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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拈花,佛说两般世界全局

荔枝菠萝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皇后寿宴,我刚献上自己亲手绣制了一年的万寿图。嫡姐浑身脏污跑进来,跪在众人面前。“妹妹,我已按你的要求在永巷刷了十日恭桶,那些太监日日对我凌辱,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把万寿图还我好不好?那是我绣了很久准备给母后的惊喜,求求你……”皇后勃然大怒,命人挑断我的手脚筋。曾经我以命相救的竹马亲自将我扔进永巷。整整三年,我受尽凌辱已是油尽灯枯,他们却发觉我是被调换的嫡公主。当时下令断我手脚的皇后是我亲生母亲,责令他们好好调教我的竹马本应是我的夫君。他们都对我愧疚不已,却不肯将嫡姐头上永安公主的头衔物归原主。在永巷的第三年,腊月寒冬,两个太监嬉笑地将我的头按进恭桶。永巷总管林柯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破败的我。“姜时愿,经查你是皇后亲女,我奉...

主角:林柯永安   更新:2025-05-22 19: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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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柯永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微笑拈花,佛说两般世界全局》,由网络作家“荔枝菠萝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皇后寿宴,我刚献上自己亲手绣制了一年的万寿图。嫡姐浑身脏污跑进来,跪在众人面前。“妹妹,我已按你的要求在永巷刷了十日恭桶,那些太监日日对我凌辱,我实在受不了了。”“求求你,把万寿图还我好不好?那是我绣了很久准备给母后的惊喜,求求你……”皇后勃然大怒,命人挑断我的手脚筋。曾经我以命相救的竹马亲自将我扔进永巷。整整三年,我受尽凌辱已是油尽灯枯,他们却发觉我是被调换的嫡公主。当时下令断我手脚的皇后是我亲生母亲,责令他们好好调教我的竹马本应是我的夫君。他们都对我愧疚不已,却不肯将嫡姐头上永安公主的头衔物归原主。在永巷的第三年,腊月寒冬,两个太监嬉笑地将我的头按进恭桶。永巷总管林柯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破败的我。“姜时愿,经查你是皇后亲女,我奉...

《微笑拈花,佛说两般世界全局》精彩片段

皇后寿宴,我刚献上自己亲手绣制了一年的万寿图。

嫡姐浑身脏污跑进来,跪在众人面前。

“妹妹,我已按你的要求在永巷刷了十日恭桶,那些太监日日对我凌辱,我实在受不了了。”

“求求你,把万寿图还我好不好?

那是我绣了很久准备给母后的惊喜,求求你……”皇后勃然大怒,命人挑断我的手脚筋。

曾经我以命相救的竹马亲自将我扔进永巷。

整整三年,我受尽凌辱已是油尽灯枯,他们却发觉我是被调换的嫡公主。

当时下令断我手脚的皇后是我亲生母亲,责令他们好好调教我的竹马本应是我的夫君。

他们都对我愧疚不已,却不肯将嫡姐头上永安公主的头衔物归原主。

在永巷的第三年,腊月寒冬,两个太监嬉笑地将我的头按进恭桶。

永巷总管林柯居高临下看着跪在地上破败的我。

“姜时愿,经查你是皇后亲女,我奉命前来接你回宫!”

闻言,两个太监吓得浑身哆嗦瘫倒在地。

三年,我受尽非人的折磨,他们却来告诉我自己是嫡公主,多么可笑。

林柯命人拎来一桶桶冰水,从头上淋下去冲刷我满身脏污。

冬日单薄的衣衫紧紧贴在身上,林柯眼中欲色渐浓。

他一把将我按在地上,随手撕掉堪堪蔽体的衣衫。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有始有终,让我尝尝公主的滋味!”

