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想请您申报非遗传承人!”
他掏出份文件,“陈素芬女士的改良针法,加上朱厂长的原始技法,完全可以单独立项!”
我听得云里雾里,朱老太太不耐烦地打断:“简单说,国家给你发钱,让你教徒弟!”
她从包里掏出个信封,“这是素芬当年存在我那的,现在该给你了。”
信封里是张发黄的照片,老师穿着旗袍站在领奖台上,背景板写着“1988年全国工艺美术大赛金奖”。
照片背面有行小字:“给我未来的徒弟——永远别忘了为什么拿针。”
我眼眶发热时,手机突然震动。
是个陌生号码:“苏女士您好,周明涉嫌挪用公款已被拘留,他要求见您。”
拘留?
我这才想起已经两周没收到抚养费了。
李院长察言观色,主动告辞。
朱老太太却留下,锐利的目光盯着我:“周家那小子又作妖了?”
派出所里,周明憔悴得像老了十岁。
见到我第一句话就是:“苏芸,你帮我还二十万,我放弃抚养权!”
原来他新交的白富美女友家开服装厂,怂恿他挪用公司资金炒期货,结果血本无归。
现在女方全家撇清关系,他面临职务侵占指控。
“凭什么?”
我冷笑,“凭你撕我腰封?
还是凭你威胁我?”
周明突然跪下了:“就当为了小宝!
我有探视权,万一判刑影响他政审……”我转身就走。
出门时听见警察小声议论:“这男的真怂,刚才他妈来送饭还嫌菜咸了。”
回到工作室,小宝正跟着视频学法语儿歌,发音稚嫩可爱。
朱老太太还没走,正用放大镜研究我的刺绣样品。
“决定了?”
她头也不抬地问。
我点点头,掏出手机给律师发消息:“申请抚养权变更,要快。”
傍晚,蒙特利梭的园长亲自登门,送来份特殊合同:“我们想开设非遗刺绣兴趣班,聘您当主讲老师。
课时费按国际标准算。”
签完字送走园长,我发现小宝不见了。
找了一圈,发现他蹲在后院跟只野猫说话:“咪咪,我妈妈超厉害的,她会变魔法哦!”
野猫蹭了蹭他手心,阳光下,一人一猫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悄悄退回屋里,给林姐发了条消息:“品牌方的合约我签,但有个条件——我要带三个徒弟,学费全免。”
缝纫机上的金线在夕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