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那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在深山的训练基地里学习各种技能。
他是怎么得到这些照片的?
他关注我多久了?
在所有照片的角落,都有同样的标记:一个小小的糖果图案。
小糖果……这个词让我想起了什么,但又抓不住那个模糊的记忆。
眼看着时间紧张,我将文件复位,离开了房间。
11接下来的一周,组织的联络越来越频繁。
他们对我的进度不满意,开始给我施压。
“你必须尽快拿到证据,”联络员在加密通话中说,“上面等不了太久。”
“我需要更多时间,”我说,“他很谨慎。”
“时间不多了,如果你完成不了任务,我们会派其他人来。”
其他人?
这意味着什么,我很清楚。
挂断通话后,我坐在窗边发呆。
如果我完成不了任务,他们会派人来“处理”这件事。
到时候不只是傅沉舟有危险,我可能也会有危险。
其实,虽然我是孤儿,但我还是对生活有点向往的。
我想要自由。
很奢侈,也很幼稚。
“在想什么?”
傅沉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到我身边。
“没什么,”我勉强笑了笑,“就是有点闷。”
他走过来,坐在我身边:“要不要出去走走?”
“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我忽然有个想法:“我想去游乐园。”
他愣了一下:“游乐园?”
“嗯,”我点头,“我从小就没去过。”
这是真的。
从孤儿院到训练基地,我从来没有体验过正常孩子的生活。
“好,”他站起身,“现在就去。”
*游乐园里人很多,大部分都是带着孩子的家庭。
我站在旋转木马前,看着那些笑得很开心的孩子,忽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想坐吗?”
傅沉舟问我。
“会不会很幼稚?”
“谁规定大人不能坐旋转木马?”
于是我们坐上了旋转木马。
我选了一匹白色的马,他坐在我旁边的黑色马上。
当音乐响起,木马开始转动时,我忽然笑了。
不是为了任务的假笑,是真正的,发自内心的笑。
“开心吗?”
他问。
“嗯,”我点头,“很开心。”
后来我们还玩了很多项目。
摩天轮、过山车、碰碰车……我像个真正的妻子一样,挽着他的胳膊,偶尔撒娇,偶尔大笑。
到了晚上,我们坐在摩天轮的最高点,俯瞰整个城市的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