我不敢反抗,听之任之。

他第一次摸上我的床,我也曾剧烈反抗过。

下场就是双手双腿被折断,体无完肤,他玩够了就将我扔给那些变态的太监。

两个时辰后,我忍着满身黏腻酸痛爬上马车。

临进宫,他捏着我的下巴,“公主殿下,回宫后记得关好自己的嘴,否则我自有办法让大家都知道你是人尽可夫的贱人。”

我连连点头:“奴明白!”

长长的宫墙,我一个人跛着脚走了很远很远的路,刚刚萌生的期盼渐渐枯萎。

刚想推门,却听到里面让我万劫不复的声音。

“母后,一想到我不是您的亲生女儿,我就夜夜不能安睡,我恨不得以死谢罪!”

皇后满含疼惜的声音一下下砸在我的心上。

“乖阿宁,你是我一手养大的,无论别人如何,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亲生女儿!”

“那时愿妹妹呢?”

良久,皇后冷声叹息:“她嘛,自是不如你!


”心中最后的期待熄灭,她疼爱从来都只是姜婉宁,无关身份!

跪得腿脚麻木,身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

“姜时愿,你可知错?”

“奴错了,求求你们,放过我!”

这三年他们问的最多的就是我可知错,我机械地认着错,却不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何处。

“姜时愿,三年不见你演得又是哪出?”

看着沈墨宸阴沉的脸,我浑身颤抖将头埋在地上,身上未愈合的伤剧烈痛起来。

当年我曾为沈墨宸挡过毒箭,侥幸捡回一条命,但却留下了疤。

只是这三年,他们反反复复在那个疤痕上烙下“荡妇”的烙印。

沈墨宸紧锁的眉头和那些夜夜折磨我的臭男人们重合,我低下头熟练地解开腰带。

姜婉宁哽咽着,瞬间红了眼。

“妹妹,你是不是记恨我占了你的位置,一回来就在墨辰面前宽衣解带宣示主权?”

沈墨宸冷哼一声,嫌恶地将我踹倒在地。

“不要以为你是嫡公主身份,就可以随意欺负婉宁!”

“婉宁端庄善良,你连她的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上!”

“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我不停磕头告饶,一双绣鞋出现在我面前。

我木然地抬起头,那声“母后”却生生卡在喉咙,上不来下不去。

皇后神色复杂看了我两眼,“公主要有公主的模样,以后别再做小偷小摸上不得台面的事。”

她还在为三年前的姜婉宁抱打不平。

可那幅万寿图明明是我花费整整一年时间,差点熬坏一双眼刺绣完成的。

是姜婉宁拿不出像样的贺礼,设局强抢我的万寿图。

但凡他们去查都能真相大白,但他们却不管不顾定了我的罪。

我以为查明自己身份,亲生母亲多少会对我有那么点亏欠。

可是没有,她眼中只有姜婉宁。

姜婉宁拔下头上的簪子,俯身向我头上插,低声在耳边说着怨毒的话。

“妹妹,听说宫中所有的太监都是你的恩客,你可真受欢迎。”

“你说要是让全天下的人知道他们的嫡公主是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会如何?”

我惊恐地瞪大双眼,吓得连连后退。

“求求你,我错了,求你别再送我去永巷……”谁知姜婉宁转个身眼泪就扑簌簌掉下来。

“母后,我原本想和妹妹好好相处,可可我还没碰她,她就装摔……妹妹她定是怨恨我抢
了她的位置,要不我还是离开皇宫吧。”

她的演技拙劣粗糙,明眼人一看便知,但我的母后和沈墨宸却瞎了眼。

皇后上一巴掌将我扇倒在地,回身将姜婉宁紧紧护在怀中。

“姜时愿,收起你那龌龊争宠不入流的手段。”

“当初是你手脚不干净偷了婉宁的寿礼。

只是让你去永巷忏悔赎罪,你怎这么大怨气?”

“我明确告诉你,虽然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但婉宁陪在我身边尽孝多年,她仍旧是永安公主。”

“别痴心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以后切记安分守己!”

