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了……”我淡淡说:“可我当时差点死在病床上,靠一口氧气续命。”
他跪了:“放我一马吧,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点头:“好,我会让你缓一口气。”
当天,我让律师以“非合规举报构成侵权”为由,把他告到法院,并同步曝光他多起职场性骚扰聊天记录。
三天后,方致远公司破产,直接社死,跑路无门。
**第二步,是名誉。
周良还在商圈里活得不错,开了家咨询公司,风生水起。
我公开发布当年合伙人会议录音、伪造报表证据,并通过梧桐云智的“投资信披平台”将其列为“恶意操盘人员”。
三天时间,他的公司客户流失八成,工商部门开始调查财务漏洞。
第四天,他哭着发了篇《致歉公开信》,说“悔不当初”。
我回复他五个字:“你当初不悔。”
五天后,他消失在朋友圈,从此一蹶不振。
**第三步,是终极收割。
杜铭,那个操控我破产流程的幕后官员,一直没被彻查。
我找到了曾与他有利益往来的几名老同事,通过法律漏洞,举报其在职期间收受李氏转账、接受“项目分红”外包费。
这次动手,我没留情。
他被纪委立案调查,在调查前一晚,他给我发了条短信:“秦哲,我儿子才上初一,能不能……放过我……”我盯着那条短信整整十秒。
然后——拉黑。
第二天,杜铭因主动交代被“保留职务处理”,但被永不提拔,调去偏远档案管理所,月薪降为三千元。
曾经坐办公室签字的“大人”,如今坐纸堆里看灰尘。
我心里没怜悯。
这是他应得的。
**我不是圣人。
我重活一世,不是来宽恕的。
我回来,是为了解恨的。
这一年,我从一穷二白,到带领梧桐云智成功上市。
李氏兄妹锒铛入狱,昔日仇人纷纷坠落。
媒体采访我时问:“秦总,您觉得自己最成功的一次决策是什么?”
我想了想,回答:“离婚。”
记者愣住,笑着问:“那现在有考虑再婚吗?”
我看着镜头,目光坚毅:“不考虑。
我这辈子只爱一个人——就是那个决定重活的自己。”
**一年后,我在三亚定居。
没有豪车,没有美女陪伴。
我每天早上五点起床,跑步,泡一杯清茶,读书看报。
然后再处理全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