,在他耳边,声音哽咽却清晰地说道:“原来,我从来没有负过你。”

祠堂里一片死寂,只有我的哭声,和嬷嬷压抑的尖叫。

真相大白,却留下了更多骇人的谜团。

那五年的失忆药,是谁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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