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扫去,“看不出来,玩的挺花。”
高峰的脸色晦暗不明,良久才冒出来一句:“什么意思?”
张琪冷漠又公事公办地开口:“流产手术一般会伴随着刮宫,次数多了,自然就薄了,而且······”她话没说完,嗤笑一声,又鄙夷地看了我一眼。
白大褂给了她绝对的权威性。
别人的话也许没人信,但医生的话大家都会相信。
此时此刻,我终于确信,她是在故意污蔑造谣。
我看着高峰,期待他能为我说几句话,毕竟,别人不知道我的为人,他难道还不清楚吗?
可惜,让我失望了,他依旧那么窝囊。
高峰站在一旁呆愣了半天,最后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到的声音小声说着:“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清者自清,忍一忍就过去了。”
2老公的不作为让我积攒的怒火达到了顶峰。
我狠狠地拍了拍桌子:“你在含沙射影骂谁呐,什么叫我打过胎,子宫壁薄难道只能是因为流产刮宫吗,哪里来的妖魔鬼怪把你给放出来当医生了?”
“这世上黄谣是怎么来的,就是像你这种人满嘴喷粪胡说八道。”
我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在脑袋里飞速搜寻着,实在想不通,我一个小学老师怎么就和医生有了过节。
张琪似笑非笑的眼里闪过一丝讥讽 :“我是医生,报告单就是证据,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这个专业的妇科医生,我只能说真话,没办法替你隐瞒,你如果觉得我的诊断有误,可以去其他地方婚检······”她说完,将手上的单子一扔,轻飘飘的单子顺着她的力道落在了地上。
“最烦你们这种人,年轻的时候不爱惜身体随便玩,现在年纪大了,玩不动了,知道找个老实人嫁了,婚检就是为了规避你们这种不自爱的女人。”
她的声音很大,义正言辞,来来往往的路人用鄙夷的目光打量着我。
悉悉索索的议论声始终围绕在我耳边。
医生的头衔给了她随意主宰定义别人过去的权利。
诬陷你的人比谁都知道你是冤枉的。
她将我污名化,想让我自证,可我偏不。
我缓缓挣脱高峰的手,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她捂着脸,面目狰狞,尖叫:“你敢打我,你凭什么打我,就因为我没有在你老公面前隐藏你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