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跟护士打听我的情况……”我蹲下身,直视她的眼睛:“柳如烟,你看着我。
这三个月,你们还有联系吗?”
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随即崩溃大哭:“有!
他说要安慰我……但我发誓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圭南,我错了!
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站起身,把手机还给她。
“不重要了。
我们已经离婚了。”
她扑上来抱住我的腿,像个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不!
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我已经让他滚了!
圭南,求你……”我掰开她的手指,声音平静得自己都害怕:“柳如烟,有些错误可以原谅,有些不行。
你为了他,不惜用自杀来威胁我。
甚至你还叛变了我们的感情和婚姻,这已经超出我的底线了。”
她呆坐在地上,眼神渐渐变得空洞。
“那……那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我转身拿起茶几上的相框,里面是我和她的结婚照。
“不需要原谅。
祝你幸福。”
关门的那一刻,我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喊。
相框在我手里裂开一道缝,就像我们再也无法修补的关系。
那天晚上,我接到了季博常的电话。
他的声音带着胜利者的得意:“龟男,如烟去找你了吧?
怎么样,看到那些聊天记录是不是很刺激?”
我握紧手机,没有说话。
他继续挑衅:“其实那些记录是我故意让她发现的。
玩腻了,这女人太缠人。
而且还骗到她的钱,我把她还给你算了!
不过话说回来,谢谢你还要感谢我把她调教的……”我挂断电话,站在窗前抽完整包烟。
凌晨三点,手机亮起,是柳如烟发来的长短信:“圭南,我做了不可饶恕的事。
我不求你原谅,但请你看着我怎么报复那个畜生。
他毁了我的婚姻,我要毁了他的人生。”
我盯着这条短信看了很久,最终没有回复。
窗外,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而我心中某个角落,那个深爱过柳如烟的自己,终于彻底死去了。
8再次听到柳如烟的消息是在两个月后。
我正在咖啡厅见客户,电视新闻突然播报一条快讯:“跨国企业高管季某涉嫌商业间谍罪被批捕,据悉案件涉及多份军工机密文件……”画面切换到季博常被警方带走的镜头,他西装凌乱,脸色惨白。
而站在不远处阴影里的,是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