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和顾总也很相似。”
他眼神骤冷,却在林知意扑进他怀里时瞬间软化。
“沉舟,我刚才看见一个戴黑口罩的人……”她声音发抖,指甲深深掐进他肩膀,“她手里拿着Luna的设计图,还有这个——”她举起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暗红,发尾染着的淡紫色与她新做的挑染完全一致。
顾沉舟的瞳孔猛地收缩,我知道他认出了这是假发——三年前我住院时,他曾偷偷帮我清理过枕头上的真发,而此刻发丝上沾着的发胶气味,与沈砚办公桌上的同款产品一致。
“调阅后台监控。”
他按住林知意颤抖的肩膀,袖扣擦过她锁骨处的烫伤疤痕,“另外,通知沈砚封锁所有出入口。”
他转身时,我瞥见他西装内衬的《员工签到表》,3月15日签到时间栏被划掉,重新手写了“出差”二字。
“不必麻烦顾总。”
我摸出手机,调出今早收到的匿名邮件,“嫌疑人昨晚十点十七分进入储物间,和某个人碰过面。”
屏幕上弹出的画面里,铂金色发卡的主人正将一个信封塞进林知意手中,而发卡主人的袖口露出的,是沈砚常戴的“沉舟赠”机械表。
林知意的脸色瞬间惨白,顾沉舟的手指在她肩头骤然收紧。
“知意,解释一下?”
他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却在低头时,我看见他后颈的胎记在领带间若隐若现——那形状与母亲设计稿里衔尾蛇的眼睛分毫不差,而胎记边缘的细小疤痕,与我昨夜在老宅发现的子弹擦痕吻合。
“我……”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尖指向我身后的展柜,“是她!
Luna刚才故意撞翻我的化妆箱,说不定主钻就在她包里!”
全场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我解开包带,任由总监翻找,却在珠宝盒底摸到一张纸条,上面用红笔写着:“顾氏的火,永远烧不尽。”
笔迹与三年前母亲收到的恐吓信完全一致,而纸条边缘的咖啡渍,和顾沉舟办公桌上的陈旧痕迹相同。
顾沉舟接过纸条时,指腹擦过我的手背。
这个细微的触碰让我想起火灾后他帮我换药的场景,那时的他总戴着白手套,生怕碰到我的伤口。
“去查笔迹。”
他将纸条递给沈砚,转身时袖口裂开道口子,露出里面的旧疤痕——那是道贯穿心脏