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奕沈明悦的女频言情小说《爱意永坠,纸鹤纷飞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星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奕的小青梅不顾天气恶劣,执意要在生日当天爬野山。而怀孕三月的我,是唯一有经验的登山领队。他不顾我苦苦哀求,云淡风轻:「林清,带明悦登上山顶庆生,我就允许你继续待在我身边。」我僵在原地,沉默良久,说「好」。山上暴雨骤起,我为救滑落山崖的宋奕浑身湿透,被滑落的滚石生生砸断手臂、下身血流不止,疼得撕心裂肺。宋奕却抢过唯一的救生毯,裹住了山洞里没踏出一步、干燥舒适的沈明悦。「明悦没爬过山身体弱,你有救援经验,别跟她抢!」我倒在泥水里发起高烧,捂着剧痛的小腹,嗓子哑得说不出一个字。即便如此,宋奕也没有看我一眼。濒死之际,我颤抖着拿出怀里泛黄的照片。上面的人笑容温柔,与宋奕肖似七分。我轻轻将照片贴到冰凉的唇边,闭上了眼。七年前,宋声为了救我夜...
《爱意永坠,纸鹤纷飞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宋奕的小青梅不顾天气恶劣,执意要在生日当天爬野山。
而怀孕三月的我,是唯一有经验的登山领队。
他不顾我苦苦哀求,云淡风轻:
「林清,带明悦登上山顶庆生,我就允许你继续待在我身边。」
我僵在原地,沉默良久,说「好」。
山上暴雨骤起,我为救滑落山崖的宋奕浑身湿透,被滑落的滚石生生砸断手臂、下身血流不止,疼得撕心裂肺。
宋奕却抢过唯一的救生毯,裹住了山洞里没踏出一步、干燥舒适的沈明悦。
「明悦没爬过山身体弱,你有救援经验,别跟她抢!」
我倒在泥水里发起高烧,捂着剧痛的小腹,嗓子哑得说不出一个字。
即便如此,宋奕也没有看我一眼。
濒死之际,我颤抖着拿出怀里泛黄的照片。
上面的人笑容温柔,与宋奕肖似七分。
我轻轻将照片贴到冰凉的唇边,闭上了眼。
七年前,宋声为了救我夜闯野山,死于暴雨失温,尸骨无存。
临终前的遗愿,希望我能看顾他唯一的弟弟。
如今一命换一命,恩报完了,我也该走了。
.
从医院醒来,我浑身缠着绷带,没有一处不在疼。
完好的手下意识地抚上小腹,只摸到一片冰冷干瘪。
——我期待了那么久的孩子,没有了。
泪水顺着脸颊滚落,像刀子生生割开心脏。
耳边手机突然作响,是我给宋奕的特殊铃声。
我强忍痛楚起身,接过电话。
「喂......」
「怎么现在才接?打了你几个电话了。」
宋奕的声音不耐烦极了,背景里隐约传来几声细细的啜泣。
「你又给我爸妈灌什么迷魂汤了?明悦刚来就挨一顿骂,小姑娘都哭了。」
「不就流个孩子吗?天天耍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手段,真当我瞎?」
「给你十分钟,打电话跟我爸妈解释清楚,否则别怪我不讲情面!」
下一秒,电话「啪」得挂断,没让我说一句话。
这是第几次了?
我望着雪白的天花板,眼圈酸涩,无端觉得可笑。
耗尽心血的照料、日复一日小心翼翼的讨好,无论我付出再多,落在宋奕眼里,都是为了嫁入宋家、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与我血脉相连的孩子,竟比不过沈明悦一滴眼泪。
时钟的指针转过一圈又一圈,第九圈过半时,我终于拿起手机,拨通了宋母的电话。
那头几乎是秒接。
「清清,你终于醒了,我和你爸快急死了。宋奕那个臭小子......」
「阿姨。」
我轻声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我不想和宋奕在一起了。」
叫了整整七年的爸和妈,也该改口了。
宋母听懂了我的意思,声音里透出哽咽。
「清清,我知道你没了孩子难过,是我们宋家对不起你。」
「但你了解小奕的,他是个好孩子,只是被那个贱人骗瞎了眼,你能不能......能不能再给他一个机会......」
宋母心脏不好,大喜大悲都容易晕厥。
我沉默良久,说:
「如果他能亲手给我折一千只彩虹千纸鹤,我就原谅他。」
宋母喜极而泣。
「好,好,我这就让他给你折,保证你出院那天就能看到。」
她匆匆挂了电话,如同曾经无数次那样,去摁着宋奕絮絮叨叨、耳提面命。
只是每一次,宋奕都没有回头。
我摸向怀里紧贴心脏的口袋,却摸了个空。
原本和宋声照片放在一起的纸鹤,早已随着颠簸坎坷的山路遗落了。
宋声死后的第二年,宋奕给我折过一千只千纸鹤。
