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几本不清不楚的账册,几句捕风捉影的猜测,就能往我身上泼脏水?
苏挽霜,你对我积怨已久,想借此报复,我能理解。
只是承煜,你怎也跟着胡闹?”
族长脸色铁青,厉声喝道:“顾赵氏!
这里是顾家议事厅,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账册是否有问题,自有公论。
你若心中无鬼,便站到一旁听着!”
顾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显然没料到族长会如此不留情面。
但她毕竟在顾家主母的位置上坐了多年,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强辩道:“族长息怒。
并非媳妇无礼,实在是这些指控太过荒唐。
我掌管顾家中馈多年,自问兢兢业业,何曾有过半点私心?
这些所谓的证据,不过是苏挽霜断章取义,恶意构陷罢了!”
她的话音刚落,议事厅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顾府的老管家陈伯,捧着一叠微微泛黄的信件,步履沉稳地走了进来。
陈伯先是对族长恭敬行礼,而后朗声道:“启禀族长,各位主子。
老奴在整理库房旧账时,无意中发现了这些信件。
信件上的字迹,确是夫人亲笔。”
说着,他将那些信件呈了上去。
族长接过信件,只看了几封,脸色便由铁青转为震怒。
他猛地将信拍在桌上,指着顾夫人,气得手都抖了:“你看看!
你自己看看!
这上面写的都是什么!
你与那林月婵的往来,你如何指使她在我顾家后宅兴风作浪,如何暗中转移府中财物,桩桩件件,白纸黑字,你还想狡辩!”
顾夫人的脸色,在那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那些信件,身体摇摇欲坠,再也说不出一句辩解的话来。
那些信,是她写给林月婵的,里面详细记录了她如何指示林月婵在我的饮食中动手脚,如何散播我“克夫”的谣言,甚至还有她计划如何一步步架空顾承煜,扶持林月婵所出的“儿子”上位的歹毒心思。
铁证如山,容不得她再抵赖。
“我……”她嘴唇哆嗦着,最终颓然跪倒在地,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我认……我都认……”那一刻,议事厅内鸦雀无声。
平日里那些对她毕恭毕敬的族人,此刻都用一种复杂难言的目光看着她。
族长痛心疾首:“家门不幸!
家门不幸啊!”
他当即下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