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毫无用处的家庭主妇。
让我流产,害死我妈。
花天酒地,出轨家暴。
他娶了,也毁了我。
他比我那个混蛋老爸还要混蛋。
写到最后,我的泪水不由自主的落在纸上。
“徐鹤年,放过我好吗?”
“我妈对你不薄,拿你当亲儿子一样,她不该因为你的一个玩笑潦草的死去。”
那头的徐鹤年写了又擦,擦了又写。
反复多次,只留下一句。
“我不相信。”
我无力争辩,默默将情书塞进包里。
出院后,我去领取了妈妈的骨灰。
刚回到家,就看见徐鹤年一脸愤怒的站在家门口。
<见我回来,一巴掌打了过来。
“我就知道你这个贱人不会那么好心放过薇薇,表面上答应离婚,私底下却找人把她打到流产。”
“姜念,你的心怎么这么毒!”
血腥味在嘴里蔓延,我喃喃道:“我不知道。”
“这几天我一直在处理妈妈的后事……”徐鹤年冷笑一声,“说谎不打草稿,你妈又没死处理什么后事。”
“你怀里抱的是什么?”
他伸手去夺,却只抢走了那张情书。
这次,染血的情书激发不了他丝毫柔情。
他愤怒的将情书撕碎。
“又想拿过去的东西博取同情,姜念,你听清楚了,我不爱你了。”
“过去的一切,都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他将情书撕了个粉碎。
把我最后的希望撕了个粉碎。
接着他又看向我怀中的骨灰盒。
“你为什么要抱着那个晦气的东西,你还想伤害薇薇对不对,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愤怒之极的徐鹤年,举起骨灰盒,对准了我的脑袋。
盒子四分五裂。
漫天的骨灰混着鲜血落在地上。
可预料中的疼痛却没有传来。
我呆呆地愣在原地。
看着18岁的徐鹤年就那样威风凛凛的站在我面前,替我挡住了所有的伤害。
他转头看向我,笑得阳光又灿烂。
“念念,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样温和的笑容,这样明亮的眼睛。
我已经很多很多年没有见过了。
在最近几年里,徐鹤年很少回家。
这个家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歇脚的旅馆。
累了,无聊了,就回来坐坐。
寂寞的时候拿我来填补,欢乐的时候就将我抛诸脑后。
每次回家不是一身酒味,就是有所要求。
每次看我不是一脸嫌弃,就是怒目而视。
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