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做马。
于是。
我看在他还算诚恳的份上,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
解开误会之后的燕翎有些粘人。
我去哪儿,都想要跟着,哪怕只是后院散个心溜个步,他都要贴上来,恨不得要我一天都在他眼皮底下才好。
我稍微失踪片刻。
狗男人就红着眼睛,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很好。
他成功拿捏住我了。
他病未痊愈的日子里,一直都是我在照顾他。
衣食住行。
全都是我一手包揽。
狗男人小嘴叭叭叭就没停过。
“夫人,我想喝水,要你亲自喂。”
“夫人,我想吃葡萄,想要亲自剥的。”
“夫人,我想洗澡,你能不能帮我……”
我实在忍无可忍:“滚啊!”
……
如此又持续了三个月,夏天到来的时候,他的身体慢慢好了,双腿行走的时候,也像个正常人了。
三个月后。
我收到了一封来自京城的书信。
表兄利用此次刺杀,作为一个很好的由头,开始收拾乱党。
我表兄是个治世之才,不费一兵不足,甚至不需要我父亲出马,短短三个月的时候,就一点一点的拔出了襄王党羽。
最后。
他在信中询问了燕翎的伤势。
我刚要展开笔墨,给他回信,身后响起一道阴恻恻的声音:“夫人,你在看什么?”
“……”
我吓一跳:“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男人抱住我,亲了亲我的脸颊,低低的问道:“我半天没见你,就过来找你了。你在给谁写信?”
我将表兄的信大大方方的摊开:“表兄来信了,还特意过问了你的伤势。”
男人冷冷瞥了眼,然后忽然打横将我抱了起来:
“不许回!”
“……”
他将我抱到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