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显然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眼神开始闪烁,“是……是同一家幼儿园。
孩子们……孩子们有时候会聊起来。”
“那家幼儿园可不便宜啊。”
我放下粥碗,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我记得周姨你跟我说过,你儿子儿媳都是普通工人,收入不高。
子轩上那样的贵族幼儿园,学费压力不小吧?”
赵桂芬的脸色更白了,她强笑着,试图辩解:“哎呀,太太,您也知道,现在的父母,都想给孩子最好的。
我们……我们就这么一个外孙,砸锅卖铁也得供啊。
再说,我在这里做保姆,也能……也能补贴一点。”
“补贴一点?”
我挑了挑眉,“周姨,你在我这里做保姆,一个月工资一万五。
据我所知,那家贵族幼儿园一年的学费加杂费,至少要三十万。
你这点工资,恐怕连零头都不够吧?”
“我……”赵桂芬彻底慌了,语无伦次起来,“我……我儿子他们……他们也会想办法的……亲戚朋友……借一点……是吗?”
我轻轻笑了一下,那笑容却没有到达眼底,“周姨,你那位‘林子轩妈妈’,出手可真是阔绰啊。
昨天王老师朋友圈那个价值百万的黑天鹅蛋糕,还有林子轩身上那套几万块的定制童装,可不像是普通工薪家庭能承受得起的。”
“蛋糕?
童装?”
赵桂芬的眼神更加慌乱,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太太……您……您说什么呢?
我……我不知道啊……”看着她拙劣的表演,我心中冷笑。
证据确凿,还想狡辩?
“周姨,”我站起身,一步步逼近她,“你不用再演了。
你偷窃我的财物,虐待我的女儿,甚至给她下药。
这些,我都有证据。”
赵桂芬的脸彻底失去了血色,她瘫软地靠在墙上,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
我的声音冷得像冰,“你以为删了朋友圈就没事了?
你以为监控坏了就查不到了?”
她惊恐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绝望。
我不再理会她,今天,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我拉起糖糖的手:“糖糖,我们走。”
“妈妈,我们去哪里?”
糖糖仰着小脸问我。
“妈妈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
我揉了揉她的头发。
今天是周末,我要带她去新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