彩虹信纸,一页一页、密密麻麻,书写着少年人全部的热烈爱意。
他不知道他的哥哥曾和我许诺一生。
也不知道我书房的角落里,藏着半罐宋声亲手折的、还没装满的千纸鹤。
兄弟二人,连讨好女孩的方法都一模一样。
我望着满眼千纸鹤、望着他和宋声相似的眉眼,心跳恍惚一瞬,点了头。
后来沈明悦回国,看到那些千纸鹤又哭又闹,宋奕为了哄她,一把火烧了个干净。
我红着眼扑进火堆,不顾烈火灼烧的剧痛,拼尽全力抢回了最后一只千纸鹤。
那时的宋奕看着我满手可怖燎泡,面露嫌恶:
「不就是点千纸鹤么,再找人给你折就是了。」
可他不知道,那家生产彩虹信纸的厂商,早在几年前就倒闭了。
如今最后一只彩虹千纸鹤,也遗落在了暴雨泥潭里。
我翻开通讯录,找到登山队的电话。
可没等摁下拨号,病房大门就被人一脚踹开。
宋奕带着保镖大步闯入,把一沓劣质彩纸狠狠摔在我脸上。
「林清!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
薄薄的纸片棱角锋利,割得我脸颊生疼。
「你以为拿我妈压着就能让我回心转意?」
「这种不择手段利用我的家人、攀附宋家的样子,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宋奕冷笑,指挥保镖把病房里的装饰、摆件、果盘......除了医疗器材之外的一切,全都扔了出去,只留下空旷冰冷的苍白房间。
「从今天起,每天只准给她送一顿饭,一千只千纸鹤什么时候折完,什么时候才准走出这扇门!」
「十天后明悦补办的生日宴,把她和纸鹤一起绑过去!」
打着石膏的右手还在隐隐作痛,我心头一片冰凉,死死咬紧嘴唇,哑着嗓子。
「......为什么?」
宋奕,为什么?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待我?
压抑的嘶吼在胸中乱撞,我望向宋奕,眼圈控制不住泛起通红。
宋奕对上我泛红的眼,呼吸一滞,下意识地把手伸向我,几乎就像一个拥抱。
下一秒,他猛地收回手,面目冷凝。
「你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清楚!」
「要不是明悦心地善良、还惦记着请你去生日宴,你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根本不会再看一眼!」
我的大脑轰然炸响。
茫然和委屈一瞬间涌上心头,我找遍记忆里的蛛丝马迹,也没能找到缘由。
压抑许久的情绪无来由地翻涌撕扯,我近乎执拗地看着宋奕,嗓子哽得生疼。
「......你说什么?」
宋奕嘴唇紧抿,死死盯着我,随后嗤笑出声。
「这么好的演技,不去当影后真是可惜了。」
「你真以为瞒着我就不知道?五年前的四月二十一日,下午三点,明悦在西街看到你......」
我僵在原地。
五年前的四月二十一日。
——我和宋奕在一起的第六个月,也是沈明悦回国的第三天。
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宋声先生放在我们俱乐部的东西,您什么时候有空来取一下?」
我放不下宋声的遗物、又怕宋奕知道我们的关系后多想,便假称闺蜜小聚,一个人前去。
可等我到了才发现,俱乐部内里是宋声绝不可能踏入的暗娼馆;所谓遗物,不过是信封包裹的一沓厚厚白纸。
那所俱乐部,挂着沈家的名。
我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张口想要解释:
「宋奕,我......」
「叮」的一声手机铃,径直打断了我的话语。
宋奕眉头微皱,又在看清来电人时舒展开来。
是沈明悦。
「阿奕,我怕清清姐来生日宴没有好看的衣服,就给她订了一身礼服,她应该不会介意的吧——」
「这还是最近女孩子间很流行的款式呢。」
我余光撇见屏幕,浑身僵硬。
——照片上的礼服裙紧身裁剪,前胸低得快要开到肚脐。裙摆短得几乎包不住屁股。
我下意识拽住宋奕的衣摆,目光满是乞求。
宋奕动作一顿,随即似笑非笑地扫来一眼,轻易挥开了我的手:
「她不介意,很喜欢。到时候一定穿过来。」
手无力地垂落,我闭上眼,心如死灰。
电话挂断,宋奕转身离开,留下两个肌肉扎实的保镖。
房门关上的前一刻,我叫住了他。
「宋奕。」
他的脚步停驻。
「如果我告诉你......沈明悦骗了你呢?」
我哑着嗓子开口,声音轻得几乎听不清。
宋奕回头,定定地看着我,目光冰冷厌恶。
「我和明悦从小一起长大,她从来没有骗过我,我也会永远无条件地相信她。」
「想挑拨我们之间的信任,就凭你,也配?」
房门摔出一声巨响,砸碎了我最后的希望。
