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我踢开尸体钻进吉普车,引擎轰鸣声在空旷的车库里格外刺耳。
超市门口躺着三具尸体,都是附近的居民。
王老板背靠着卷闸门,左手臂血肉模糊,小雨正用皮带帮他止血,面前还躺着两个已经变异的丧尸——小姑娘居然用货架上的酒瓶砸爆了它们的头。
“江先生!”
小雨看见我眼睛一亮,“我爸被咬了!
但他说不能回你家,怕拖累你们!”
王老板脸色已经开始发青,却还在摇头:“我知道规矩...被咬了就没救了,你带小雨走,别管我...少废话。”
我一把将他扛上肩,“能抑制感染的药我有,撑不住再谈后事。”
小雨愣住了,赶紧捡起地上的背包跟上来。
后座传来王老板的咳嗽声,我从储物空间里摸出一支注射器——那是用积分兑换的抑制剂,原本打算留着应急。
“注射后会有强烈痛感,忍不了就咬这个。”
我扔给王老板一块毛巾,他咬着毛巾闷哼一声,冷汗瞬间浸透了衬衫。
小雨握着父亲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手背:“爸,坚持住...”回到家时,五零二的男人正站在门口发呆。
他妻子已经陷入昏迷,手臂的抓痕周围泛起青黑色,两个孩子蜷缩在沙发上,眼睛肿得像核桃。
老张正在给他们分发压缩饼干,看见我扛着王老板进来,赶紧帮忙扶到卧室。
“江哥,外面有动静!”
负责望风的工人小刘突然喊道,“好多人往我们单元楼跑!”
我冲到阳台,只见楼下聚集了二十多个居民,他们大多带着伤,手里拿着菜刀、铁棍甚至灭火器。
人群前方推着一辆婴儿车,里面躺着个浑身是血的孩子——正是三栋跳楼的那家幸存者。
“开门!
我们知道里面有吃的和药!”
带头的男人举着钢管砸门,“别逼我们动手!
我们有三十个人!”
老张啐了口烟蒂:“放屁,撑死十五个。”
我数了数人群中的青壮年,确实不超过十人,其余都是老人和妇女。
但麻烦的是他们推着单元楼的废旧灭火器,正在撞击一楼的防盗门。
“江哥,怎么办?”
小刘握紧了手里的十字弓,那是我从收藏馆顺来的,“他们要是冲进来...让他们进来。”
我转身走向储藏室,“但不是所有人。”
十分钟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