心中钝钝地痛着,可姜婉宁如今的一切分明都应该是我的。

姜婉宁从皇后怀中抬起头,泪眼婆娑看向沈墨宸。

“阿宸哥哥,当初订亲的本应是你和母后嫡女,如今我……就当我们有缘无分,婉宁在此祝你和妹妹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她还未说完,就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

皇后心疼地亲自给她擦泪,转头凌厉的目光仿若要将我洞穿。

“天下人都知道婉宁是我女儿,和沈家订亲的也一直是她,你若敢作妖……”她话还未说完,我苍白着脸,木然地叩头。

“时愿身份卑微配不上沈公子,对他无半点儿女私情!”

当初我为他挡下毒箭,他信誓旦旦此生定会娶我为妻,绝不辜负。

是以我伤好后,常常跟在他的身后,为他制香囊缝衣衫。

沈墨宸眸色深深,却未出口反对。

也是,和我这个不得皇后喜欢的残花败柳相比,自然是尊贵的姜婉宁更适合做妻子。

“那就一切照旧,墨宸,你和婉宁的婚期也该定下了!”

我瘸着腿慢慢退出来,却被身后的沈墨宸叫住。

“姜时愿,以前你恨不得时时粘着我,如今为何对我敬而远之,难不成是想欲擒故纵?”

曾经我的确倾心于他,只是经历三年非人的折磨,再多的情也灰飞烟灭了。

“公子身份尊贵,奴婢自知不配!”

他已和姜婉宁订亲,我如此识趣他理应开心才是,却不知为何阴沉了脸。

身后追上来的姜婉宁占有似的挽着沈墨宸。

“时愿妹妹是不是有了意中人,这次回来才会和阿宸哥哥生疏了?”

“也是,妹妹长得如此好看,定有一群人追在后面!”

她似笑非笑,特意在“一群人”上咬重了字
音。

不过是言语侮辱,对于三年的折磨来说只是微不足道。

我跪在地上直到看不见他们,才缓缓爬起身瑟缩地回到自己的寝宫。

破败的院子中荒草丛生,寝房内布满了灰尘和蜘蛛网。

他们从未期待过我的归来,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噩梦连连,天还没亮,我就被一盆冷水泼醒。

“皇后娘娘传唤你呢,还真以为自己是永安公主,太阳都晒屁股了!”

“果然有娘生没娘养的就是没规矩,还不赶紧起来,指望谁伺候你呢?”

宫中素来捧高踩低,我早已习惯,匆匆收拾妥当来到皇后宫里。

皇后正亲手为姜婉宁挽着发髻,“还是我的婉宁好看!”

他们有说有笑直到两人用完早饭才注意到跪了许久的我。

“妹妹来了怎么也不吭一声,没得让别人以为母后厚此薄彼,岂不是于母后名声有碍?”

无论如何都是我的错罢了!

皇后皱着眉看着我身上脏污的衣衫,捏着鼻子一脸嫌弃。

“姜时愿,你好歹是本宫的女儿,穿成这样恶心谁呢?”

我从昨日回来到现在,没人给我添置衣衫,就连水米都未进分毫。

姜婉宁乖巧地站起来,一脸黯然。

“妹妹估计是想博母后注意罢了!

既然妹妹不喜欢先前准备的,不若你穿我身上这件吧!”

说着她就要脱衣服,却被皇后按住了手腕。

“永巷三年,姜时愿想不到如今你心眼这么多。”

“既然准备的衣衫你不要,那就穿她的衣服吧!”

她随意指了一旁宫女,让她将衣衫脱下给我。

我不敢辩解,因为辩解不会换来理解,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厌恶和折磨。

“还是你贴心,不像那些心怀鬼胎的人。”

皇后瞪了我一眼,慈爱地看着姜婉宁,嘱咐她早去早回。

原来是沈墨宸的祖母生辰,姜婉宁大方献上事先准备的寿礼。

“妹妹,沈太君之前可把你当亲孙女看待,你为她老人家准备了什么?”

