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的父母很看不上我,后来不知道陈律洲说了什么,才不再针对我。
还能说什么呢,当然是说如何捉弄我了。
我拿起化妆桌上的修眉刀,一刀一刀划在婚纱上。
“沈唯一!
你做什么!
就让你道个歉有这么难吗!
你到底在闹什么!”
陈律洲扯得我的手生疼,我仿佛没有知觉,换了只手继续划婚纱,直到把婚纱划得稀巴烂。
他愤怒地把我甩倒在地,看着一拯救不回来的婚纱脸色变得铁青:“沈唯一,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这是我们婚礼的婚纱!”
他的声音在颤抖,看谁都深情的狗狗眼此时盛满了刀子。
我红着眼睛,嘲讽地对上他的眼神:“结婚?
你真想过和我结婚吗?”
陈律洲张嘴就要反驳,我抬手嘘一声,看着他一字一句道:“沈唯一算什么东西,要不是为了沈媛媛......不对,应该是——沈唯一也就那样,跟个死鱼似的没意思透了,要不是为了给媛媛出气,我才看不上的这种乖乖女。”
陈律洲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陈律洲,好玩吗?
看着我满心欢喜的筹备婚礼,你很得意吧?”
我握紧的手指甲嵌进肉里,强撑着不让自己露出软弱的姿态,心里却一阵一阵发疼。
“你放心,我沈唯一别的不行,唯独拿得起放得下,这场婚礼结束了。”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沈唯一,你听我解释。”
陈律洲拦在我面前。
我拎着包避开他的手:“不用了,你送我的东西收拾好了,我给你的也记得寄还我,我们好聚好散,不要再见了,我看见你恶心。”
我不愿意再和他纠缠,甩开他出门,不去管没有新娘的婚礼会遭成什么混乱。
“陈律洲,看你这样假戏真做了?”
何宇瘫在沙发上看热闹不嫌事大道。
陈律洲慌乱的脸上变成恼羞成怒,他猛地追上来,在门口拉住我:“沈唯一,我现在给你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你搞清楚我是谁,没有我的爱,你以为你哪来底气站在这里和质疑我?”
“律洲哥,你和我姐这是怎么了?”
一身伴娘服的沈媛媛睁着无辜的圆眼看着我们。
我不理会她,她却拦在我面前:“姐姐,有什么话好好说,律洲哥这些年也不容易,他对你多好啊,多少人想做陈太太都做不成~”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