我重新拿起手机,拨通了登山队的电话。
「师兄,今年国际登山救援队的位置,还有吗?」
「是,我决定了。」
医院不敢违抗宋奕的命令,为了让我折纸鹤,把刚打上的石膏全部拆掉,换成了普通的夹板。
断骨反反复复错位,痛楚钻心,却没有一刻能够休息。
即便如此,生日宴到来时,我也只折完了不到一百只。
骨折的手臂疼到麻木,我饿得瘦了两圈,嘴唇苍白得毫无血色。
宋奕知道后,只留下一句轻飘飘的「废物」。
连保镖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怜悯。
生日宴当天,我因为断骨未愈,没法自己穿礼服。
再三乞求,直到我跪在宋奕脚边呜咽流泪,他才终于施舍般叫来两个女保镖,粗暴地把我塞进了情趣内衣一般的「礼服」里。
然后把疼到颤抖蜷缩的我,扔上了车后座。
「开窗,挡板撤掉。那么喜欢被看,就让人看个够!」
宋奕声音冷然。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因为痛楚而弓起腰背时,短到遮不住腿跟的包臀裙已然露出了不雅的「春光」。
我绝望地直起身体,忍着断骨的剧痛拉住上滑的裙摆,难堪地扭过头。
他嗤笑一声,终于让司机关上了车窗。
维持这个僵硬的姿势到宴会现场,我的额角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宋奕依旧视若无睹。
他打开车门,冷冷扫我一眼。
「自己滚出来,别让我动手。」
我死死咬着牙,护住骨折的手臂强撑着走下车,却因为饿了太久脚下一软——
电光火石间,我下意识地向车那边歪去,避开了宋奕伸来的手。
手臂磕到车门,我脸色泛白。
宋奕的脸却黑了。
「连欲拒还迎都学会了,我倒是小瞧了你。」
话音未落,他就甩手走进了大厅,没给我半点解释的机会。
好在,我已经不需要解释了。
手机上,救援队师兄的消息停留在半个小时前。
我入境了,导师已经联系好了康复医院,我马上来接你。
救援队的人知道你要来都乐疯了,接风宴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到。
我垂下眼,跟着宋奕走进宴会厅。
无数陌生而异样的目光钢针一般扎在我身上,让我忍不住紧绷。
「哟,这不是宋少爷的人吗?穿成这样......啧啧啧。」
满怀恶意的声音响起,是沈明悦的狐朋狗友无疑。
我嘴唇紧抿,不想理会。
「呀,清清姐来啦。」
宴会的主角穿着雪白的长纱裙,笑意盈盈地走上来。
宋奕一身白西服站在身后,为她提起裙纱。
婚礼现场似的,多般配啊。
我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
语气平淡如水:
「祝沈小姐生日快乐。」
「还有,百年好合。」
沈明悦笑容一僵,随即委屈地抱住宋奕手臂,眼泪大颗大颗砸落。
「对不起宋奕哥哥,我不该穿这条裙子让清清姐误会的,我马上就去换掉......」
「换什么换,不准换!」
宋奕强势地把沈明悦揽进怀里,目光牢牢锁在我身上,面露厌恶。
「你的生日宴,请她来就够给脸了。」
「自己死皮赖脸跟在我身边,还要对你指手画脚,想都别想!」
「别说误会,就算我现在跟你订婚,她也没资格管!」
周围的嘘声此起彼伏,一道道看热闹的目光将我淹没,像一个彻头彻尾的笑柄。
七年陪伴,换来的只有一句「没资格管」。
痛苦、羞耻、难堪、绝望......情绪积压到极致的时候,只剩无尽的麻木。
「那么我可以走了吗?」
我平静地看向宋奕,在他冰冷的目光中静静等了三秒,转身离开。
下一刻,人群中突然伸出一只脚。
我猝不及防,整个人重心失衡,猛地向前摔去。
与此同时,身旁的香槟塔骤然倒塌!
九十九层高脚杯,伴随着刺耳的「哗啦」一声,尽数砸在我身上,碎裂成一地玻璃渣。
单薄的裙子被酒液浸透,碎玻璃割破布料划开肌肤,破碎的伤口混着酒精,荡开一地鲜红的血。
所有人,包括宋奕都惊呆了。
「林清!你......」
「宋奕哥哥,我怕......」
他下意识想上前,却被沈明悦抱住了手臂。
我再也承受不住,一个人撑着满地碎玻璃站起身,拖着残破的礼服,踉踉跄跄地向外跑去。
一辆低调的公务车停在门口,师兄跑下车,焦急地向我冲来。
身后是宋奕大喊的声音。
「林清!这里有医生,你回来坐下!」
「林清!回来!」
我攥起颤抖的手掌,掌心割伤遍布,鲜血淋漓。
我没有回头,也没有再看宋奕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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