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没有回答,转身离开。
走了很远,还看见陈嘉述扶着许清欢低低哄劝,而许清欢则一边哭一边靠在他怀里。
那以后许清欢和陈嘉述走得越来越近,有人多次看见二人出入学校旁的酒店,却碍于许家和陈家有钱有势而不敢声张。
陈嘉述不仅在生活上照顾许清欢,就连每一次考试也频频“帮助”她,许清欢的成绩突飞猛进,渐渐和陈嘉述一样保持在班级中上游。
而我的成绩则一直是吊车尾的水平,甚至老师都已经对我放弃希望。
江书雪则另有所指地在我妈面前提起许清欢的成绩,“哎,什么叫后来者居上?这能人啊就是能人。才不配位的人甭管占了多久的位,迟早还得被赶下去。”
我妈伤心的同时也疑惑不解,“简乐,你明明每天回家都看书刷题,为什么成绩还是这么差呢?”
我只是轻轻一笑,“正是因为成绩差才学习呀,无论如何我都努力了!”
我爸和江书雪对我的笨拙乐见其成,我爸直呼,“王侯将相宁有种乎!你看我许怀仁的女儿不就比她李家的后代强?!”
江书雪则娇嗔着邀功,“老公,清欢骨子里也流着人家一半的血呢!”
我爸哈哈大笑,“你说得对,清欢是我们俩的孩子,说到底还是李家的基因不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到了高三上学期。
陈嘉述和许清欢在模拟考时双双上了一本线,我则勉强过了专科线。
我爸特别开心,约了陈父陈母在家里庆祝,并在江书雪的要求下当众承诺,只要许清欢高考上了一本线,就正式跟我妈离婚,给江书雪一个名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看见我妈死死咬住嘴唇,眼角流下晶莹的泪珠。
我上前握住她的手,“妈,你还有我。”
妈妈看着我桌子上的成绩,勉强笑了笑,“妈去给你换点热水。”
时值深冬,窗外白雪皑皑。
别墅里温暖如春、欢声笑语,矮房里却没有空调,只能靠热水袋取暖。
我坐在矮屋里挑灯夜战,做那个周末的第五套理综卷。
我对完最后一个答案,满意地看着试卷上的成绩。
窗外忽然出现陈嘉述的身影。
我走出屋外,陈嘉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