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肢图案,以及猩红的“GAME OVER”。
急救室的白炽灯刺得人睁不开眼。
林夏盯着输液管一滴一滴下坠的药水,突然想起创业初期的夜晚。
那时他蜷缩在地下室,啃着五毛钱的干脆面,却为第一个订单兴奋得整夜睡不着觉。
而现在,他的人生成了永不停歇的荒诞游戏,连生死都成了筹码。
养伤的日子里,刺杀依旧接踵而至。
有杀手伪装成护士往点滴里注射不明液体,被林夏用蛋糕模具扣住脑袋;有人在病房窗外架设狙击枪,却发现瞄准镜里反射着他举着的“差评警告”纸牌。
每一次化险为夷,林夏的笑容却愈发空洞。
直到那个暴雨夜,他收到了一份特殊的“礼物”。
快递员送来的包裹里,没有定时炸弹,只有一封手写的信。
林夏内心狐疑道:“难道这封信上涂抹了剧毒?
这么低劣的手段是怎么用出来的,难道三岁小孩也能出来做任务了吗........看来培训学校的事情要加紧了。”
只见林夏摸索出一双手套戴上迅速拆开信封,泛黄的信纸上,歪歪扭扭写着:“林叔叔,能不能别再让人刺杀你了?
孤儿院的小朋友们看新闻都哭了,说不想失去你。”
林夏握着信纸的手开始颤抖。
窗外的闪电照亮他苍白的脸,倒映在玻璃上的,是个满身伤痕、眼底却再无光芒的男人。
他想起上次去孤儿院,孩子们围着他要签名,有个小女孩把亲手折的纸星星塞进他口袋,说:“这是能实现愿望的星星哦!”
次日清晨,林夏召集所有保镖和助理。
办公室里,收藏柜的玻璃碎片还未清理,他却取下了那枚夜枭的子弹壳,小心翼翼地放进保险箱。
“我决定了。”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整个房间陷入死寂,“把我的资产明细整理出来,我要全部捐给国家。”
小周差点摔了手机:“夏、夏总?
您疯了吗?
这可是您十年打拼的心血!”
林夏望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那里曾绽放过为夜枭准备的烟花,也曾落下过致命的子弹:“你们说,我现在和笼子里的困兽有什么区别?”
他拿起展柜里的健身教练橡皮子弹,“这些所谓的‘刺激’,不过是有钱人玩腻了游戏后的自嗨。”
三天后,全球媒体聚焦在林氏集团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