我手足无措站在原地,没人跟我说来贺寿,更没有帮我准备礼物。

“妹妹不会是忘了吧?”

她惊愕地张大嘴巴,随即扮乖蹲在沈太君膝边,巧笑嫣兮。

“老太君,妹妹估计是忘了,我替她向您道歉,您可千万别不高兴啊?”

“不若这样,以前妹妹最擅书法,让她给您现场写一个寿字怎么样?”

好的
坏的都让她说尽了,顺便树立了爱护姐妹的形象,众人连连点头赞赏。

可我的手脚筋都已断,再也握不了笔写不了字。

众目睽睽之下,面对宣纸,我颤抖着手歪歪扭扭写下一个惨不忍睹“寿”字。

众人哗然,纷纷朝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还说什么书画双绝,这个狗爬的字,连我家三岁小儿都不如。”

“有些人注定上不了台面,沈太君对她那么好,她竟然恩将仇报。”

“这般狼心狗肺的东西就应该一辈子呆在永巷。”

奚落的声音不绝于耳,仿若永巷那些恶魔。

我捂着耳朵,崩溃跪在地上,不停磕头。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求求你们放过我……”额头温热的血流过,我被突然拎起。

沈墨宸满眼寒意,“姜时愿,这是我祖母的生辰,你非要流血讨不吉利吗?”

我又搞砸了!

我不敢多呆一秒,转身就跑。

我害怕见人,只好挑僻静的地方走,忽然被人捂着口鼻拖到了偏僻的假山后面。

还未回过神,身后人的大手已经开始探进衣襟,掀起衣裙。

“嫡公主就是不一般,短短几日,越发勾人。”

“爷竟然有点想你的滋味了,快点趴好。”

“你若不听话,我就这般将你推出去,让大家看看我们嫡公主放荡的模样!”

我紧咬嘴唇,惧怕和顺从已经刻进了骨子里。

林柯却不满意,他使了狠劲,逼迫我发出羞耻的声音。

心中祈祷他快一点再快一点,只是天不遂人愿,外面响起沈墨宸的声音。

“姜时愿,你给我出来!”

“我看到你了,你若不出来我就进去了!”

我吓得浑身颤抖大气不敢出一声。

外面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

“姜时愿,你说要是你的老相好看到你雌伏在我身下,会如何?”

他嗤笑一声抽离我的身体,在耳边低语。

“知道怎么说吧?”

我惊恐地拼命点头,手忙脚乱扯下衣裙低头跑出去。

“姜时愿,你刚才在做什么?

里面那个人是谁?”

我紧攥拳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沈公子,只有我一个人,没别人……”沈墨宸的眸光掠过我凌乱的头发和红肿的双眼,抬脚就要往假山深处走。

我慌了神,腿脚发软跪在他脚边。

“阿宸哥哥……”小时候在宫中,我被姜婉宁捉弄扔进旱井,奄奄一息之际,沈墨宸
如同盖世英雄从天而降救了我。

从此我日日跟在他的身后喊他“阿宸哥哥”,他也不吝释放对我的善意。

沈墨宸不顾我的哀求,执意要去看,却被赶来的姜婉宁叫住。

“妹妹,你怎么和阿宸哥哥在一起?”

她狐疑地看着狼狈的我,眼中闪过一抹狠毒。

“我听到她在假山和别人说话,想前去看看。”

听到沈墨宸的解释,姜婉宁捂着嘴笑起来。

“阿宸哥哥,你可是坏了妹妹的好事呢,说不定妹妹正在和意中人幽会……”沈墨宸脸上阴云密布,他蹲下身挑起我的下巴。

“姜时愿,你若敢胡乱勾搭男人坏了我沈府的名声,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奴婢不敢……不敢最好,我警告你,别连累婉宁的名声!”

