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归根究底,错的是那个医闹的家属。”
顾星宇没忍住,脸上多了几分嘲讽:“你替他?
你们是什么关系,轮得到你来替他?”
许书宁眸色冷沉:“够了星宇,警局那边我已经撤案,你耍小性子也要适可而止。”
顾星宇死死咬着唇,满腔烧心的愤怒千回百转,他很想问一句。
“许书宁,我奉上满腔真心,爱了你足足十年,看着捧着个假的结婚证欢喜雀跃的我,你是否也有过几分的愧疚和心虚?”
你和江屿的感情见不得光,是你们的事!
你凭什么要肆意作贱我的真心,拿我来挡枪?
就凭……我爱你吗?
见顾星宇难过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忍着泪,不肯落下的倔强模样。
许书宁眉梢的冷意淡了几分,缓声道:“好了,你住院这几天我都会在这陪着你,你别作了。”
她以为他吵闹,为的是她能够陪伴他。
说这话时的表情高高在上,好像是在赏赐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
顾星宇悲哀地笑了声。
相识十年,从来都是他主动卑微乞怜,她从来只在偶尔心情好时,回顾他一眼。
现在愿意陪他好几天,怎么不算赏赐呢?
而许书宁所谓的陪伴,不过是她从繁忙的工作中挤出来,施舍给顾星宇的两三个小时。
在这两三个小时里,她偶尔会替他换药,偶尔会给他带一份清淡的粥,但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坐在沙发上,翻阅着她那些工作案例。
顾星宇住了四天院,想尽快收拾好和许书宁之间的过往,便直接出院回了别墅。
可刚推开别墅大门,他就被定在了原地。
阳光从窗帘缝隙间闯入,温柔地披在了沙发前虔诚静默的许书宁肩上。
她一瞬不瞬地望着正静躺在沙发上熟睡的江屿。
逐渐地,像是难以自制一般。
她的呼吸轻了,缓缓俯下身去,唇瓣从他的腿、他的腰侧、他的指尖,一路吻到他的唇。
她的轻吻,克制又虔诚。
她菲薄的唇,带着十万分的深情,唤着他的名字:“阿屿……”顾星宇死死瞪大了眼睛,一眼也不错地看着,直至万念成灰。
直到江屿似要苏醒,许书宁慌乱地收拾起那些不小心泄露的情绪,伪装出平静模样,顾星宇才走了进去。
看见他突然回来,许书宁下意识皱了皱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