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起伏，指甲掐进掌心。
“程明远，你听我解释...解释你怎么两年睡他一百多次？
还是解释你转给他的一百八十万？”
我打断她，“我查了银行流水，精确数字是一百八十六万四千。”
她像被雷劈中一样僵在原地。
“你...你怎么...怎么查到的是吗？”
我晃晃手机，“你每次转账都备注货款，真当我是傻子？”
客厅里安静得可怕，只剩下我们俩的呼吸声。
突然，林巧的表情变了。
她嘴角慢慢扬起，露出直播时那种假笑。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更好。”
她撩了下头发，“账号是我的，钱也是我的，你不过是个演员而已。”
我点点头：“继续说。”
“我们没领结婚证，法律上你一分钱都拿不到。”
她越说越得意，“粉丝认的是我这张脸，你算什么东西？”
我掏出车钥匙在手里转了一圈。
“保时捷写的是我的名。”
她的笑容僵了僵：“那又怎样？
这两年赚的钱都在我账户里！”
“是吗？”
我打开手机银行APP，登录，余额显示出来，“你是指这个账户？”
林巧瞪大眼睛，扑过来要看清楚。
“不可能！
这是我的...你的账户？”
我笑了，“是用你的身份证开的，但网银绑的是我的手机号。”
她的脸瞬间惨白。
我慢悠悠地划动屏幕：“昨天半夜，我把钱都转走了。
现在这账户就剩三毛八。”
林巧发出一种奇怪的抽气声，像被掐住脖子的鸡。
“你...你...”她浑身发抖，“那是我的钱！”
“法院见？”
我耸耸肩，“反正没领证，看法官判给谁。”
她突然抓起茶几上的玻璃杯朝我砸来。
我侧身躲开，杯子在墙上炸得粉碎。
“畜生！”
她尖叫着扑上来，指甲往我脸上抓。
我一把抓住她手腕，用力一拧。
“疼！
放手！”
她疼得弯下腰。
我凑近她耳朵：“直播还没完呢，观众等着看大结局。”
她猛地抬头：“什么？”
我松开她，走回直播设备前，按下“开始直播”键。
“家人们久等了。”
我对着镜头说，“刚才信号故障，现在继续。”
林巧像见鬼一样盯着我。
直播间人数已经掉到一万多，但看到我们重新开播，立刻又涌进来。
“刚才说到哪了？”
我摸摸光头头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