原来他担心的是姜婉宁的名声,而不是在乎我。

我低头敛目,挣扎起身。

“奴婢知道了!

如无其他事,奴婢告退!”

宴席散去,我在门口等了许久,看门的小厮才告诉我姜婉宁早就离开。

我一瘸一拐独自往皇宫走去,从天亮走到天黑,原本受伤的脚腕肿痛难忍。

刚进门,就被皇后一巴掌打懵在地。

“姜时愿,沈墨宸是婉宁的未婚夫,收起你那勾栏做派!”

“你以后若再敢私下和沈墨宸见面,我打断你的狗腿!”

脸颊火辣辣地疼,姜婉宁得意地朝我笑了笑。

“滚,看见你都脏了我的眼睛!”

既然那么不喜欢我,当初为何要生下我?

泪眼模糊,我忍着痛爬起来,一瘸一拐朝外走去。

如果可以,我宁愿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公主……脚伤发作,我烧得快失去神志,恍惚中一行人走进来,将我五花大绑到皇后寝宫。

姜婉宁双眼通红,“妹妹,我知道你不服我占了你的位置,可那个玉佩是沈家的传家宝。”

“求求你还给沈家,我什么都答应你,就算让我离开阿宸哥哥都行……”我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脑袋昏昏沉沉分不清现实和梦境。

皇后满脸失望和愤怒,厉声呵斥。

“说,是不是你拿了沈府送给婉宁的传家玉佩?”

我摇了摇头,茫然地看着他们。

“妹妹,那个玉佩对沈府特别重要,我给你跪下,求求你拿出来吧!”

皇后见我仍然死不承认,火冒三丈。

“给我打,狠狠地打,直到承认为止!”

我如同牲口一般
被几个内侍按在地上,板子一下一下毫不留情打在我的身上。

痛!

痛!

痛!

如同置身炼狱……冷汗直冒,地上洇出越来越多的血,我满地打滚声音颤抖。

“不是我,母后,我没拿,我真的没拿……”皇后看着我的眼神渐渐透露出不忍,姜婉宁泫然欲泣。

“妹妹,今日老太君送我玉佩只有你在场,若不是你拿了,还能有谁?”

皇后少有的怜悯之情消失殆尽,脸上换上冷漠的表情。

“三年前你就手脚不干净,想不到现在你竟然还敢偷!

继续打,狠狠地打!”

我绝望地抠着地板,十指指甲尽断,最后连闷哼的声音都发不出来。

就这样死了吧,姜时愿,这个世界没什么值得留恋的,放弃吧……意识迷离之时,一个内侍匆匆进来。

“公主殿下的玉佩找到了,是落在了更衣房内!”

声音渐渐远去,我终于可以不用再背着小偷的罪名,清白地去死了。

<恍惚中好似听到太医苍老的声音:“公主殿下,沉疴已久,活不过今岁。”

可惜还是没死成,我是被疼醒的。

见我醒来,姜婉宁一脸喜色。

“妹妹,你终于醒了,可知你这一昏迷可把母后吓坏了!”

“你也真是的,没有拿玉佩直说便是,非要让母后误会。”

“就算想让母后心疼你,也没必要收买太医说你活不长,惹得母后伤心难过……”我说过自己没拿,但是没一个相信我,如今我到阎王殿转了一圈,却又怪我说出来没让他们相信。

横竖错的总归是我,是我让他们愤怒让他们难过……“说来都怪我,是我没有查清楚,好妹妹,姐姐给你道歉了!”

“至于那个满口谎言的老太医,母后已经命人杖杀了。”

我是不是病重难医,明眼人一看便知,但他们却轻易听信了姜婉宁。

只是因我这条贱民,害老太医惨死,忍不住呕了一口血。

她一边说一边将掺杂了盐的药往我身上的伤口撒去。

我痛得缩了一下手,她却摔倒在地,瓷片划破了她的手。

“妹妹,我好心来伺候你向你赔礼道歉,你怎么推我?

嘶,好疼……姜时愿,你到底在闹什么?

就算昨晚冤枉了你,谁让你闷嘴葫芦!

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皇后心疼地连连传唤太医,给姜婉宁的手治伤,
却看不到我伤口流淌的血浸满了一床。

匆匆而来的沈墨宸,冷漠又厌恶地瞪了我一眼。

“早知你这般无理取闹,就应该让你在永巷多呆几年!”

我闭了闭眼,将满心的委屈和绝望尽数锁在自己的眼眶。

他们尽数离开,没有人再过问我的生死。

我饿得发晕,每日只能靠着桌上的冷水充饥,后来连冷水也没有了。

就在我快要饿死时,一群人涌进来,绫罗绸缎珍奇古玩一箱一箱送到了我的房中。

原来南诏想要缔结两姓之好,适龄未婚的公主只有我一个。

我被强行灌下参汤,换上华贵的衣裙。

南诏的王子木懿高大英俊,热切地朝我伸出手。

“公主殿下,你愿意随我前去南诏吗?”

来的路上皇后已使人警告我,千万别说错话,她以为我不会同意,殊不知我恨不得早日离开这个伤心地。

我点头应允,余光中沈墨宸却阴沉了脸。

他的眼光太过逼人,我借口更衣出去透气。

却被站在暗处的林珂扯到了墙角。

他的手伸进了我的衣裙,那双邪恶的眼似笑非笑看着我。

“未来的南诏王妃,你的命可真好……”他如同毒蛇狠狠咬了我脖子一口。

“当王妃的人就是不一样,香了不少!”

他不顾我的哀求,麻利解下我的小衣塞进自己袖兜。

我浑身战栗,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转身却撞入沈墨宸阴沉的眼眸。

“姜时愿,你可真是够下贱!”

“你就那么缺男人,时时处处勾引男人与你苟合?”

他愤愤不平甩袖离开。

我如今所有遭遇都是拜他所赐,他为何又不高兴了?

等我回到殿中,南诏使臣已经离开,母后朝着我大喝一声。

“孽女,跪下!”

“来人,给我扒了衣服好好检查!”

我瞬间明白她的意思,不敢置信看向沈墨宸,刚才的事只有他看见了。

“妹妹,你就算不想嫁去南诏,也不能在宴席公然和别人拉拉扯扯啊?”

当众检查如同扒了我最后的尊严,将我最难堪的一面呈现于众人,我的遭遇将被赤裸裸暴露出来……“母后,求求你,不要这么对我……”几个嬷嬷上前,一把扯开我的衣衫,里面哪有什么小衣。

皇后火冒三丈,将一件小衣扔在我脸上。

“我怎么生了一个你这样不知羞耻的贱货!”

寝衣掉落在我的面前,正是
林珂解去的那件!

大殿上众人均目光鄙夷,嘴角带着看好戏的戏谑。

姜婉宁假惺惺上前为我拢衣服,却尖叫一声指着我脖子间的红痕。

“妹妹,你这是……这若是被南诏使臣看见,轻则丢了我们大梁的脸面,重则会引起两国战争!

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我狠狠咬着舌尖,满口血腥,承受着他们的嘲笑谩骂和指责。

“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轮不到你放肆!”

母后禁了我的足,出嫁前不许我见任何人。

当晚我又发起烧,昏昏沉沉之际,身上有什么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沈墨宸满身酒气,扼着我的脖子,恶狠狠瞪着我。

“姜时愿,是谁说非我不嫁,如今却水性杨花到处勾引男人?”

“你怎么这么放荡?”

我心如死灰,既然已活不过今岁,唯一的愿望就是死前离开他们这群人。

见我不吱声,他一把捂住我的双眼,低头吻上了我的唇。

“既然缺男人,是不是我也可以?”

人人可欺人人欺,冰冷的泪划过眼角。

沈墨宸顿时僵住,定定地看着我失神的眼睛,狼狈起身。

“为什么,姜时愿,我们为什么到了如今这个地步?”

他踉跄逃离,我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和亲前一晚,皇后宣我过去。

临近窗下,看到她和姜婉宁亲密紧挨着的身影。

“这是母后为你准备的嫁衣,绣娘整整绣了一年才绣好,明日你一定是天下最漂亮的新娘!”

“这些房契商铺是母后为你准备的压箱礼,都是你以后在沈家的底气!”

“嫁过去如果受到什么委屈,记得告诉母后,母后永远支持你!”

我眨了眨眼,忍下涌起的眼泪。

“母后,你放心,我嫁得这么近,若是阿宸哥哥敢欺负我,我立刻回宫跟你告状。”

“倒是妹妹,她远嫁南诏,会不会……”我心跳突然加快,双手紧握出了一层薄汗。

“她去南诏当王后,金尊玉贵有什么好委屈!”

“南诏倒也大方,送上不少珍奇古玩,我都给你放嫁妆里。

她以后若坐稳南诏王后之位,于你也是依仗,你不用再担心身份的事情!”

我僵立在原地,浑身冰冷。

以前,我总以为是自己的宫女母亲爬床惹了皇后不开心,所以她不喜我。

如今,才明白,她只是单纯不喜我,而不是因为我的身份。


在此时有人通传,见我进来,她们止住了话头。

皇后眼中闪过一抹愧疚,很快又恢复了冷漠。

“明天就要出嫁了,今日宣你过来,是叮嘱你谨记自己的本分,不要给大梁惹麻烦!”

看着她刻薄的面孔,我不明白,明明她是我的亲生母亲,为何要这么对我。

我和姜婉宁同时从皇后寝宫出来,我两手空空,她身后的宫人手中捧着各种珍稀布料首饰。

走出不远,她挥退宫人,扯着头发将我推倒在地。

“被人骑烂的贱货,凭什么还能得到南诏王的倾心相待?”

“妹妹,林珂回话说全皇宫的太监和官兵都上过你的床,你怎么就没被糟蹋死呢?”

我紧紧攥着拳头,指甲插进了手心都不知道疼。

“为什么,为什么?”

姜婉宁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谁让你是嫡公主呢?

不怕告诉你,我早就知道自己的身世。”

“贱人就是命大,当年扔旱井竟然让你侥幸活下来,后面还厚脸皮缠上沈墨宸!”

“若不给你点教训,我还怎么维持现在的一切?”

我咬碎了牙吞进去,“你就不怕我告诉皇后?”

她哈哈大笑起来,“你去啊,看看她是信你还是信我?”

临走之际,她一脸神秘看着我:“妹妹,明日就是你出嫁的好日子,姐姐我给你准备了大礼,希望你喜欢!”

姜婉宁的话让我心中忐忑不安。

夜深人静之际,沈墨宸竟然摸了进来。

“时愿,你若不想嫁,我就带你远走高飞。”

他的眼睛亮的骇人,里面的疯狂让我害怕。

“我想嫁,我心甘情愿去和亲!”

我的身体自己清楚,已经撑不住了,只想尽快远离这些魔鬼。

沈墨宸不敢置信看向我。

“姜时愿,你说过要做我的妻子,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我好笑地看着他,当初他也说会和我一生一世一双人,还不是要和姜婉宁成亲?

“公子如天上云,奴婢如地上泥,奴婢自不敢高攀!”

“奴婢祝公子和永安公主,百年好合白头偕老!”

那些年轻时不知天高地厚的奢望,就散了吧。

“姜时愿,你好样的!

招惹了我还想全身而退,做梦!”

心中涌起不好的预感,但却又无可奈何。

第二天花轿刚出宫门,就被一群人围了起来。

“这不是我们那个要嫁去南诏的公主吗,听说在永巷三年可是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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